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次怀孕时,丈夫徐川和他的兄弟打赌孩子的生父是谁。 后来我才知道,我早被丈夫出卖给了他兄弟,这都是他们制造的意外。 他们剖开我的肚子取出孩子,只为验证答案。 我对着徐川嘶吼:“虎毒不食子,那是你的孩子!” 他的青梅冷笑:“嫂子你天生好孕,流产一百次都没事,谁又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种。” 孩子早夭,我在手术上假死脱身。 后来徐川发现亲子鉴定被篡改,抱着我的骨灰殉情时。 我已经在异国阳光下抚摸隆起的小腹。 1 医院里刺鼻的消毒水气味充斥在鼻腔。 第九次了! 我的身体像被掏空的一样,如今只剩一个虚软的壳。 此时,门外传来刻意压低的说话声。 “川哥,你还没玩够?” “她都流产九次了!医生说再这样下去,她这辈子都别想当妈妈了!” 徐川嗤笑带着刺骨凉意。 “你操哪门子心?她那种天生的好孕体质,流产一百次都屁事没有!” “装什么可怜?” “还不是想用这招引起我的注意?” 他的声音残忍。 “行了,少说废话,好好想想下一个该轮到谁让她怀上了?” “老李上次赌,赢那辆限量超跑得意坏了,这次要换个人。” 每个字都像淬冰的钢针,刺穿我的耳膜。 原来我天生好孕。 那九次意外,碰撞、中暑晕厥、小腹猛撞硬物...... 全都是精心设计的谋杀! 谋杀那些流着他或他兄弟血脉的孩子! 而他们,竟把这当成一场赌注高昂的猎奇游戏! 我窒息到咳嗽,牵扯下腹伤口,痛得眼前发黑。 我死死攥紧床单,指甲掐进掌心。 腥甜涌上喉咙,又咽了回去。 我还不能倒下! 门咔哒一声被推开。 徐川走进来,脸上只有不耐烦的敷衍。 陈薇跟在他身后,捧着一束娇艳带水珠的红玫瑰,眼中却是幸灾乐祸。 “醒了?” 徐川的声音没有温度。 拉开窗帘,刺目阳光涌入。 徐川像是在陈述公事,毫无感情。 “医生说你恢复得还行。” 陈薇走到床头插花,浓郁的玫瑰香混合消毒水令人作呕。 她俯身,虚假关切:“苏苏姐,你吓死我们了!” “不过别担心,川哥说啦,你这体质,流产多少次都没关系,很快就能再怀上!” 陈薇语气轻飘残忍。 “放心啦,下次肯定是个健健康康的大胖小子!” 我猛地睁开,内心的痛苦凝结成一句沙哑清晰的话: “徐川,我们离婚吧。” 徐川动作顿住。 他缓缓转身,眯起眼睛审视我,陈薇则露出错愕。 徐川声音一沉。 “你说什么?” 我直视他深不见底的眼睛,支撑自己坐直: “离婚。徐川,我受够了,请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 “受够?” 徐川像听到天大笑话,嘴角勾起嘲讽弧度,眼神却冷得像冰。 “苏晚,流个产就把你脑子也流坏了?还是说......” 他猛地俯身,一手撑在我头侧墙壁,声音压低字字如刀。 “你他妈在外面有了别的野男人,觉得翅膀硬了,想飞了?” 鼻息喷在我脸上,让胃里翻江倒海。 我强忍呕吐,指甲深掐掌心:“徐川,摸着良心问问,你做过多少对不起我的事?” “那九次流产,真的都是意外吗?” “当然!” 他斩钉截铁,眼神无丝毫闪躲。 “苏晚,你少在这里疑神疑鬼!是不是听到什么流言蜚语了?” 陈薇附和着说:“川哥,苏苏姐现在情绪激动,肯定身体太虚胡思乱想,你也别怪她了。” 说着她转向我,眼神真诚得令人作呕。 “苏苏姐,你就是想太多了!你这种好孕体质,多怀几次才对身体好呢!” “我看你赶紧再怀一个,有了新宝宝,什么烦恼都忘了!” 徐川捏住我下巴强迫抬头。 “听见没有?” 他眼底充满怒火。 “陈薇说得对!你这副下贱好身子,不多生几个,留着当摆设?” “我看你就是欠收拾,才敢有离婚的念头!” 我挥开他钳制的手,声音颤抖。 “我下贱?” “徐川!你和你的好兄弟,把我当什么了?随意分享、随意下注的生育机器吗?” “你们打赌让谁上我,打赌这次怀的是谁的孩子,打赌我什么时候流产!” “这些,你敢说没有?!” 2 徐川脸色难看,没有立刻反驳。 可沉默比否认更残忍地证实了我的指控。 陈薇眼中掠过得逞。 她担忧的拉徐川手臂:“川哥!苏苏姐肯定是流产打击太大,精神出问题了!” “你看她都在说疯话!快别让她......” 徐川抬手打断,死死盯着我。 “好,苏晚,你说我分享?说我打赌?” 他狞笑。 “既然你铁了心扣下贱帽子,那老子今天就让你见识,什么叫真正的下贱!” 徐川直起身,掏出手机快速滑动。 几秒后,对着电话命令:“都滚过来,市中心医院,VIP3号病房。” 电话那头传来兴奋口哨。 我惊恐地往床头缩:“徐川!你想干什么?!” 他收起手机,居高临下看我:“干什么?