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黑道大佬谢淮言最恨我那年,养了9个金丝雀。 每一个都要我亲手调教。 第1个金丝雀来的时候,我和她辱骂互搏,纷纷中枪入院。 他用我妹妹性命威胁。 到第9个金丝雀时,我已经能麻木地教她。 直到妹妹被谢淮言手下强暴,我拼命想去救她,却被谢淮言绑回老宅。 “想骗我同情,也要演得像一点。” 我在院子里跪了一夜,哀求到声音嘶哑。 第二天,还没来得及求谢淮言高抬贵手,就被高跟鞋一脚踹翻。 在谢淮言身下承欢一整晚的美艳小明星委屈瘪嘴: “阿言,昨晚这个疯婆子吵死了,我都没把你伺候尽兴。” 谢淮言脸色阴沉: “温芝,想让我庇护你妹妹,就和夭夭道歉!” 可我刚收到消息,妹妹不堪受辱,已经从三十层的高楼跳下。 临死前,她流着血泪和我告别: “姐姐,不要再为我受委屈了。” 我看着屏幕上的消息,只觉得浑身都失去了温度。 谢淮言不耐烦地抬起我下巴: “耳朵聋了吗?你妹现在可在我手里,信不信我把她丢给打手,让他们尽尽兴?” 我恍若未闻,几滴眼泪落在他手背上。 谢淮言恍惚了一瞬,被烫到似的收回手,将我一脚踢开: “差不多行了,还在这里演呢。不就是想要钱吗?只要你能让夭夭消气,你妹要什么我都答应。” 可妹妹还有什么想要的呢? 她从来都只希望我能幸福。 想到她生前替我拟定好的离婚协议,我怔怔地抬起头: “想要什么都可以?” 谢淮言冷笑着点了点头。 于是我不再犹豫,抬起手用力地扇向自己: “是我的错,是我昨晚打扰到夭夭小姐了,对不起,求您消消气吧。” 谢淮言依旧沉着脸命令:“继续。” 我使出浑身的力气。 将脸抽到发肿,血从嘴角和鼻腔纷纷涌出。 “好丑。” 霍夭夭嫌恶地扇了扇鼻子, “这样好了,房间里的套用完了,你爬去客厅叼两盒回来,对了一定要用嘴哦,叼回来我就原谅你。” 霍夭夭将谢怀言的手臂抱在胸口摩擦: “阿言,咱们再用一盒吧,我要努力给你怀个孩子。” 我流着泪看向谢淮言。 他咬着牙,一把抓起我头发,扯得生疼: “你有什么好委屈的,当初你不就是这样,看着我像狗一样,从林星海胯下爬过去的吗!” 我抹干眼泪,咽下翻进嘴里泛苦的胆汁。 任何解释到现在,都没有意义了。 我麻木地爬去客厅,将一盒未拆封的雨伞叼到嘴里。 谢淮言和霍夭夭在我面前肆无忌惮地重叠在一起。 我恍然间回想起了三年前,那个令人绝望的雨夜。 谢淮言赤红着眼,将枪口发狠地摁进我的伤口里: “温芝,你怎么可以背叛我?我给你的还不够多吗?” 从那以后他便恨上了我。 我也从圈里圈外谁都不敢惹的谢淮言逆鳞,变成了任人打压的窝囊正妻。 我麻木地看着,血流进眼睛里,模糊了视线。 对谢淮言最后的一丝幻想也消失殆尽。 欢好声渐歇,我拿出离婚协议,递过去: “你说过的,我妹妹想要什么,你都答应。” “你签个字......” 我的话,被眼前的画面堵在喉咙里。 霍夭夭靠在谢淮言胸口,摆弄着一条纱裙。 见我进来,挑衅一笑,刺啦一声将它扯成碎布。 顿时,我的脸色惨白,几乎说不出话来。 那是妹妹瞒着我打工许久,才攒下钱送我的礼物,他们怎么可以! 霍夭夭故意娇嗔道: “不就是条破裙子吗,摆一副死人脸干嘛?难道是你哪个情郎送的?” “阿言,我可不像她,会背叛你。” 闻言谢淮言猛地起身,拽住我,暴虐摁进脏污的纱裙里: “温芝,裙子是哪个贱人送的!你又去攀附谁了?为了野男人,这次打算什么时候对我下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