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花的大米饭只因为水加多了焖得有点粘,就要连锅端去倒掉。 我劝她要节约粮食,她却转头向老公告状。 说我看不起她的农村人身份,还说我嫌弃她身上有病菌,倒掉她焖的米饭。 老公气得要将我送进大山里进行劳动改造。 我跪下来求他别抛弃我,他却默默地将送我进大山的的运猪车车窗封死。 “温念,我这都是为了你好,等你什么时候学会珍惜粮食,我就赎你回来。” 透过车窗,我看着他和青梅相拥热吻。 而我却在装猪的车厢里被两父子侵占。 被卖进山里的那些时日,我多次逃出,朝他求救,可他却熟视无睹。 甚至在我迈进警局的那一刻,他亲自将我抓回,送回山里。 半年后,当他终于想起我,去村子里接我时。 我只会麻木地躺平,叉开双腿: “主人,母狗伺候得您舒服吗?这样您满意吗?” 全村的男人更是举着钢叉指向他: “这是我们全村的媳妇儿,你想带她去哪?” 1 劳动节当天,老公将我卖给了农村两父子。 他严肃认真地嘱咐我:“温念,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希望你回来之后不再歧视乔乔是农村人,别让我对你失望。” 我惊愕愣在当场,没想到他这么颠。 只因为陆乔一句信口捏造的谎言,就要惩罚我去农村给人当共妻。 他亲自将我赶上了装猪用的面包车,我这才意识到他没开玩笑。 恐惧攀爬上了我的每一寸肌肤,我吓得当场跪下来求他。 可他却默默将车窗封死了。 “等你什么时候学会珍惜粮食,尊重别人,我就赎你回来。” 老公傅文星爽快地把我卖了,甚至还接过两父子递的两百块。 陆乔在旁边笑得很开心: “文星哥,你对我也太好了吧,就为了给我出气,就把温念姐送到乡下啊,她不会恨我吧?” 老公却一把将她搂住:“不会的,乔乔你这么善良,都是为了让她有正确的认知。只是让她去农村体验半年罢了,又不会死人。” 一小时前,农村来的两父子,刚卖完猪,身上满是恶臭。 而那时我在跟傅文星生气闹脾气。 就因为陆乔一句我嫌弃她是农村人,还把她吃剩的饭菜污蔑到我头上,傅文星就认定了一切。 陆乔笑嘻嘻提议让我去农村待半年,傅文星立马就同意了。 “我们可说好了,我们是买来当媳妇儿的。” 那两人操着不利索的普通话,傅文星眉头紧蹙,听到这句愣了一下。 陆乔怂恿道:“哎呀文星哥,这都什么世道了,哪有什么买媳妇儿当共妻的啊,老乡肯定是跟你开玩笑的。” 就这样,傅文星被陆乔哄得找不着北。 当即决定将我送到两老乡家里,美其名曰“学习半年”。 可我分明看到了陆乔跟陈家两父子使了眼色。 我把这些发现告诉傅文星,他皱眉不悦道:“温念,你开不起玩笑是吧?只是去农村干**验半年,这点苦都吃不了吗?” “你浪费粮食,还歧视乔乔,现在为了逃避吃苦,你居然还敢污蔑老乡是乔乔找来的?” “温念,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心眼子这么多?” 他用力掐着我的手,不让我下车,眼里一片冰冷。 我心底不断下沉。 他不信我,居然毫无顾忌地将我卖给陌生人? 我牙齿发抖,努力措辞,希望他打消这个想法。 “文星,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我也不是怕吃苦。他们俩都是陌生人,而且我们也不了解,你不能就这样贸贸然就把我扔给他们?” “万一我发生什么意外了呢?” 我一口气说完,眼里满是祈求。 傅文星神色怔忪,正要点头同意时,陆乔一声吃痛的惊呼声让他紧张不已。 他一把推开我的手。 将陆乔抱在怀里:“乔乔,怎么了?哪里痛?” 陆乔一脸虚弱样:“我没事,就是刚刚温念姐说我是乡下来的土包子,说我吃饭没吃相,罚我跪着吃饭,你别怪她,温念姐也是为了我好。” 看似在劝慰,实则在拱火。 我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果不其然,傅文星抬头生气地开口: “温念,你还是跟着老乡去吧。等你什么时候洗心革面,我会带着这两百块把你赎回来的。” 陈家两父子毫不犹豫地锁上车门,发动车子引擎。 车子很快启动。 我疯狂拍打着车门,声嘶力竭喊着傅文星的名字。 “傅文星,救命,他们是坏人。傅文星救救我!”我浑身血液凝固。 陈家父子轮番交换着驾驶座的位置,毫无章法地将我摁在后座侵犯...... 