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上,未婚夫江衡突然给爸爸带上了手铐。 当夜,别墅被挖出七具尸体,爸爸也认罪自杀。 但第八位受害人的遗体却始终没有找到。 一时间,我成了杀人犯的女儿。 所有人都骂我不得好死。 绝望之际,祁越泽压下了画家苏菲和杀人犯女儿孟宁之间的关系。 他将我从血水里捞起,给了我新生。 两年来,祁越泽对我有求必应。 甚至在他刚拿影帝势头最盛的那年选择公开。 只为求我一句安心。 伤疤逐渐被掩盖,我原以为会一直幸福下去。 直到我接了那部的从未响起的老式电话。 “祁哥,孟远有共犯,很可能是孟宁。” “你妈妈的尸体她可能知道在哪,考虑再合作一次吗?” 我不会忘记这声音,是江衡。 01 我惊骇地捂住嘴巴,耳边却突然传来温和的声音。 “怎么哭了?” 我被吓了一跳,手上的电话也掉到地上。 祁越泽轻皱眉,替我抹去泪水。 随后捡起电话接了起来。 只一瞬间,我便感觉到他看向我的眼神变了。 那是毫无掩饰的恨意。 “难怪从你爸爸的遗物里,没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是你帮他处理掉了吧?” 我一时无法接受,喉咙里像是灌了铅一样。 没听到我的反驳,祁越泽冷笑一声。 “你果然和你爸爸是一类人。” 我怔住,眼底的光瞬间暗下来。 原来我自认为的救赎,从一开始便是谎言。 为了逼我开口,祁越泽强行带我去了画展。 筹备一年的画展明天便要开幕,这是他鼓励我完成的梦想。 可现在祁越泽却将我绑在椅子上,拿出了打火机。 “第八位受害人在哪?” 我拼命摇头,眼眶通红。 “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求你别毁了这些画。” 祁越泽看向手中斑驳的电话,满眼猩红。 “是你爸先杀了我妈,先毁了我的家,你有什么资格求我?” 我才发现那斑驳的痕迹不是污渍,是洗不掉的血迹。 极大的负罪感席卷全身,咽喉像被掐住。 “还不愿意说吗?” 祁越泽的耐心耗尽,他点燃了展厅。 眼看就要烧到中央妈妈唯一留给我的画。 我尖叫出声: “不要,那是我妈妈留给我的!” 祁越泽没有回应,眼神变得复杂。 他松开了我身上的绳索,却又在我马上要拿到画的时候,将我禁锢在原地。 希望瞬间破灭,眼看着画框一点点被火焰蚕食。 我拼了命挣脱开,急忙用手覆灭画上的火苗。 却在触碰的瞬间,被一只修长的大手包裹。 耳边传来闷哼声,祁越泽的手瞬间红了大半。 “你疯了吗?手还想不想拿画笔了?”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关心,我委屈地抱着画痛哭起来。 见我这样,祁越泽有些动摇。 “抱歉,我...” 我莫名期待地抬起头,画框夹层里却突然掉出一条项链。 祁越泽刚缓和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这项链你哪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