这次,我没再像天真求爱的小女人一样渴望得到他的尊重,也没再要求他的身边只有我一人。 我服从他恶劣的本质,老老实实地扮演起了他温顺又乖巧的情人。 无论他身边有多少女人,无论他怎么羞辱,我都扬着一副笑脸向他撒娇卖萌,想尽办法用自己的温柔体贴换取他的钞票。 我本以为这是一场两人都心知肚明的交易,却没想到他动了真格想向我求婚。 可那时,我却早已经出轨了。 ...... 再次见到裴宴礼时,我正被几个合作方按着头喝酒。 辛辣的白酒滑进脆弱的胃管,恶心感阵阵上涌,胃里的酸腐一滴不落地吐在合作方价值不菲的西装上。 对方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我慌忙赔罪,却也改变不了被赶出局的下场。 坐在门外狼狈地靠着墙喘气时,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双熟悉的黑色皮鞋。 我抬起头,对上裴宴礼那张玩世不恭的脸。 正骂骂咧咧着要离开的合作方在看见裴宴礼的瞬间,眼睛一亮,像哈巴狗一样围了上来对着裴宴礼嘘寒问暖,可裴宴礼一个字都没回。 他被众星捧月地围在中间,双手插兜,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说出的话轻佻又戏谑: “才离开我半年就变成这样了,没我就这么活不下去吗?” 此话一出,刚刚还对我颇有不满的合作商瞬间变了个脸色,狐疑的目光在我和裴宴礼之间来回打转,迟迟不敢接话。 我苦笑一声,明白他想让我难堪,却也只能认命地站起身,弓着身子回应: “裴总,好久不见。” 裴宴礼满意地点点头,这才转头和合作商搭话。 他们谈笑风生,我多余又尴尬地站在那里,整个人手足无措。 正想悄无声息地离开时,手却被人一把拉住。 裴宴礼目不斜视地把我抱进怀里,声音舒朗闲适: “不好意思,家里的和我吵架了,跑出来自己瞎折腾了一阵,还望各位海涵。”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笑开,刚刚的不愉快已经烟消云散,纷纷扬言要和我投资合作。 我僵着身体被裴宴礼搂在怀里,并不挣扎,被动地接受了一切。 我知道,我们这算是复合了。 酒会结束后,裴宴礼把我拉上了他的车。 挡板升起,我被他禁锢在窄小的空间里,头顶上传来他戏谑的笑声: “怎么,出来疯了几个月,连话也不会说了?” 我这才如梦初醒地抬起头,双臂略带僵硬地环上他的脖颈,努力夹起嗓子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娇俏一些: “宴礼,我没想到你会来。” 裴宴礼轻哼一声,抱着我坐上他的腿,大手在我腰间肆意摩挲: “后悔了吗?” 我点点头,柔弱无骨地趴在他肩上,泫然欲泣: “对不起,宴礼,以前是我太任性了。” “我......离不开你。” 裴宴礼心情大好,他在我额头上落下一吻,手却已经不老实地伸进了我的裙底: “这才乖,以后别再作了,我没这么多耐心。” 我闭着眼乖乖点了点头,忍下心中的不适,沉浸在他带来的欲海情潮里。 我试图说服自己。 这没什么。 为了摆脱这样受制于人的生活,我可以牺牲掉这点廉价的尊严,寻求一条成功的捷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