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惨了他,原谅他口中的所谓“意外”。 第二次被发现,我直接命人把狐狸精扔到国外。 独自布置完婚房那天。 孟聿舟用全力掐住我脖子,把我大半个身子都悬在栏杆外。 眼神如刀,恨不得剜了我: “你把阿妍藏在哪?她腹中还有孟家骨肉,你疯了吗!?是我主动要了她,发疯冲我来,她单纯,经不住你的手段!” “等孩子出生,你不用受生育的苦无痛当妈。我保证,对外只说你是他亲妈......” 脖颈被死死攥住,身躯摇摇欲坠。 几近窒息的我,从齿缝里艰难吐出陆妍的去向。 孟聿舟连夜开车奔向机场。 我挂着苦笑,心灰意冷。 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你曾说的那句,非我不娶,现在还算数吗?” 1 电话那头,男人先是一怔,沉默半晌。 我听见手机被拿开的窸窣声音。仿佛是他在确认这通电话,是否由我本人拨打。 很快,听筒里传来江宴的低声咒骂: “该死!” “这么多年,你终于想通了?” 语气满是欣喜。 我揉捏着颈上,孟聿舟指甲几乎曾陷进过肉里的红痕。 沙哑着声音: “那你最快,什么时候能回来?” 江宴当年跟我告白被拒,负气出走,潜心于实验室和转辗各国间科考。 大抵此刻正在南极站看极光。 “半个月......不对,十天。” 江宴改口,生怕我会反悔。 “等我交接完工作就回国,江家聘礼,一周内会全部到位。 我瞄一眼当天日期。 随即把原先备好的婚礼策划案,同步给了江宴一份。 “时间正好,不见不散。” 流程迅速敲定。 就像是和久违的老友,约了一顿普普通通的饭。 挂掉电话后。 我踉跄下楼。 餐桌上,跟米其林大厨精心制作的烛光晚餐,早已被孟聿舟打翻在地。 残羹冷炙。 血红的玫瑰花瓣,凋落一地。 我离开了别墅。 坐在路边,叫车的时候接到了孟聿舟的电话。 “栀栀,我今晚要出国,你自己一个人好好睡觉。” “抱歉刚刚太激动,下手重了点。你还好吗?” 我刚想开口。 电话那头似乎有人在催。 “孟先生,您的航班,十分钟后准备起飞。” 我冷哼一声。 回应他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 “没事,孟总还是先去见你的小情人吧。” “再不出发,万一她在哪个角落里,被我整死了怎么办?” 孟聿舟瞬间脾气上来。 “沈雨栀,我跟你解释过一万次了。我和阿妍,只是意外!” “要不是她替我挡了那杯下药的酒,我绝不会碰她一根头发。” 孟聿舟义正言辞。 仿佛从头到尾,无理取闹的人是我。 “事已至此,我要是不把她接回来,难道要让孟家骨血流落街头吗?” 孟聿舟站在莫名其妙的道德制高点上。 “还是说,你沈雨栀就是想要嫁给一个冷漠无情的人渣?” 呵,笑话。 被下药了,找医生或送医院都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