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心漾和妹妹都爱上了年轻有为的程秉臣。 一次车祸,妹妹患上了离不开程秉臣的病。 她以为,丈夫只是进去哄哄那个永远“十八岁”的妹妹。 直到门缝里传出暧昧的肌体碰撞声。 所有人都劝她要大度。 包括她的父母。 祁心漾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 ...... 十八岁的一场车祸,让祁星彤的记忆永远停留在了最爱程秉臣和芭蕾舞的年纪。 祁心漾又一次被母亲急电召回娘家,说星彤发病闹着只见程秉臣。 她以为和往常一样,程秉臣只是进去哄哄那个永远“十八岁”的妹妹。 可是刚踏上二楼走廊,主卧虚掩的门缝里却猝不及防地溢出妹妹娇软黏腻的喘息,像淬了毒的针,猛地扎进她的耳朵里。 祁心漾的血液瞬间冻结。 “秉臣哥哥,轻一点......” “彤彤放松。” 女人带着哭腔的细喘,混杂着男人低沉的安抚和暧昧的肌体碰撞声,狠狠碾碎了祁心漾所有的自欺欺人。 她浑身都在抖。 身体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颤抖的手猛地推向那扇门。 祁母却突然出现,死死攥住她的手腕。 “别进去!听妈妈的话!” 母亲压低的声音里带着急迫和慌张。 祁心漾难以置信地望着母亲。 “妈......他们在做什么?” 她的声音破碎不堪。 祁母抓着她的胳膊,声音又快又急。 “你小声点!星彤今天情绪特别不稳定,你就让秉臣给她治病。她是你亲妹妹!” “治病?”祁心漾的眼泪毫无预兆地滚落:“用这种方式治病吗?” “不然怎么办!”祁母的语气陡然强硬起来:“心漾,你是姐姐,是大人,你得顾全这个家!闹开了,星彤受刺激再出事怎么办?面上好看吗?我们家丢得起这个人吗?忍一忍,啊?” 她的嘴一张一合,说出的话却像一把把刀,密密麻麻扎进祁心漾的心脏里。 她看着母亲那张写满“大局为重”的脸。 听着门内妹妹愈发甜腻的娇声和程秉臣的低吼。 一股灭顶的绝望包裹住祁心漾。 喉咙堵得发不出任何声音。 祁心漾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挣脱母亲,回到卧室的。 她像游魂一样滑坐在地上。 这种巨大的羞辱和背叛让她几乎窒息。 深夜,程秉臣带着一身水汽回来了。 他掀开被子躺下,习惯性地伸手去揽祁心漾。 祁心漾僵硬得像块木头,用尽全身的力气抵抗。 “别闹。” 程秉臣声音带着饕足的慵懒,轻而易举地挟制住她,灼热的吻强势落下来。 他熟悉她的身体,轻而易举地就能点燃欲望。 祁心漾在屈辱与欲望中痛苦挣扎,却还是无可逃避地被带上云端。 情到浓时,程秉臣埋首在她胸前,低喘着,一个名字脱口而出:“彤彤做得好......” 仿佛一盆冷水兜头浇下。 祁心漾瞬间僵住。 所有的感觉都消失了,只剩下彻骨的寒冷和恶心。 但是程秉臣却毫无察觉,折腾累了就沉沉睡去。 黑暗中,祁心漾睁着眼,泪水无声地浸湿了枕头。 她麻木地摸出手机。 祁星彤不久前更新了朋友圈。 一张照片:凌乱的被角下是扯断的蕾丝,露出男人结实的手臂和她光滑的肩头。 配文是:【嘻嘻,秉臣哥夸我做得好哎!开心!】 下面是一连串刺目的评论。 舅妈:“我们彤彤最棒了!” 母亲:“乖彤彤开心就好。” 父亲:“明早彤彤想吃什么?爸给你做。” 程秉臣的助理:“老板眼光真好。” 甚至还有程秉臣的回复,只有一个简单的“嗯”。 祁心漾死死盯着屏幕,心痛到窒息。 所有人都在哄着妹妹,捧着妹妹。 她不明白。 祁星彤的记忆停留在十八岁。 是十八岁,不是八岁! 一个十八岁的成年人,为什么所有人,她的丈夫,她的亲人,都理所应当地纵容、鼓励甚至赞赏她做出这样的事情! 第二天,祁心漾起床的时候,家里已经布置得富丽堂皇。 她还没来得及质问程秉臣昨天的事情,他却先丢下一句:“今天家里设宴带着彤彤见见外人,我得陪着她,防止她闹脾气,乖,你照顾好自己。” 说完就急匆匆往祁星彤房间里去了,甚至没有留给她开口的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