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枕边人对我如此绝情,我心如刀割。 虚弱的身体足足躺了一个礼拜才能勉强下床。 可是我刚能下床,江婉就给我安排了繁重的家务,一刻不得闲。 隔天一早又被命令去手洗衣物,里面桃红的蕾丝丁字裤。 江婉在有意告诉我,老公每天都在跟她出轨。 我眼泪一滴滴落在盆里,心中升起一丝怨怼。 出来时看见江婉正坐在薄惜年腿上喂他吃葡萄。 听见动静,她对着我挤出个恶意的微笑。 “呀,姐姐真不经念叨。正好,有件事还需要你配合呢。” “大师说了,想要恢复薄家被污染的功德,还需取你的卵子和血肉毛发,做成童子模样,祭炼成法器。” “促排针医生都准备好了。” 一阵寒意顺着后心爬上来,我难以置信道:“江婉,给一个孕妇打促排针,你是魔鬼吗?” 薄惜年不悦道:“你才是魔鬼!在佛前磕头也无法清洗犯下的恶,牵连我薄氏集团项目受阻。” 我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 嫁入薄家以来,薄氏集团不管做什么生意都顺风顺水。 明明他从前每晚温存时,都动情地叫我“小福星”。 我崩溃大喊:“从她住进来之后,集团业务屡次出现意外。老公你清醒一点,到底谁才是妖女!” 他却直接扬手扇了我一个耳光。 “道歉。” “不,我凭什么......” “啪”地一声,这一次,他直接把我扇倒。 丢下一句“不识好歹”,含怒命人抓我去医院。 “既然不肯道歉,那麻药也不用打了!” 我很快被绑到薄家私人医院的手术台上,江婉直接扒光了我的衣服,命人打针取卵。 医生手法粗暴,对我好像对待一件死物。 我几次晕厥,好不容易熬了过去,江婉却还不肯放过我。 她冰冷的手指在我孕肚上画着圈, “大师说,这一块皮肤最适合制作法器,就是面积太小了。” 我拼命挣扎,向薄惜年求救。 可他抱着双臂冷眼旁观,还给江婉出主意。 “我记得她后背有一块胎记,形如元宝。当年我父亲就是听说这个才认定她是旺家女。” 江婉欢喜地拍手:“还是惜年哥聪明!” 我难以相信如此冰冷的话语竟出自我枕边人之口。 手术刀毫不留情划开我腹部的皮肤,剧痛中发出凄厉的尖叫。 薄惜年竟真的没让人给我打麻药。 一股热流从腿间流出来,我崩溃地哭喊:“薄惜年,羊水破了。我求求你,先让我把孩子生下来!” 他眼中慌乱之色一闪而过,“医生......” “惜年哥,”江婉忽然打断他,点开公放。 大和尚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施主千万不要被妖女迷惑。对抗孽胎的法器还未制作,现在叫他们生出来,历代积累的功德,就彻底无法洗白了。” 薄惜年神情再次冷硬起来。 他咬牙背过身去,命令医生:“大师说的没错。” 医生们面面相觑,数息后,一个年长的医生小心开口:“薄总,羊水都流干了,孩子再不出来会憋死的。” 江婉拿出一道佛印,沾着我的血贴在病床上。 “放心,有符纸孩子不会有事的。” 薄惜年于是直接下令:“不肯干的滚出薄氏集团,以后全行业封S。” 绝望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江婉眼里满是恶毒的快感。 “还有后背的皮肤呢。动作快一点,大师要立刻制作法器。” 看着薄惜年淡漠的脸,我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