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把车停在老婆给我的专属停车位上,一个小男孩上来就泼了我一脸油漆: “这是妈妈给爸爸的专属停车位,谁准你停的!” 妈妈给爸爸? 我怎么不知道我又有了个儿子? 看着小女孩身上我给儿子买的高定小西装,我一把拽住他就要问个清楚。 却被另一辆车上下来的男人甩了一巴掌: “占我老婆给我的停车位就算了,还敢动我的儿子! “信不信阮总今天就让你在沪城查无此人!” 我惊讶的看着我走时还是我助理的男人此刻穿金戴银, 立刻给阮知韵打了个电话: “听说你把给我的专属停车位给了别人,还和他有了个儿子?” ...... “你在这装什么装!” 陈彦和一巴掌打掉我的手机: “立刻把车子开走,再给我儿子道歉!” 我的脸上有油漆,他没有认出我。 手机摔碎在我脚边,我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孩。 我资助他从高中到大学。 明明被我推荐进大企业实习,他却一定要给我家做助理。 我不止一次问他: “你名校毕业,悟性也好,去大企业打拼前途不可限量,为什么要在这里干杂活儿?” 那时的他抱着成堆的文件,冲我羞涩一笑: “顾先生把我供出大山,受那么多教育,我只想为顾先生略尽绵薄之力。” 我满心感动,给他开了不属于助理应有的工资。 可是现在我才想起。 那时他看向阮知韵的眼神,躲闪中隐藏着的,是悸动。 在我和阮知韵出席商会,带着他认识我的未婚妻的时候,他那短暂的惊愕,却被我忽略了。 现在的他一件外套就要八位数,随便一块手表就要二百万。 哪怕是我给他开的工资都不够。 我不敢去想是谁给了他资金支持,而是把目光放在他的儿子身上。 抬手抓住袖子翻起来,内侧清晰的刻着“gxy”三个字母。 不会错了! 那是我给儿子亲手设计交给贵族设计师设计出来的孤品,袖子内侧就是儿子顾晓宇的名字缩写! “衣服脱了。” 我抬手就要拽,陈彦和冲上来: “你干什么!大庭广众下撕我儿子衣服!” “我倒想问问,我给儿子设计的衣服怎么穿在这个野种身上了!” “你说谁是野种!” 陈彦和抬手冲我大了过来,却被我简单的擒拿按住,一拳头甩在了脸上。 “你......” 陈彦和的脸上出现一个带着油漆的拳头印。 他还是没认出我,捂着脸气急败坏: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上啊!” 之前停在附近的几辆黑车纷纷打开车门,十几个保镖冲我走来。 看着阮知韵以前配给我的专属保镖团走向我,我呼吸一滞—— 阮知韵......连我的保镖们都给了他吗?! “把他给我按住!刚才他是怎么打我的,老子要十倍打回来!” 胳膊立刻被架住,曾经只会保护我的保镖们此刻对着陈彦和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