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间父亲入狱,母亲疯癫,我只能跪在门前求竹马的弟弟娶我为妻。 “先是和我哥纠缠不清,现在没人理你了又回来找我,你还真是够贱的。” 他拿出一桶泔水泼我脸上,怒骂我恬不知耻。 婚后三年,我日日饱受折磨,只因他的白月光夏暖去寺庙上香从山上滚下来,哭着说我的孩子犯了忌讳。 司止渊便将六个月大的孩子生生从我的肚子里挖了出来,还将我锁在盐水池里。 “我这就帮你去去身上的晦气,免得染上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 “就你这种贱骨头,也妄想配上我哥,在里面给我好好反省怎么给暖暖道歉!” 下体刺骨的疼让我忍不住颤抖,我抬起头轻笑打去电话。 “三年已过,答应您的我已经做到了,现在可以把母亲还给我了吗?” ...... 司老爷子满意的笑了笑,“三天后小衍和暖暖结婚,到时候我会安排你和你母亲离开。” 挂断电话后,我双腿颤抖着失了力气一时间瘫倒在地上。 被盐水泡了一夜的皮肤变得越发浮肿,下体的刀口还未来得及缝合早就化了脓。 我一瘸一拐的走出地下室,然而每走一步,下体像是被撕裂般的痛。 我却听到门外传来的谈笑声。 “阿渊,你要真是玩腻了,就给哥几个尝尝味道,我还没玩过刚生完孩子的女人呢!” “你别说,听说母乳还能美容养颜,当时候我挤了给我们暖暖尝尝!” 下一秒,门被风吹开,我注意当他们看我时戏谑的眼神,以及嘴角不时勾起的笑。 司止渊将夏暖抱在怀里,认真的为她揉着脚腕。 这诡异的氛围莫名让我头皮发麻,夏暖瞥了眼我狼狈的模样,捂着嘴偷笑。 “妹妹不要误会,阿渊只是觉得我会不方便才帮我的。” 我紧握着拳头没有吭声,低着头从他身边走过,却听到司止渊毫不在意的开口。 “既然你们这么喜欢的话,送给你们了!” 我瞪大眼睛转身,就看到其他人饿虎扑食的朝我靠过来。 一瞬间,我却被人死死拽住胳膊,眼前是一张又一张狰狞的脸。 我拼命的摇着头苦苦哀求着,眼泪却先一步落下来。 “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放过我......” 面前都男人像是被逗笑般看我。 “现在装什么纯净,谁不知道当初可是你主动爬上了阿渊的床!” “就是啊,阿渊可是说了你在床上的摸样,现在装什么!” “啪”一声,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在我的脸上,顿时间我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让我险些晕过去。 我根本没有勾引司止渊,我只是想要救我的母亲。 我崩溃的呼救,然而根本没有用。 下一秒,我的衣服被撕成破烂散落在地上,我拼命的用手去推他们,奈何根本使不上力气。 夏暖靠在司止渊的肩膀上,娇声道,“阿渊,他们好凶,我好害怕。” 司止渊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小心安抚道,“别怕。” 正当那人扑过来时,却被司止渊折断了手腕,“谁准你碰她的,你可真是敢啊!” 那人立刻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磕头,其他人也陆陆续续滚了出去。 我呆愣在原地看他,还没从刚刚的惊慌中缓过神来,便被他拽起头发咬牙切齿道。 “姜挽宁,你可真是贱啊,觉得我没用了就开始勾引别的男人了是吗!” “你真是给姜家长脸啊!” 他将我扔在地上,又不解气般朝我跺了两脚,怒斥道。 “爬过去,给暖暖道歉!” 我咬紧牙,忍着不让泪水落下。 眼死死的盯着夏暖忍不住偷笑的脸。 一点一点的爬到她身前。 “求你原谅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