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小助理误食桃子过敏,妻子林沐晴便以母亲十种死法为彩头,开设十场赌局。 逼母亲生吞章鱼,活人取肉。 又将母亲按在赌桌上,任由那些疯狂的赌徒在她身上留下血痕。 随后更是将她绑在船后拖行,引来鲨鱼撕咬。 我跪在甲板上哭嚎着求林沐晴结束这场赌局,她却冷眼看我。 “阿恒最近身体不好,你妈却故意给他吃桃子,害他过敏。” “这只是对你小小的惩罚,让你涨涨记性!” 我拼命恳求,眼睁睁看着母亲被鲨鱼啃咬四肢。 林沐晴却嫌恶皱眉:“老不死的血腥味吓到我的阿恒了。” “最后一场赌局,就让她在盐水里泡个够,好好给阿恒赎罪吧!” ...... 母亲昏死过去血肉模糊,吊起来后放到盐水里痛的惊醒。 她痛得浑身抽搐,却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 “求求你......停下!” 我跪在林沐晴脚边,试图抓住她的裙摆,却被她的高跟鞋嫌恶地踢开。 她笑看着母亲的惨状,一个身影从船舱里走了出来。 正是林沐晴的心头肉,那个叫阿恒的助理。 “姐姐,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那么不小心,阿姨也是关心我,才给我削了桃子。” 林沐晴立刻心疼地扶住他: “跟你没关系,是他们不知好歹。你身体还没好,快回去歇着。” 阿恒摇摇头,目光转向我: “叙哥,你也别怪姐姐,她只是太在乎我了。你快跟姐姐认个错,也许她一高兴就放过阿姨了呢。” 他每一句话,都捅在我的心口。 我看着他那张伪善的脸,再看看命悬一线的母亲,忍不住上前给了他一巴掌。 阿恒捂着脸,跪在我面前。 “叙哥,你要打就打吧,你能出气我怎么样都行,只要你别让姐姐为难就好,我见不得姐姐伤心。” 林沐晴的脸色阴沉下来,一脚踹在我的下体。 “把他关进底舱的冰库里,让他好好清醒清醒!” 痛楚让我弓下身,当初那个见我发着高烧,急得眼泪直流的林沐晴终究是变了。 或者说,我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她。 两个身形彪悍的保镖已经将我从地上拽起来。 刚才被林沐晴踹到的下体隐隐作痛,控制不住的液体瞬间浸湿了裤裆。 周围的人群更是毫不掩饰地哄堂大笑。 “哈哈哈,看啊,吓尿了!” “真是个窝囊废,也配当林总的丈夫?” 我被关在冷库里一夜,蜷缩在角落,身体早已冻得麻木。 恍惚间我想起刚和林沐晴在一起时,有别的女生给我递情书,她气得把情书撕得粉碎,然后抱着我很认真地说: “陆叙,你是我的,从头发丝到脚指头都是我的。谁也别想把你抢走。” 那时候,我觉得那是爱。 现在看来她的眼里,我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属于她的物品。 她可以随意打磨,随意惩戒,然后告诉我,这都是因为她在乎我。 不知过了多久,门开了。 林沐晴站在门口,眼中满是厌恶。 “想救你妈吗?” 我连滚带爬地跪到她面前,不住地磕头: “想!求求你放过我妈!我什么都愿意做!” 她把我从冰库里拖回甲板。 此刻的甲板上,已经挂起了一面圆形靶盘,而我,被死死地绑在了靶心。 “各位,我们来玩点刺激的。规则很简单,投中四肢,我出一百万。投中躯干,五百万。谁要是能投中他两腿之间的玩意儿,我私人再加一千万!” 人群发出一阵兴奋的口哨声和欢呼声。 “林总真是大气!我先来,我赌右臂!” 飞镖破空而来,精准地射进了我的右臂。 剧痛让我闷哼一声,鲜血立刻顺着手臂流下。 众人兴奋地大叫,随后又是一阵撕裂般的剧痛。 飞镖一支接一支地扎进我的身体,我疼得几近昏厥,意识已经不清醒。 不远处,林沐晴正亲昵地靠在阿恒身上,享受着他将削好的水果喂到嘴边。 我被放了下来,浑身都是血洞。 林沐晴手里拿着一瓶烈酒和一个盐罐,蹲下身捏住我的下巴: “疼吗?知道错了?” 我却疼的发不出任何声音。 “不说话?看来是罚得还不够。” 她拧开瓶盖,将烈酒浇在我的伤口上。 然后笑着,又抓起一把粗盐洒在我血肉模糊的伤口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