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童养夫专情专心,爸爸命他出家为僧。 直到成年后才能还俗,入赘我家。 我的童养夫杜云启英俊逼人,一副男狐狸精的模样,却道行高深。 结婚前,我不惜花费十亿打造了一座鎏金佛钟。 佛钟完工那日,我本想给杜云启一个惊喜。 却无意看见他和他的干妹妹苏依依在房里拥吻。 我一怒之下冲进屋去,苏依依吓得跪倒在我面前: “安若姐,我错了!求你别打我!” 杜云启一脸心疼地扶起苏依依,寒声道: “我只是在和依依修合欢禅而已,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我气得脸色苍白: “杜云启,徐家把你当少爷一样供养二十二年,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杜云启二话不说,直接把我锁进铜观音里。 “该让你长点记性学乖了!” 铜观音是用来生割心脏的法器。 我拼命挣扎,杜云启却说: “铜观音机关没开,你叫什么叫?” 刀锋一点点刺入心脏,半小时后,血浸满了铜观音。 我的心脏被刀锋洞穿。 意识模糊之际,我从袖中掏出那道传音符: “卫师兄......你说的......话还算数吗?” 今天是我和童养夫订婚的日子,我花费十亿给杜云启打造了一座鎏金佛钟。 本打算给他一个惊喜,欢欢喜喜跑去书房找他。 却在门口听见他和干妹妹苏依依的暧昧声: “哥,我们老是在家里修行,会不会被徐安若发现啊?” 杜云启紧紧搂着她纤细的腰身,在她胸口肆意索取: “怕什么?我们又没做犯法的事!” “合欢禅必须要身子干净的男女共修,交媾七七四十九日才能奏效。” 我立在书房门外气得浑身颤抖。 徐家把杜云启当大少爷一样供养二十二年,他却用背叛来报答徐家的恩德! 铺天盖地的恨意汹涌袭来,我一怒之下踹门而入。 苏依依看见我进来,吓得失声尖叫。 一把推开杜云启的身子,屈膝跪下道: “安若姐,我错了!求你不要打我!” 杜云启见她哭得梨花带雨,赶紧心疼地扶起她。 扭头瞪着我道: “我只是在和依依修合欢禅而已,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我气得脸色苍白: “杜云启,徐家这些年来对你不薄,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杜云启冷着脸不回答,抬手示意门外的人进来: “该让她长点记性学乖了!” “把她锁进铜观音里,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放她出来!” 我顿时面色惨白,后背沁出一层冷汗。 铜观音是用来生割心脏的法器。 两个人把我束缚住,推进铜观音里。 我吓得失声尖叫: “杜云启!别这样!求你了!” 铜观音的正面锁上,恰好露出我的脸来。 冰冷的刀锋从黑暗里探出,慢慢贴上我的心口。 我吓得魂飞魄散,大喊大叫。 杜云启却搂着苏依依头也不回地离开: “铜观音机关都没开,你叫什么叫?” 可那柄锋利的刀刃正在一点点刺入我心口。 我挣扎着后退,却被背后的铜壳死死抵住。 半小时后,刀锋洞穿我的心脏,血浸满了铜观音像。 我的心跳逐渐衰弱,意识模糊之际,我突然脑中闪过一个念头。 艰难从袖口摸出那道传音符,哑着嗓子道: “卫师兄......你说的话......还算数吗?” 心口的剧痛令我窒息,脑袋昏昏沉沉,几乎快要失去意识。 就在这时,书房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之前绑我的人推门而入,问: “他叫我来问你,鎏金佛钟放在哪里了?” 他看都不看我一眼,问话的语气十分冷静。 好像在故意回避我惨白的脸。 我死死咬着唇瓣。 好你个杜云启! 鎏金佛钟? 我都快死了,你还记着那座佛钟! “求你......救救我......放我出去吧......” 我用尽全力说出这句话,只希望能早点从这里离开。 只要他肯救我,我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他却一脸为难,摇头叹息: “我也想救你!可他吩咐过了,不找到鎏金佛钟,绝不可放你出来!” “还请你谅解,我不能违抗命令!” 他的话像利刃一样,在我受伤的心口狠狠戳了一刀。 令我痛到窒息的心彻底裂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