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阀老公最恨我那年,包养了99名魅魔。 每夜,顾逸尘将我脱光倒吊在床边,看他轮流和魅魔纠缠。 只因首席魅魔的一句: “尘哥哥,让姐姐和我们一起玩吧。” 下一秒我便被套上狗链被迫匍匐在他们脚下。 顾逸尘拉了拉链子嘲弄的看着我: “苏瑶音,只要你这次表演卖力,我可以再奖励你五百万!” “毕竟你的父亲等你筹钱救他呢!” 我爬上前舔了舔他的手,却被他拿出鞭子抽打: “狗东西,谁让你碰我的!” 我被他打的半死,被当成人肉沙包供他打拳出气。 直到父亲需要紧急换心时,我给他打去电话: “求求你,再给我一点钱救救我父亲,他再不换心......” 但传来的却是首席魅魔的声音: “姐姐啊,现在尘哥哥顾不上管你这件小事,他正在陪我看电影呢。” 电话被挂断,随后医院通知我父亲因不想拖累我而放弃治疗。 父亲录下临终视频: “音音,爸爸走了......别再求他了......” “别哭......你的眼泪比我的命值钱......” 一具高大的身影出现,我被其打横抱起: “音音,是我来晚了......” 1 我回到家,蜷缩在沙发角落,颤抖地点击着父亲的临终视频一次又一次循环播放。 眼泪砸在屏幕上,模糊了父亲苍白的脸。 低沉冷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哭什么?” 我猛地僵住,还没来得及擦干眼泪,谢逸尘已经走到我面前。 他居高临下地睨着我,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 “我让你照着电影学姿势,你倒是在这儿演苦情戏?” 他嗤笑一声,却在下一秒骤然收力,狠狠甩了我一耳光! 他俯身,呼吸喷洒在我耳边: “苏瑶音,你这幅样子连许遥月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不过......只要你能讨得她开心,我倒是可以考虑全力帮你父亲找一颗合适的心脏。” 我死死咬住唇,血腥味在口腔蔓延。 可他不知道是我父亲早已离世。 我轻声道: “谢逸尘,如果我要离婚,你答应吗?” 空气骤然凝固。 下一秒,他猛地掐住我的脖子,将我狠狠掼在墙上。 他冷笑: “离婚?” “你父亲欠我一条命,你这辈子都别想逃!” 柔媚的女声从门口传来: “尘哥哥,别这样!” 许遥月走近,假意拉住他的手臂,眼神却挑衅的看向我: “嫂子也不是故意的......只是嫂子刚刚不小心弄脏了我的脚呢!” 谢逸尘立刻松开我,温柔的执起许遥月的手: “宝贝,我带你去洗!” 许遥月娇嗔的躲开: “不要!” 随后意有所指的指向我: “水流太大,我怕疼。” “不如让嫂子帮我舔干净吧!” 谢逸尘顿了顿,转头看我,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音音,你来。” 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这样的羞辱,已经持续了整整五年。 人前,他是温柔体贴的丈夫。 人后,我是他发泄恨意的玩具。 但很快......就不会再这样了。 见我不动,谢逸尘拿出支票本: “你父亲当年为了钱撞死我妈,我现在却花钱给他治病......” 他轻笑,眼底却一片冰冷: “苏瑶音,你该感恩戴德。” 心脏像是被刀一点点割开,我缓缓跪下来,捧起许遥月的脚。 她的脚踝上沾着红酒渍,我低下头,一点一点舔干净。 耳边传来谢逸尘的嗤笑,紧接着,一叠钞票狠狠砸在我脸上。 “真贱。” 他揽过许遥月的腰,当着我的面吻上她的唇: “还是我的月儿乖。” 我怔怔地看着他们。 忽然想起大学时的谢逸尘,他曾经也这样吻过我。 在花海里,他红着眼说: “音音,我此生非你不可。” 可自从他知道,撞死他母亲的人是我父亲。 那个爱我如命的少年,就彻底死了 谢逸尘松开许遥月,冷冷命令我: “把助孕药端来。” 我走向厨房,端出那碗药汁。 “谢逸尘。” 我轻声问: “ 现在......能放我走了吗?” “我已经赎罪这么久了。” 药碗被他猛的砸碎在我脚边,滚烫的药汁溅上我的小腿。 他掐住我的脖子: “赎罪?可我的恨还没消呢。” 许遥月依偎在他怀里,甜腻地插话: “尘哥哥,我会乖乖吃助孕药的,才不会像嫂子那样......怀孕了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 我浑身一颤,下意识捂住小腹。 那个孩子,是他亲手杀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