我歇斯底里尖叫着,可我却挣脱不开两个男人。 透过车窗。 傅文星似乎被我的喊声吸引了,他拧着眉毛看我所在的车厢。 往前走了几步,可下一秒陆乔就故作绊倒跌倒在他的怀里。 他们身体迅速交缠在了一起。 陈家父子侵犯我的那一刻,我亲眼看见他们俩在路边热吻。 吻得难舍难分。 嗓子像被堵住一般,我喊不出一句话来。 崩溃、绝望到浑身发抖。 那一刻我彻底心死。 傅文星,如果你知道是你亲手把我送上绝路的,你会后悔吗? 2 半年后,老公傅文星开着迈巴赫来村里接我。 我爸妈、闺蜜宋媛等人也在车上。 我被换上雪白的公主裙,身上沾染的牲畜排泄物也被清洗干净。 我眼神空洞,神情麻木地看着他。 似乎不理解他来干什么? 我已经被卖给了别人,我的一生都被毁掉了,他来到这里是来炫耀吗? 见我愣着不动,傅文星眼里划过一丝不悦: “温念,我送你来农村学习,你就是这样来气我的吗?” 他目光触及我那身亮闪闪的公主裙时,似乎尤为愤怒。 他厌恶地用手指着我,语气恨铁不成钢: “这身公主裙售价两千万,我让你来农村是体验生活的,不是让你拿着我的钱炫富的?” 我神情一动,目光直直看向傅文星身后的温念。 她正嘲弄地看着我,似乎在说“你看,我就说了你今天回不去吧”。 她眼里的恶毒和得意不加掩饰,我终于明白她昨天送来这身公主裙的用意了。 原来她早就没想过让我回去。 我忍不住轻笑一声,笑着笑着,我的眼泪就大颗涌了出来。 傅文星动作一顿,神情有一瞬间的慌乱。 可下一秒,陆乔却见缝插针地说了一句:“看来温念姐似乎很喜欢农村生活,我们似乎来得不巧。” 我爸妈眼里满是失望:“念念,我养你这么大,从没想过你居然嫌贫爱富,是我们没把你教好,等你什么时候跟老乡学会种地,我们再来接你。” 父母的话,像一把尖刀扎穿我的心。 他们不信我! 曾经最要好的闺蜜宋媛冲上来给了我一巴掌:“温念,我也是农村人,怎么?你也要嘲讽我?你不过是出生在富贵家庭罢了,居然嫌弃农村人,要是没有农民伯伯,我们哪来的粮食?” 她也不信我! 我仓惶后退两步,眼里全是痛苦和绝望。 我张了张嘴,想说我没有。 可他们没有人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一群人当场转身就走。 所有人都走后,我被一村子男人一拥而上。 完事后,每个人都挂着餍足的神情,提着裤子离开。 陆乔凑过来,拍打我的脸蛋,眼里全是嘲笑:“温念,我都说了,我会让你痛不欲生。” “谁让你抢走傅文星呢,他跟我青梅竹马,我们本就是天生一对,你为什么要出现在他的面前呢?” 陆乔用生锈的菜刀划开了我的脸,我满脸鲜血。 痛到多次昏厥。 心满意足地虐待完我后,她也迅速离开了。 我被满身脏臭的陈家父子发泄完后,又一次丢进了猪圈里。 浑身气力逐渐散尽,我感觉我似乎要死了。 从草垛里摸索出今天从傅文星身上偷出来的手机,我登上我的微信。 给傅文星发消息: “救救我,我快要死了。” 对面很快弹来了语音电话,我忙不迭接通。 却传来陆乔讥讽的声音:“温念,别白费力气了,你现在说什么,傅文星都不会相信你的。” 电话那头传来浴室的水声,我满嘴的话都停在了嘴边。 他在洗澡,陆乔在他身边。 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可想而知。 那一瞬间,我脑袋像是被重锤敲打了。 疼到发晕。 很快,那边传来傅文星询问的声音,电话似乎被递到了他手里。 仿若抓到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我将发生的一切都悉数告知,包括今天早上发生的一切。 可他听完,却说了一句让我如坠冰窟的话。 “温念,你什么时候学会偷东西了?” “别耍花招了,等你改过自新,我会来接你的。” 我彻底绝望,痛苦地闭上双眼。 算了,他永远不会相信我的话。 这一次,我主动挂断了电话。 傅文星,如你所愿,我会学乖的。 3 傅文星说完后,却听到“嘟嘟嘟”的声音。 他看着被挂断的电话,眼神怔愣。 似乎这是我婚后第一次这样不给他面子。 他想到刚刚电话里传来的虚弱声,他心里划过一抹慌乱。 “乔乔,你怎么还在我家?不是让司机送你回去吗?” “刚刚你一进浴室,温念姐就打电话过来骂我,说我是什么小贱蹄子,让我滚之类的。” 陆乔立马找补道:“文星哥,温念姐可能是想引起你的注意,绝对不是故意拿你手机的,你别生气。”