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店员诧异的眼神中把那些首饰当掉,全捐。 胡乱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大哥,你之前给我的那套房子,现在能住吗?” “当然可以,物品都齐全,襄襄,你想通了?” 秦襄襄抿了抿唇,看着手中的亲子鉴定书。 “嗯,等我处理完海城这边的事,就回秦家。” “好啊,有任何困难告诉大哥,有大哥在,绝不会再让你受任何委屈。” 秦襄襄没多说什么就挂了。 半个月前,秦家老大秦若峰找到她,拿着亲子鉴定书告诉她,她是京州首富秦家的千金,想带她回京州认祖归宗。 她一时间无法接受,秦若峰也没强迫,只说秦家准备在海城发展,让她慢慢想。 并送了她一套房子做她的私人住所,她不想要,秦若峰却已经过好户并把钥匙给了她。 按照地址,出租车驶入海城最昂贵的高档公寓楼区域,停在一栋楼下。 等她拿着钥匙打开了八楼的房门,才发觉这竟然是个二百多平米的大平层。 地上铺着羊毛地毯,装修的异常奢华,所有电器全都是最高端的。 愣神间身后传来门铃声。 是跑腿小哥,提着四个日用品的袋子。 她的手机震了震,是秦若峰发来的消息。 “吃的用的,还缺什么跟大哥说。” 秦襄襄的心里一暖,迅速回了句。 “够了,谢谢大哥。” 她将物品整理好,站在硕大的落地窗前,只觉讽刺。 秦氏财阀将在半个月后举办酒宴,正式宣布入驻海城,秦若峰打算在当天对外宣布她秦家千金的身份。 她原本想着,今天,把这件事告诉顾乾州,在那天带他过去。 有她在,顾氏的危机,自然会迎刃而解。 可她没想到,顾乾州早就有了其他打算,从没想过娶她,只将她当做在床上宣泄的玩物而已。 不知道半个月后,他知道了他不惜联姻想要攀上的秦家,竟然就是她的家! 看着一手好牌打的稀烂,会是什么心情。 秦襄襄很想嘲讽的笑两声,可嘴角勾起,心里的苦涩却还是将眼泪逼了出来。 偌大的房间里无比寂静。 将所有的痛苦无限的放大,她只觉心尖被扯得生疼,怎么压都压不下去。 冰箱里有大哥新买的食材,她却不想做。 拿出手机点了外卖,叫了酒,一个人喝的酩酊大醉。 外面的天早就黑了下来,她提着垃圾踉踉跄跄的开门出来,刚放进垃圾桶一转头就碰到一堵肉墙。 高级熏香的冷沁驱散了鼻翼中酒精的味道。 来人的大手扶住了她的腰,磁性悦耳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透着性感蛊惑。 她眯着狐狸眼抬起头。 视野中出现了一张极为漂亮的脸,冷隽的五官,精致到每一根睫毛弯起的弧度,都恰到好处。 她往后扯了半步,仰着脸,认清了对方。 “霍明生!你怎么会在这儿?” 跟着顾乾州的这八年,偶尔她也会陪着去应酬。 见过不少他的朋友兄弟,其中就有这个霍明生。 最是神秘,也长的最好。 说来也巧,别人见她,碍于顾乾州的面子,都是对她虚与委蛇,偏偏他有什么说什么,还都不中听。 他早就说过,顾乾州对她,可没心。 心里压抑的痛苦,似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她伸手攥住男人精致的领带,霸道的将人拉弯下腰。 “你跟踪我?怎么,是被你说中了,你特意来看我笑话?你们这群狗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不要以为你长得好看,我就不扇你。” 酒精控制了理智,她像一只张牙舞爪的醉猫,亮起锋利的爪子,想要报复所有人。 可软绵的力道却只打在男人的胸口,隔着黑色的衬衣,摸到了精壮的肌肉纹理。 她忽地想到,顾乾州曾极其严厉的警告过她,不要去招惹霍明生,此人背景极深,他们惹不起。 心里的逆反报复让她的小手滑进了男人的衣服,摸上了男人的腹肌,踉跄着将人压在了墙上,垫着脚晃晃悠悠的吻在了男人的下巴。 “想不想玩玩?” 男人身体有些僵,却没将她推开。 一双大手犹豫了一下,竟然扶住了她的腰,极其配合的被她压制着,黑沉的眸子锁着她巴掌大的小脸,游弋到她粉润动人的唇瓣上。 声音略哑。 “玩什么?” 秦襄襄咯咯笑了起来。 “成年人的游戏,你说玩什么?” 她的小手从腹肌缓慢摸索。 真不知道,自己和顾乾州分了,转头睡了他兄弟,算不算够狠的报复。 下一刻,却被男人猛地擒住背在了身后,将她压进怀里。 低哑的声音,裹着危险的提示。 “当真?”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秦襄襄清晰的感觉到男人某处的变化。 她故意扭着小腰,吐气如兰。 “怎么,你不敢吗?” 男人的呼吸骤然粗重,黑沉的眸子里欲色如海。 “去你家,还是我家?” 说话间似乎难以遏制般将她的小腰又往怀里压了压。 秦襄襄几乎能感觉到强势的搏动,整个人瞬间清醒。 她在做什么? 仓皇的挣开束缚,她抬手挽了下耳边的碎发。 “抱歉,我喝多了,开个玩笑。” 男人轻轻碾了下指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低垂的脑袋。 “这是怕了?” 秦襄襄怔住。 无语的抬头看向男人那张脸。 真不知道是自己疯了还是他疯了,他还当真了。 愤怒让她瞬间冒了火。 “明知道我是顾乾州的女人,你还要跟我上床?果然,物以类聚,你和他一样,都是渣滓。” 她发泄完转身要走,下一刻却被男人攥住手腕压在了墙上。 温热的呼吸几乎噙在她的唇瓣上。 男人幽暗的眸子里翻滚着令人胆寒的情愫。 “可不是你先招惹我的吗?一不一样,试试不就知道了?” 秦襄襄一时更气,挣了挣没有挣开,忽地媚眼如丝的笑了笑。 没有穿鞋,光洁的小脚丫勾在了男人的小腿上轻轻蹭着缓缓上移。 “我更喜欢做主导的一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