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到凌晨,却等来了女同事靠在他怀里亲密的视频: “秋姐,谢谢你老公借精给我,我会珍惜这个宝宝的!” “纫秋,反正我们也是丁克,雨柔她只是想跳过婚姻有一个自己的孩子,我相信你会理解的。” 当年老公不喜欢小孩,提议丁克。 为此我只能放弃成为一个母亲的想法,上了节育环。 可如今体内的节育环还没生锈,丈夫的真爱誓言却已经锈迹斑斑。 我冷笑,反手拨通一直追求我的混血奶狗弟弟: “我想好了,我要和你生个混血宝宝。” ...... 电话那头的背景音嘈杂,女人娇滴滴的咳嗽声引来陈睿温柔的哄劝。 “好好好,我马上给你倒水。” 陈睿对女同事温柔,对我确实不耐烦和敷衍:“那什么,今天纪念日你自己先过吧,明天给你补个礼物就可以了。” “大度一点,我不喜欢小气的女人。” 我没说话,只是木然地握住手机,但微微颤抖的指尖已然发冷。 此时,林雨柔靠近了电话。 “秋姐,你别怪睿哥,都是我不好,是我太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宝宝了。” “但你放心,我只是找睿哥借精,不会破坏你们婚姻的,我们只是朋友。” 她顿了顿,声音委屈哽咽:“你放心,等孩子生下来,我就把睿哥还给你。” 还给我? 十年前,陈睿握着我的手,满眼深情地说他不喜欢小孩,只想和我过二人世界。 “纫秋,我们丁克好不好?” 因为我爱他,所以毫不犹豫地点头了,哪怕我十分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隔天,我一个人去了医院,忍着小腹坠胀的酸痛,在身体里安上了一个冰冷的节育环。 医生说,这个环,可以在我身体里待上十年。 十年,体内的节育环大概还没生锈,可陈睿的誓言,已经锈迹斑斑,烂得不成样子了。 电话那头陈睿还在对我做出大度的要求,我忽然就笑了。 笑声很轻,却让电话那头的陈睿瞬间警惕起来。 “李纫秋,你笑什么?” “笑大清都亡了,你还纳小妾呢,”我打断他,声音平静。 “陈睿,我们离婚。 “你想照顾林雨柔,想当她孩子的爹,我成全你。” 说完,我没等他反应,径直挂断了电话。 世界清静了。 客厅的墙上,还挂着我们的结婚照,照片上的他笑得温柔,眼里的深情仿佛能溢出来。 我缓缓走到梳妆台前,拉开最底层的抽屉,从一个尘封的首饰盒里,拿出了一张泛黄的、折叠整齐的纸。 那是十年前,我放节育环前,医院给的注意事项单。 背面,是陈睿当时用颤抖的笔迹写下的一行字:“愿与君相守,白首不相离。” 我忽然就落下泪来,抓起桌上那张保存完好的纸,我走到厨房,打开了燃气灶,冷眼看着幽蓝的火苗沾染上手中的纸。 灰烬落下的那一刻,我划开通讯录,找到那个置顶的,备注为“混血奶狗”的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几乎是秒接。 “姐姐?”约翰李的声音带着一丝惊喜和小心翼翼的试探。 我看着窗外漆黑的夜,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沙哑。 “约翰,你之前说,想给我一个家,一个有孩子的家。” “还算数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五秒,随后传来他带着颤音的、狂喜的声音。 “算数!姐姐!永远算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