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温念姐这么讨厌我,甚至恨不得我去死。” 傅文星有些烦躁地拧眉,但还是柔了声音。 “你先回去吧,明天我去乡下看看她。” 陆乔还想说什么,却被傅文星敷衍打发了,她眼里划过一丝怨毒,等到明天傅文星发现温念被玩烂了,还会要她吗? 这一夜,傅文星睡得很不踏实。 次日一大早他忍不住驱车独自去了乡下。 可那对父子家里却没人在,反而是猪圈里传来哄笑声。 傅文星循声找去,却看到我麻木地躺在猪圈里,双腿笔直打开,身子一鼓一鼓地伸缩。 “主人,母狗伺候得您舒服吗?这样您满意吗?” 我屈辱地迎合着每一个男人。 嘴里说着淫荡的话语,可眼泪却不受控制滑落。 傅文星看到这一幕,心脏都骤停了。 他大喝一声,眼里满是震惊。 “放开她,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人群散开后。 他疯狂地将我从猪圈里拖了出来,语气仿若泰山压顶: “温念,我不过是让你吃点苦头,你就要这样报复我吗?” 他勃然大怒,不顾我的挣扎,给了我几巴掌。 我的脸瞬间肿胀了起来,嘴角涔出血迹。 我无视了傅文星。 这让他异常愤怒,他目光死死盯着我: “温念,你是我老婆,你居然勾搭别的男人,好大的胆子?” 我迎着他的目光抬头看他,他神色一惊。 似乎这才发现我的异常,“温念,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全是伤口?” 我勾唇朝他惨然一笑,这都要拜他和陆乔所赐啊。 猪圈外突然传来了更多的人声,结果却出现了几个意料之外的人影。 4 陆乔带着我爸妈还有宋媛出现了。 宋媛看到我的惨状,不仅没有同情反而嘲笑道: “天啊,她居然不甘寂寞勾引老乡,真是个烂货!” 我爸妈眼底全是愕然,我妈捂着陆乔的眼睛,语气又气又急: “念念,你居然做出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我真恨不得没有生过你。” 我爸也愤怒瞪着我:“**,你要是能有陆乔一半懂事就好了。” 我不由得苦笑。 当初被陈家两父子两百块买走后,我当晚就伺候了四个男人。 不服就挨打。 我曾经试图求救过,给傅文星打电话,他直接拒接。 给我爸妈讲述实情,可他们却认定我在闹脾气。 “念念,这是你们夫妻的事情,而且我们也确实将你宠得太狠了,让你不知人间疾苦,这次在乡下,你能吃进一点苦头也好。” 我也给宋媛发过SOS,可她却对我辱骂一通,还说“你城里人了不起啊”。 他们统统不信我。 出逃最成功的一次,是我迈进了警局的大门,可却撞见了傅文星。 “我们只是夫妻闹脾气,她演着玩儿的。” 他轻轻松松堵死了我所有求生的道路,甚至连我的爸妈也对我不再信任。 我准备报警却被他亲自送回了乡下。 警局也判定为夫妻纠纷,随意调解了几句,就任由我被带走。 那一次我被全村男人狠狠惩罚了一整晚,第二天有气无力拨通傅文星的电话。 可他却恶言恶语: “温念,你少用那套说辞来骗我了,我看你就是吃不了苦,不就是让你干点农活,至于吗?” “如果这些就能让你死的话,那你死在农村好了。” 伴随着这句恶毒的话,我还有一个绝望的发现。 濒临关机的手机里,出现了一笔亲密付订单。 52块钱,草莓味两盒。 就在傅文星挂我电话的下一分钟。 地点是某某酒店的自助售卖机。 手机当场摔落,屏幕碎成两半。 如同我的心一样。 从那之后,我就不再反抗。 像是一条濒死的鱼,半死不活地躺在了地上。 任由别人欺负。 说是共妻,其实我是全村人的泄欲工具。 陆乔笑得有些幸灾乐祸:“温念姐,你爸妈这么疼你,媛媛还亲自请假来接你,文星哥一大早就来了,没想到你居然这样自甘堕落,你对得起他们吗?” 火上浇油。 傅文星眼冒怒火,掐着我的手发疼。 “温念,你跟我回去。”他眼里满是苦痛,拽着我就要往车里走。 见到我要被带走,陈家父子急了。 “不行,你们不能带走她,她是共妻,我们村里没女人,好不容易买的。” “不能带走!” 村里人也七嘴八舌地说,眼里各个冒着凶狠。 傅文星惊愕愣在当场。 “什么意思,我不是让她来干点农活,体验生活吗?” 我爸妈、宋媛都愣住了。 陈家父子的下一句话,让傅文星彻底崩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