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怀孕八个月时,他包养的金丝雀在商业晚宴上得罪了大佬。 为了赔罪,傅靳言当着所有宾客的面,一脚踹在我隆起的肚子上。 “傻站着干什么?去给陈总敬酒道歉。” 我护着肚子,声音发抖:“你忘了,我酒精过敏......” 他冷笑一声,扯着我的头发往地上按,“孩子?谁知道是不是我的种?” 我被迫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喝酒,突然间腹部剧痛,鲜血顺着腿流下。 周围宾客指指点点,他的情人倚在他怀里娇笑:“傅总,你看她流血了,好脏啊......” 那晚,我难产大出血,差点死在手术台上。 而他和几个嫩模厮混的视频却上了热搜。 我转身收拾好所有物品。 既然这样,那我走就是。 ...... 我虚弱地躺在VIP病房的床上。 麻药刚过,刀口火辣辣地疼。 护士抱着孩子进来,小心翼翼地说:“傅太太,是个男孩,您要看看吗?” 我摇摇头。 不是不心疼孩子,只是现在连看他的力气都没有。 毕竟从今往后,这孩子就是我唯一的亲人。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推送跳出来: 【傅氏总裁深夜携新欢出入酒店,女方疑似当红小花沈念薇。】 照片里,傅靳言搂着沈念薇的腰,低头和她说话,眼神温柔得像能滴出水来。 我盯着那张照片看了很久,突然笑了。 八年前,我爸突发脑溢血,倒在公司会议室里。 那时候,傅靳言红着眼睛抱着我,声音沙哑: “清柠,别怕,以后我照顾你。” 现在想想,真是讽刺。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人推开。 “姐姐,还没出院呢?” 沈念薇走进来,笑盈盈地说道。 我没理她。 她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走到婴儿床边,伸手戳了戳孩子的脸: “靳言说这孩子长得像他,真好。” 我抬头看她:“你来干什么?” 她笑了笑,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丢在我面前: “靳言让我来拿离婚协议,签了吧,别耽误彼此时间。” 我拿起那份协议,翻了两页,条件苛刻得可笑。 孩子归他,而我一分钱都拿不到。 “他为什么不自己来?”我问。 沈念薇耸耸肩:“他忙啊,今晚还要陪我去参加品牌晚宴呢。” 她说着,突然伸手扯开我的病号服,露出还没愈合的刀口。 “啧,真丑。” 她嫌弃地皱起眉头,“怪不得靳言不愿意碰你。” 我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还没反应过来,她突然抓住我的手,狠狠往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 “啊!” 她尖叫着摔在地上,额头轻轻撞在桌角,破了点皮。 紧接着病房门被猛地推开,傅靳言冲了进来。 “念薇!”他一把抱起沈念薇,眼神冷得像冰,“沈清柠,你疯了吗?!” 我张了张嘴,想解释,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解释有什么用?他从来不信我。 沈念薇靠在他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靳言,我只是想来看看孩子,姐姐突然就动手......” 傅靳言冷冷地看着我:“离婚协议签了,明天我让助理来拿。” 说完,他抱着沈念薇转身就走。 到门口时,他停下脚步,头也不回地说:“沈清柠,你真是让我恶心。” 门砰的一声关上。 我坐在床上,突然觉得特别累。 也对,我是时候该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