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陪小医员老婆熬到手拿诺贝尔奖后。 她却爱上了研究室更年轻俊朗的师弟。 我心灰意冷离开,她却哭着求我再给她一次机会。 十年感情让我妥协,给了她三次机会。 她脸色骤然一沉,甩开我的手,语气生硬, “说话别那么难听,什么叫不劳而获!以阿炎的能力会做不出来?!” “洛洛常年和你呆在一起,难怪脾气又臭还爱撒谎,都是让你这个父亲教坏了!” 指尖狠狠嵌入掌心中,我大吼一声,“你还有脸提洛洛!洛洛他在七天前就已经.......” 没等我说话,李炎忽然摔掉了实验杯惨叫了一声。 “师姐,糟了,我手指被玻璃片扎到了!” 安惠急忙过去,小心翼翼给他消毒,包扎。 满眼心疼地说,“怎么这么不小心?我让主任来给你看看,感染了可就不好了。” 我盯着她那副柔情模样,又看了看手中的离婚协议书,自嘲笑了两声。 她说过,心疼只会留给心爱的人。 我早已不是她口中那个心爱的人了。 3. 我定了前往英国的飞机。 刚出门,毫无意料地被一棍子敲晕绑走。 我是被寒冷的冰水浇醒的,醒来时,我全身被绑关在地下室。 安惠扼住我的下巴,咬着牙森寒问, “周泽述,我还真是小瞧你了,还以为你当真懂事了把项目交出来了,竟然在背后搞这些肮脏下作的手段!” “说,阿炎手头上那个研究被你藏到那里去了!?” 我全身骨头都透着寒意,红着眼问, “什么研究,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拧着眉一脸厌烦,抬起手就甩了一巴掌下来。 掏出手机,逼着我看她手中里传来的视频。 李炎正站在天台上,泪眼朦胧一副要跳不跳的样子。 “师姐,我的研究被姐夫给偷走了,那是我半生成果,要是泄露了,我就不活了!” 她用力将手机砸到我脑门上,冷冷地逼问, “还不承认?!周泽述,你活腻了!竟然敢偷阿炎的研究!” “他有抑郁症,要是因为这事复发了,你有几条命来赔!?” 额头被砸出一道深深的血痕,我忍着疼辩解, “安惠,我真的没偷过他什么研究,医学室不是有监控吗?!你可以去查啊!” 她冷笑了声,“还真是嘴硬,你的意思是阿炎故意陷害你?他这么单纯善良的大男孩,你以为是你这种不择手段的人?!” “既然他不承认,那就好好教训他一顿,到他承认为止。” 她带来的手下邪笑着凑上来,用针在我身上扎了无数个密密麻麻的小孔。 “那可是安姐护着的男人,你竟然敢碰他的东西!” 这些人在医学室就踩高捧低,看到安惠现在护着李炎,哪能放过我? 一盆盐水泼在我身上,心脏都快要停止了跳动。 安惠一脚踩到我伤口上,冷冰冰地问, “还不交代?” “我说了,我没有偷过他任何东西!” 她阴冷地笑了几声,边鼓掌起身边放话, “正好前段时间不是发明了抑制病毒的疫苗吗?还没找到实验体呢,他骨头这么硬,就让他来做这个实验体吧。” “不要!疫苗还不能保证完全没有副作用,况且我也不是携带病毒患者,我会死的安惠!” 我的乞求并未换来半分的怜悯。 她拿着一剂针管,扒开我袖子毫不留情往我胳膊上扎来。 然后,锁紧了地下室的大门。 再也没有打开过。 4. 我不知道自己被锁了多少天,浑身被针扎烂的伤口一次次因为我挣扎而裂开。 疫苗入侵体内,我高烧不退,连意识都开始渐渐变得不清晰起来。 唯一能做到的事情,就是徒手去扣紧紧闭上的铁门。 就在我以为要死在这里时。 有人来打开了门,给我注射了一针营养剂将我拖走了。 我被带到了医院,安惠看见我急急忙忙地说, “快拉去献血!我好不容易哄好了阿炎,他腿被磕伤得那么厉害,一定得救好他!” 我连句拒绝都无法说出口,就被拖去了献血室,献了整整八百毫升的血。 安惠走进来,面色冷冽, “阿炎因为你磕到双腿,现在都还在动手术!等他好了,去和他道歉,听见没有?!” 我咽了咽口水,说不出一句话。 她看我惨白的脸色,语气又缓和了几分。 “这次暂时原谅你了,你被关了这么多天,都没人照顾洛洛,待会我和你一起去看看他吧。” 我笑得用力,眼泪不断在滚落。 “好,待会我们一起去。” 她还想再说什么,李炎一瘸一拐喊着她名字从病房出来了。 我回头去看他的伤,原来只是磕破了一块皮而已。 安惠立即朝他走去,小心翼翼哄着, “快去躺着,他已经献血了,你不会有事的阿炎。” 看着李炎朝我投来胜利的目光,我苦笑了两声。 抽血结束,安惠陪在李炎的身边没有来看我一眼。 等能够下地走路后,我将洛洛的死亡证明还有签了字的离婚协议书放在桌上,起身朝机场而去。 登上前往英国的飞机,我再没回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