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我成了霸道总裁 互换身体后,我借用他的身体作威作福,他声音暗哑:“女人,你在**!” “嗯......还挺有料的”和上司互换身体后,我把魔爪伸向了他的裤腰带一探究竟 1 和顶头上司厉寒互撞进了医院后,我感觉不对劲。 嗯?我这布满青筋脉络的手。 嗯?我这一丝不苟的西服领带。 嗯?我这鼓鼓囊囊的裆部。 我好像魂穿霸总了。 不确定,再看看。 眼见四下无人,我把魔爪默默伸向了裤腰带想一探究竟——一声惊叫阻止了我的动作。 “裴露,你给我住手!” 我转头一看,隔壁病床上的人拉开帘子怒目圆瞪,冲到我面前给了我一个爆栗。 那是我的身体啊! 完球,真的和霸总互换身体了! 我叫裴露,但现在是我的顶头霸总上司厉寒。 面前这个人是厉寒,但他现在是裴露。 现在的场景很尴尬,我的手停留在霸总身体那暧昧的裤裆处。 厉寒为了威胁我不许轻举妄动,把手放在胸部。 “没事,你摸吧,我没什么料。”我率先开口,打破了微妙的气氛。 厉寒放下了手:“看来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多谢厉总夸奖。”我灿然一笑,“就是不知道厉总有没有料了。” “裴露!” 厉寒瞪着眼睛看我。 该说不说,老娘的脸蛋原来从别人的视角看,这么漂亮啊! “你现在瞪我没用,厉总。”我笑道,“咱们应该想一想,怎么变回去。” 厉寒坐在床沿:“我们是因为互相撞到了头,昏迷后才变成这样,对吧?” “嗯嗯。” “那从理论上说,我们再撞一次,就能换回去了。” 厉寒语罢,低头,指着自己的脑袋:“你撞吧。” 我不可思议:“你是让我自己撞自己?!” 厉寒莫名其妙:“那不然呢?你让我去撞我自己?” “我是女孩子,女孩子撞破相了怎么办!” 此时此刻,我用厉寒那凌厉的声线,说着最娇气的话。 厉寒瞪着眼睛捂住了我的嘴:“不许用我的脸说这种话!魂都撞穿了,你这脑门不是没事吗?说明你皮糙肉厚,放心大胆的撞!” “你才皮糙肉厚!” “皮糙肉厚有什么不好?” 这吵下去没完没了,我扶额:“厉总,要不这样,咱们各退一步,我们现在脑门对着,我数三个数,咱们一起撞。” “行吧。” 厉寒微微俯首,我和他贴着额头,看似很亲昵的动作,但我们两人杀气腾腾。 “三,二,一......” 病房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门倏地被推开。 “厉总啊,我们来看你了......” 公司同事闯了进来,我俩蓄好的力也收不住。 被迎来的脑门猛地一撞,我痛到眼冒金星。 我捂着额头往后一躺:“痛死我了!” 呆住的公司同事们马上反应过来,呼啦啦全围在了我的床边。 “厉总,您没事吧!” “厉总!” “厉总!” ...... 实不相瞒。 我在这一声声“厉总”中迷失了自我。 突然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于是我饶有兴味地看向被挤兑到一旁的真“厉总”。 他一脸憋屈,接受着销售总监语重心长的教导。 “小裴啊,我知道,你平日里对咱们厉总是怨言良多,但是你看厉总都已经躺病床上了,你还折腾他,这不好吧?” “厉寒”蹙眉:“裴......我怨言良多?” 总监压低声音:“是啊,你平常在咱们办公室天天吐槽厉总,你这脑子给撞傻了?” 嘶......这个总监话怎么这么多! 我清了两下嗓子,端起厉总的架子:“谢谢各位。” “厉总不用谢!” 我故意看向厉寒的方向,强装镇定,“小裴啊,我知道平常我对你是有点苛责了,比如冰美式只要五颗冰块啊、打印纸只要单面不要双面啊,早上右脚进门不规范啊......” 厉寒挑眉。 “在这里,我向你保证,并请各位同事做个见证,我以后,不会对小裴这样了!” “好!厉总真是太体贴了!” “厉总威武!” 公司同事们拍手叫好,唯有“厉寒”黑着脸,死死地瞪着我。 “小裴,加油干哦!”我笑眯眯地要跟“厉寒”击掌。 厉寒要被气死,却不能在这种时候说些什么,只好僵着笑脸和我击掌。 说是击掌,我感觉他是给我的手扇了个巴掌。 我强忍手掌的疼痛,笑呵呵地解散了同事。 同事们走的时候还嘟囔,厉总人好像变随和了。 等病房只留下我和厉寒两人的时候,厉寒终于爆发了:“裴露!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我看着自己的脸说出这样的话,突然有点感怀:“厉总,实不相瞒,我在您手下工作的每一天都是不想活的。” 厉寒愣了愣。 “但现在我变成了厉总,突然觉得活着有点意思了。” 厉寒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厉总,权宜之计,咱们先保持这样,您看可以吗?” 我用厉寒的声音,厉寒的身体,说着裴露最平常最卑微的话。 厉寒突然不说话了。 半晌后,他才开口:“我看目前撞头也不是办法,那就先这样一段时间吧。” 啧啧,还是那个永远高傲的给自己找台阶下的厉寒。 “好的厉总。” “一会出院,你就搬到我家来,这样更方便,也不会露馅。” “好的厉总。” “我对你可没什么兴趣。”厉寒补了一句。 “这我当然知道。” “既然知道了,就办理出院吧。” 切,傲娇鬼,永远是这幅高高在上的样子。 我内心吐槽,正要起身,一阵尿意突然袭来,“厉总,我想,我可能需要去上个厕所。” 厉寒涨红了脸,一脸羞愤:“去!” 病房拐角就是男厕,我有些畏缩地进去,又自信满满地出来。 回到病房,我把暧昧的眼神抛给厉寒。 厉寒扭曲的表情好像是在让我闭嘴。 我偏不。 “厉总,挺可观的。”我竖起了大拇指。 “滚!” 2 我先把厉寒带回了我家收拾行李。 厉寒看着这略显寒酸的出租屋,眼底不免流露出一丝嫌弃。 “裴露,你就住这破地方?” 我打开衣柜和行李箱,慢悠悠地收拾东西。 “是啊,就是住这破地方。” “怪不得怨言那么多,原来是因为生活质量不好。” 我翻了个白眼:“我生活质量不好,还不是因为某人不涨工资还扣我奖金。” “做错了事扣工资天经地义。” “无所谓,随便你,现在我可以给自己,哦不,给你,小裴,涨工资。”我站起来,得意洋洋地利用厉害的身高优势俯视“厉寒”。 哈哈哈,我就喜欢厉寒现在这幅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等换回去我扣你工资还不是一秒钟的事。” “那你等能换回来再说吧。” 我撇了撇嘴,耸肩。 厉寒默默攥紧了拳头。 收拾行李的时候,他又撇过头看了一眼,满眼嫌弃:“你平常就一直是这几件破烂衣服换着穿啊?还真是寒酸。” 我正要回怼 ,厉寒开口:“一会拿我的卡去买几件。” “真的吗厉总!” “从奖金里扣。” 我自闭了。 “瞧你那样,送你的行了吧,辛苦费,只能三套。”厉寒补了一句。 三套也行,不要白不要。 我飞快的拉好行李箱:“走,吧厉总。” 厉寒:“......” 于是我拉着行李箱高高兴兴出门,随便走进了一家平日里我根本不敢踏进的轻熟风品牌女装店。 而“厉寒”像个大冤种一样,一脸幽怨跟在后面。 “你好先生,请问是给您身边这位太太买衣服吗?”导购小姐热情的迎上来。 我身后的“厉寒”黑着脸:“我不是她太太。” “不好意思......那是......妹妹?” 我抢过话头:“对对,就是妹妹,我带我妹妹来看几件衣服。” 我强硬地搂着厉寒的肩,不得不说,男人的身体使起劲来就是更得劲。 导购员微笑着向我介绍着当季新款,我看得眼花缭乱。 “这套白的、那套蓝的、那边那套粉色的,还有另外一套刚刚看的新款,还有......”我四周环顾,指点江山。 导购员一一取下来,我回头看着已经青筋暴起的厉寒,笑得格外灿烂:“妹妹,你觉得怎么样?” 厉寒咬牙切齿,他不是没钱,他肯定是很讨厌我这种欠揍的态度。 厉寒眼神警告我,用手比了个三。 我立马心领神会:“我妹妹说都很ok,按s码全部包起来,刷卡。” 