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阮青在萧墨寒身边度过了十八个春秋,从8岁到26岁。 她是由萧墨寒亲自培养的保镖。 白天,阮青是萧墨寒手下那行事冷硬的执行者;而到了晚上,她成了他唯一愿意接纳至床榻的女人。 萧墨寒左手撑着脸,领口随意地敞开,漫不经心的神情中透出一丝慵懒的贵气。 他修长的手指将滚烫的蜡滴在阮青漂亮的蝴蝶骨上,激起一阵颤 栗。 “阿青,知不知道今天犯了什么错?” 阮青跪在地上,乖顺的张开嘴,任由萧墨寒修长的右手指节在里面捣弄。 她眼角泛出生理性泪水,摇着头呜咽: “阿青不知。” 萧墨寒抽出手,站起身拿过了鞭子,重重甩过女人白 皙的背部:“你不该,当着我的面和别的男人跳那支舞。” 阮青背部一痛,她咬着唇道:“那人给你的酒下了毒,我若不趁机处理他,怕是还会对你不利。” 萧墨寒将阮青一把抱上床。 “这么说,还是我错怪阿青了?” 其实萧墨寒都懂,只是,对于阮青,他总会有些莫名的占有欲。 不及阮青回话。 他便掐着她的腰重重挺身,眼里的疼惜几乎溢出来。 自三年前萧墨寒瘸了腿之后,想弄死他的人接踵而来。 萧家人丁兴旺,几个偏房的人都对他手里那45%的股份虎视眈眈。 但幸好,他身边有阮青。 替他挡下了所有明枪暗箭。 边想着,萧墨寒身下的动作更卖力,阮青有些支撑不住的攥紧床单,泪眼朦胧的看向身上的男人,今晚的他,好像索取得比以往都要狠。 终于,阮青在他怀中到达极点,浑身发抖,嘴唇都几乎咬破。 片刻后,萧墨寒站在窗前点了一根烟,语气平静:“明天,夏知荷就回国了。” “我要去机场接她。” “这次她回来是被夏家逼着联姻的,我会娶她。阿青,我们之间,这是最后一次了。” 阮青呼吸一滞,面色惨白的望向男人的侧脸。 她只觉得浑身冰冷,夏知荷......他居然要娶夏知荷? ——那个,害得他被人打瘸了腿却抛下他逃出国的女人! 当年夏知荷沉迷赛车,却在一次赌局中输掉了所有筹码,即将要被人砍去手臂。 是萧墨寒及时赶到,咬着牙被那群人生生折断了右腿,这事儿才算完。 而夏知荷,在这个萧墨寒最需要她的时候。 转头就跟着一个外国男人出了国,拉黑了萧墨寒所有的联系方式。 萧墨寒的脸色在猩红火光中晦暗不明,“若我不娶她,夏家那帮吃人不吐骨头的角色,会把她嫁给王家那个老头。” 阮青身子一颤,她知道那人。 财力雄厚,权势滔天,但性情古怪暴虐,视女人如玩物。 手下女人被虐待至皮开肉绽、精神恍惚,反抗者断手断脚,甚至丧命。 于他而言,女人不过是泄愤的工具,毫无尊严。 良久,阮青拢了拢身上的被子,语气听不出悲喜:“好,阿青知道了。” 这时,萧墨寒接了个电话:“什么?明天给知荷准备的玫瑰到不了,空运出了问题?” 男人快速穿好了衣服,神色冷峻:“立刻从别处调货,真是废物!” 他头也不回地离开房间。 阮青看着“砰”地阖上的房门,泪意再也忍不住,汹涌而出。 她想起这些年来,自己为了萧墨寒出生入死。 他们都说,阮青是萧墨寒身边最锋利的一把刀。 她为他挡过子弹,手臂如今还有疤痕。 她为他坐过牢,因为杀了两个对他威胁最大的萧家人。 可她毫无怨言,不仅仅是出于保镖的职责。 更是因为,她对萧墨寒,有私心——她爱慕、暗恋着萧墨寒。 日夜相对、从俊秀少年长成如今权势滔天的男人。 这份爱意,阮青小心翼翼地藏在心底,从未对人言明。 她以为,只要自己默默付出,总有一天能打动萧墨寒。 可如今看来,不过是她自作多情。 但好在,萧墨寒已然在萧家的站稳脚跟了,没什么人能威胁到他。 她,也该寻找自己的归宿了。 第二日,萧墨寒去机场接夏知荷的时候。 阮青去了萧家老宅找到了萧墨寒的太公萧震——就是他,给萧家人培养了一批又一批的手下。 也是他,将阮青从孤儿院带回来,给她吃穿、养着她。 阮青言简意赅:“阿公,我想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