你不是说我们把你当玩物分享吗?” “今天,就让你亲身体验分享!让兄弟们看看,你这好孕体质有多下贱!” 我疯狂摇头。 “不!徐川!你混蛋!不能这样!” 徐川眼神冷漠的看着我。 我挣扎想逃,可身体虚弱,脚刚沾地就重重摔倒。 腹部的伤口剧痛,直让我眼前发黑。 徐川更是寸步不让的守着门,不让我离开。 很快,病房门被粗暴推开。 黄毛吹口哨。 “哟,嫂子等不及了?” 胖子搓手笑。 “川哥够意思!嫂子刚做完手术吧?玩得够野!” 徐川点燃烟吸了一口,声音冷酷:“人在这儿,想怎么玩随你们高兴。” “让她记住什么叫本分!” 我嘶吼,手脚并用绝望后退。 “徐川!你畜生!放开我!!” 黄毛扑上抓住我脚踝猛拖。 “妈的,给脸不要脸!” 我尖叫乱踹。 “滚开!别碰我!” 挣扎中中抓破他们的脸。 一声怒骂炸响。 “操!臭婊子敢挠我?!” 话落,耳光扇来。 我大脑嗡鸣,半边脸麻木,嘴里血腥弥漫。 拳脚在这一刻,如雨点落下砸在肩膀后背和腰腹。 “给我老实点!” “装什么贞洁烈女!” 我蜷缩在地上,视线模糊,意识里只剩剧痛绝望。 徐川抽着烟,站在不远处冷漠的看着。 不知多久,施暴者骂骂咧咧退开。 我瘫在地上,病号服撕扯不成样子,裸露的皮肤青紫。 下腹伤口踢打崩裂,温热血液从双腿间涌出染红地板。 黄毛啐一口。 “啧,真他妈不经玩。” 胖子看着迅速扩大的血渍发虚。 “川哥,嫂子这…好像不对?” 徐川掐灭烟走近。 看了眼满地鲜血,眼里是烦躁和不耐。 “妈的,麻烦!” 他粗暴的把我拖拽扔回病床。 “愣着干什么?叫医生啊!” 吼完,他又挥手。 “扫兴!都散了,改天继续。” 3 再次醒来,我浑身骨头疼得钻心,小腹深处撕裂缝合的伤口,呼吸都能牵扯痛楚。 护士换药动作很轻,触碰到肌肤却让我颤抖。 她欲言又止,眼神复杂:“苏小姐,您…需要做HCG复查。” HCG? 怀孕指标? 我麻木,毫无反应。 再次怀孕,对我无疑是酷刑羞辱的循环。 结果毫无意外。 几天后主治医生拿报告单凝重进病房。 徐川靠窗边抽着烟,态度冷漠烦躁。 医生推眼镜声音沉重。 “周先生,周太太HCG数值显示…她再次怀孕。” “但是......” 后面的话我没听清。 徐川声音带着好奇。 “但是什么?” 医生艰难咽唾沫。 “周太太身体状况非常糟糕,子宫壁多次刮宫薄如蝉翼,妊娠位置很不理想,加上暴力伤害…” “孩子根本不可能保住,强行保胎随时会大出血危及生命。” “我强烈建议立刻终止妊娠。” 终止妊娠? 我下意识抚小腹,结束无休止折磨也好。 徐川像听到了荒谬笑话。 “终止?” “谁说要终止了?” 他抬起头目光扫过我惨白的脸,最终落在门口。 不知何时他的兄弟还有陈薇,已经挤在门口,一副看好戏的眼神。 徐川扬起报告单,声音拔高亢奋:“兄弟们!开盘了!猜猜看,这次好孕嫂子肚子里肉,到底是谁的种?!” 我难以置信,看向他残忍的笑容。 那群男人听到这话,眼里只有兴奋。 黄毛怪叫。 “我操!又有了?嫂子肚子真争气!” 胖子掏手机。 “川哥上次输跑车肉疼!这次要翻本!我赌老李!” 银灰头发拍胸脯。 “放屁!肯定我最猛!赌我自己!” 黄毛挤眉弄眼。 “川哥你赌谁?” 徐川居高临下俯视,伸出带烟味的手指,轻佻刮我脸颊。 “我?” 他眼神阴鸷嘴角残忍。 “我赌…反正不是我的。” 徐川刻意加重最后几字,让我的心脏千疮百孔。 “哈哈哈!川哥够狠!” “嫂子听见没?川哥不认账啦!” 污言秽语将我淹没。 屈辱愤怒,让我眼前发黑,喘不过气。 陈薇哎呀一声,踉跄朝我倒来,手肘用尽全力的撞向我肚子。 鲜血从腿间汹涌而出。 我痛的窒息,冷汗浸透病号服。 徐川看都不看我一眼,紧张关切。 “薇薇!” 他扶起摔倒的陈薇。 “有没有受伤?” 陈薇倒在徐川怀里,脸上委屈惊恐:“川哥!好痛…苏苏姐她…为什么突然打我?!我只是心疼她,想看看她......” 我意识模糊,麻木的被徐川狠狠扇耳光。 他抓起我的头,猛撞床栏。 “苏晚!薇薇好心看你,你还打她?!” “你为博同情,轮番演流产戏码?!我真是小看了你的蛇蝎心肠!” 徐川抱起陈薇离开。 他那些兄弟看着我的肚子,兴奋的嘶吼。 “怀都怀了,剖!必须剖开看!” “对!赌局要有结果!老子别墅不能白押!” “川哥发话!兄弟们刀都准备好了!” 刀? 我艰难睁眼,就看到黄毛握着厨房里的菜刀。 “不要......” 我恐惧的看向徐川。 他回过头,眼神没有丝毫的怜惜。 “好。” 徐川开口声音冰冷。 “既然非要看明白,那就剖开看看。” 我拼尽全力挣扎。 “徐川…不要…” 看着徐川抱着陈薇走出门,我绝望的伸手。 “那是你的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