当我心满意足拎着六个购物袋走出服装店时,厉寒气的在旁边跳脚。 啊,这种刷爆卡的感觉也太爽了! 没有霸总老公,那就让自己成为霸总! 这么一想,我走路的步伐都越发欢快了。 就在我和厉寒准备离开商场时,我听见一道尖利的女声在喊“裴露”。 这声音太熟悉了,是我妈! 我果断头也不回地拉上厉寒,拔腿就跑。 等到跑到地下停车场的时候,我才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 左顾右盼,确定我妈没有跟上来,悬着的心才算放下。 “刚刚有人叫你,你,你跑什么......”厉寒上气不接下气,莫名其妙被拽着跑了八百米,他看起来很不爽。 “我在外面欠了高利贷,你以后出门小心点。” 我一本正经地说瞎话,打开厉寒的迈巴赫后备箱,把一堆购物袋放进去。 “你这鼠胆还敢在外面买高利贷?你真幽默。”厉寒冷嘲热讽。 “懒得理你。” 第二天上班,我带着“厉寒”一起出现在公司门口,却发现门口被围的水泄不通。 我本想扒拉开人群进去,突然想起来自己现在可是厉寒。 于是我插兜,清咳两声。 没人理我。 我再咳。 还是没人理我。 厉寒差点笑出声。 没办法,我只好沉声开口:“不好好上班,全都围在这,全勤奖年终奖都不想要了是吧!” 周围的人群总算反应过来,在此起彼伏的“厉总”声中辟开了一条道。 奇怪的是,他们都在窃窃私语。 我心中奇怪,上前查看,发现是一个妇人不顾保安的阻拦,在公司门口挂了个横幅。 那妇人正是我妈! 我脚步顿住了,她怎么会找到公司来? 王春兰与其说是我妈,不如说是讨债鬼。 她从没有尽过一天母亲的义务,只把我当做赚钱机器。 “裴露!” 尖厉的声音和昨天商场里的如出一辙,厉寒几乎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低声问我怎么回事。 我还来不及回答,王春兰便同疯狗一样咬到“厉寒”面前:“裴露!你让妈妈好找啊!你是留在大城市吃香的喝辣的,你有没有想过你妈我啊,有没有想过你还有个弟弟啊!” 王春兰跌坐在“厉寒”脚边放声大哭。 “厉寒”蹙眉,嫌弃地挪开了脚。 王春兰顿时哭得更加放肆:“不孝女啊,现在日子好了,就不认农村的妈了呀!” 王春兰比樊胜美她妈还可怕,一直压榨我,我大脑几乎宕机,对这场景完全不知道作何反应。 还是“厉寒”提高了嗓子:“保安干什么吃的,扰乱社会秩序不知道送押派出所吗?” 王春兰一听女儿这么绝情,顿时哭闹得更起劲了:“大家听到没有,不孝女啊!亲闺女要把亲妈送进局子啊!” 她一边哭闹一边捶地,周围不少同事已经开始录像。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颤抖着声音,以厉寒的身份开口:“您就直说吧,你通过这样哗众取宠的方式,想获得什么?” 王春兰见我发话,连滚带爬地到我脚下:“你是我闺女的领导吧,您来评评理!大家都来评评理!我闺女她还有个弟弟,马上要结婚了。” “平常我们也没怎么向闺女伸手要过钱,这不她弟弟要结婚了,我们想着跟闺女借点,结果这个不孝女啊,直接把我拉黑了!还说从此以后不是我们裴家的女儿!” 闻言,我好像有什么东西赌在喉口一样,眼前开始模糊,脑袋仿佛要被“不孝女”这三个字割裂开,整个世界天旋地转。 “够了!”我大吼一声。 王春兰被我这一嗓子吼懵了。 我深吸一口气:“你说你没怎么向裴露要钱是吧?可据我所知,裴露每个月从我这里拿六千,两千付房租,一千自己用,还有三千全部都给了你们!她自己的日子也过得紧巴巴,现在你们还想找她要钱?” 王春兰一时间被怼的话都说不出。 我正想继续输出,一旁的“厉寒”突然开口了:“这些事情你知道吗?你恐怕没兴趣知道吧?还弟弟结婚呢,听说我弟前几个月刚从看守所里出来,怕不是又进去了,需要钱捞人了吧!” 这......厉寒怎么会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