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母陈雅瑟和养妹顾婉心联手把我送进戒毒所,企图夺走我的一切。 她们以为我必死无疑。 “可言姐,你这个样子真让人心疼呢。”顾婉心站在戒毒所的病床前,眼神里写满了得意。 “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拼尽全力质问。 “因为你太碍事了。”陈雅瑟冷笑着。 “从今天开始,那个新药专利就是婉心的了。” “我把你当母亲,你却把我当敌人!” “母亲?”她的声音冰冷如刀。 “宋可言,你不过是个意外,一个我不得不收养的负担。婉心才是我真正的女儿!” 我的世界瞬间崩塌。 原来二十二年的母女情深,竟然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1 慈善晚宴的聚光灯照在我身上,台下坐着医药界的半壁江山。 我握着话筒,正准备宣布历时三年研发的阿尔茨海默症新药临床试验成功的消息。 “各位,今天我要向大家展示的,将是医学史上的一个里程碑......” 话音未落,我突然感到一阵剧烈的眩晕。 视线开始模糊,心跳加速得厉害。我死死抓住演讲台,试图稳住身体。 “可言!”台下传来顾婉心焦急的声音。 我看到她从座位上站起来,脸上写满了担忧。 那张精致的脸蛋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无辜。 “可言姐,你没事吧?”她的声音传遍整个会场。 没事?我当然有事! 我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嘴里涌出一阵腥甜的血腥味。 台下的宾客们开始窃窃私语,有人掏出手机开始录像。 “快叫救护车!”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 我倒下了,在无数闪光灯和摄像头的包围中。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病房里。房间的墙壁是冷硬的白色,窗户外面装着铁栅栏。 “宋小姐,您醒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我是这里的主治医师,姓王。” “这里是哪里?”我试图坐起来,却发现手腕上戴着约束带。 “这里是市戒毒康复中心。”王医生的表情很严肃,“您的血液检测结果显示,体内含有大量的冰毒成分。” “什么?”我瞪大眼睛,“不可能!我从来不碰那些东西!” “宋小姐,否认是戒毒过程中的正常反应。”王医生在病历本上写着什么,“您的家人已经为您办理了强制戒毒手续。” 2 家人? 我想到了养母陈雅瑟,想到了顾婉心。 “我要见我妈!我要见陈雅瑟!”我挣扎着想要起身,约束带勒得我手腕生疼。 “陈女士昨天来过了,她说您现在这个状态不适合见客。”王医生合上病历本,“您先好好休养,等状态稳定了再说。” 他转身要走,我拼尽全力喊道:“我真的没有吸毒!有人陷害我!” 王医生停下脚步,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写满了怜悯和无奈。 “每个病人都这么说。” 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我躺在病床上,大脑飞速运转。 慈善晚宴上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 我准备发布新药成果,突然中毒昏倒,然后被送到戒毒所。 这绝对不是巧合。 第二天,我被安排到医务室做身体检查。 第三天,就在检查结束,我准备离开的时候,隔壁房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雅瑟阿姨,可言现在怎么样了?” 是顾婉心的声音。 “还能怎么样,躺在病床上装无辜呢。”另一个声音是陈雅瑟的,但语气里的冷漠让我浑身发凉。 我悄悄贴近门缝,屏住呼吸。 “她真的吸毒了吗?”顾婉心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确定。 “当然没有。”陈雅瑟冷笑一声,“是我让人在她的水杯里加了料。”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 3 “雅瑟阿姨,这样做会不会太过分了?”顾婉心的声音带着一丝犹豫。 “过分?”陈雅瑟的声音变得尖锐。 “宋可言从小就聪明过头,这次的新药研发成功,她就要彻底压过你了。你忘了我们的计划了吗?” “可是她毕竟是你的女儿......” “女儿?”陈雅瑟打断了顾婉心的话。 “婉心,你才是我真正的女儿。宋可言不过是个意外,一个我不得不收养的负担。” 我的世界瞬间崩塌了。 “现在好了,”陈雅瑟继续说道。 “等她在戒毒所待上几个月,新药的专利权就自然转到你名下了。到时候你就是陈家的唯一继承人。” “可是万一她出来后要追究......” “她出不来的。”陈雅瑟的声音冰冷得像冬天的雪。 “我已经安排好了,她会在这里‘因为戒毒失败而自杀’。” 我的手紧紧握成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至于新药的发布会,你明天就可以召开了。就说宋可言因为压力过大,导致精神失常,现在你要接过她的工作,完成她未完成的事业。” 4 顾婉心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雅瑟阿姨,我知道你对我好,但我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安。” “不安什么?”陈雅瑟的声音带着不耐烦,“你以为我做这些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 “我明白,我明白。”顾婉心连忙说道,“那个......爸爸那边怎么办?他要是知道可言的事......” “你爸?”陈雅瑟嗤笑一声,“他现在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还管得了这些事?” 我的心再次下沉。 爸爸陈少康已经在国外‘出差’半年了,每次我想联系他,陈雅瑟总是说他很忙,暂时不方便接电话。 “韩院长那边都安排好了,你爸再也不会回来捣乱了。” 韩院长? “不过说起来,我还得感谢韩修齐。要不是他,我也不会有你这个好女儿。” 顾婉心的声音有些哽咽:“雅瑟阿姨,你对我这么好,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知道,我知道。”陈雅瑟的声音变得温柔。 “我的好女儿,从小到大我就最疼你。可言那个丫头,整天板着个脸,冷冰冰的,哪里有你这么贴心。” 我听不下去了。 原来,我在这个家里二十二年,竟然是个笑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