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我疯在他手里。 陆时远将女秘书带回主卧,让我亲自教她该怎么讨好他。 母亲的骨灰盒被他锁进阁楼,说死人就该给活人让位置。 “阮知夏,你不是最为你这双手骄傲了吗?” 他笑着挑断我的手筋,将我的弟弟送上我的手术台。 我的亲弟弟死在了我的手里。 我被叶婉星囚禁在阮家老宅折磨到死,陆时远都以为我在闹脾气。 再睁眼,我却成了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 然而这次,陆时远查清真相,千辛万苦再次找到“我”。 “一千万,扮成阮知夏的模样。” 1. “阮知夏,你不是最为你这双手骄傲吗?” 陆时远笑着走向我,眼底却闪过无尽的寒意。 我的手腕突然触到一片冰凉。 “我倒是想看看,一个外科医生废了双手,还要怎么做手术。” 话音未落,手术刀尖刺入我手腕苍白的皮肤。 我颤抖着,一遍遍哀求着陆时远。 “给温书意做的那场手术,我真的没有做任何手脚......求你信我一次......” “闭嘴,你怎么配提书意的名字?” 陆时远双目猩红,手术刀刺得更深。 两年,第一百六十遍,陆时远还是不肯相信我。 一声清脆的断裂声响起,宣告我职业生涯的彻底结束。 我绝望地看着自己血流不止的手腕与颤动的尾指。 陆时远破天荒地将我带出地下室,让医生给我处理伤口。 纱布一层一层裹上我瘦到皮包骨的手腕。 陆时远眼神复杂地看向我,他的手似乎也在发抖。 离开我的房间时,他冰冷的声音又响起。 “明天,医院会给你安排一个手术。” 次日,我这个废人被人架着进了手术室。 然而在冰凉的手术台上躺着的,是我的亲弟弟。 我崩溃地大哭,一遍又一遍地尝试捡起手术刀。 没有用,我再也拿不起手术刀了。 弟弟的生命体征一点点减弱,我跪下给同行的医生磕头。 一次又一次,直到额头流下蜿蜒的鲜血。 “求求你们救救我弟弟,求你们了......” 所有人都冷漠地看着我。 “抱歉,叶小姐交代过,只能由您主刀。” 心跳停止的那一刹那,监护仪发出刺耳的响声。 看着弟弟毫无血色的嘴唇,我最后的弦终于绷断,大脑一片空白。 我像个疯子,大哭着,大喊着。 “放我出去!”我挣扎着,却无济于事。 “叶小姐说了,这场手术结束您才能出去。” “我的弟弟已经死了啊!”我的眼眶通红,“手术已经结束了啊,让陆时远放我出去!” 六个小时,我和弟弟的尸体待了整整六个小时。 手术室的门打开的时候,迎接我的是满面春风的陆时远。 他的右脸印着一个鲜艳的口红印。 “怎么,天才外科医生,完成你的手术了吗?” 陆时远紧紧揽着他的女秘书,嘲弄一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