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男人身负诅咒,需要太阴之女的滋养。 前世,我为了不让他娶错人被反噬而死,也为心中爱恋,拼死揭露真相换嫁于他。。 大婚当夜,妹妹投河,他恨我入骨。 却又不得不依靠我压制诅咒。 他一边享受我的滋养,一边用最温柔的语调,给我灌下穿肠的毒药。 三年后,我油尽灯枯,他将我推入炼钢炉。 他说:“沈清月,你的贱命,正好祭奠我芙蓉的在天之灵。” 再次睁眼,回到他来提亲那天。 这一次,我亲手将妹妹推到他面前。 “祝你们,百年好合,断子绝孙。” 1 “本帅要娶的是芙蓉小姐,不是你这种木头。” 傅家提亲的宴会上,傅承宇的视线越过我,落在我身后巧笑倩兮的妹妹沈芙蓉身上。 他眼中的轻蔑和不屑,看我像看一个垃圾。 我,沈清月,沈家沉默寡人的大女儿。 妹妹沈芙蓉,是名动北地的交际花。 所有人都知道,北方最强的督军傅家,血脉里流淌着一道诡异的诅咒: 家中男子活不过三十岁,会在生辰当夜癫狂嗜血,七窍流血而亡。 唯一的破解之法,是与命格中带有“太阴之气”的女子结合。 而我们沈家姐妹,便是那百年难遇的“太阴之女”。 上一世,我知晓妹妹命格驳杂,并非真正的太阴之女,她若嫁过去,只会加速傅承宇的死亡。 为了家族,也为了我藏在心底多年的暗恋,我拼死揭露真相,在母亲的帮助下,如愿换嫁给了傅承宇。 可我换来的,是什么? 大婚当夜,妹妹“投河自尽”的消息传来。 傅承宇掐着我的脖子,眼神里满是猩红的杀意:“沈清月,是你!是你害死了芙蓉!” 他恨我入骨,却又不得不依靠我的“太阴之气”压制诅咒,与我虚与委蛇。 整整三年,他一边享受着我的滋养,一边用最温柔的语调,给我喂下最毒的药。 直到他找到了新的解决方法,便将病入膏肓的我,毫不留情地推入了炼钢炉。 “沈清月,你这条贱命,正好用来祭奠我新得的北地三省。” 烈焰焚身的痛苦,我永世不忘。 如今,我回来了。 回到傅承宇上门提亲这一日。 我垂下眼帘,掩去那蚀骨的恨意,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全凭少帅做主。” 傅承宇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这次竟如此顺从。 父亲母亲也松了口气,连忙陪着笑脸: “少帅说的是,我们清月性子沉闷,确实不如芙蓉讨喜。” 妹妹沈芙蓉得意地瞥了我一眼,娇羞地走到傅承宇身边,声音甜得发腻: “承宇哥......” 我看着他们,心中冷笑。 就在傅督军与我父亲相谈甚欢,准备定下婚事之时。 一道清冷又带着些许病弱的咳嗽声响起。 “大哥既然选了芙蓉,那这位清月小姐,便嫁与我吧。” 满堂宾客瞬间寂静。 我猛地抬头,看向门口。 来人身形清瘦,面色苍白,穿着一身素色长衫,眉眼间带着挥之不去的倦意。 正是傅承宇的二弟,傅家常年卧病在床,被外界传言命不久矣的二爷,傅言洲。 我的小叔。 上一世,我与他并无交集。 我只知他体弱多病,从不参与傅家任何事务,如一个透明的影子,活在傅家大宅最偏僻的院落里。 可我死后,灵魂飘荡在督军府上空,却亲眼看到。 是他在傅承宇拿下北三省的庆功宴上,引爆了整个督军府,与所有仇人同归于尽。 那冲天的火光,是他为我燃起的葬礼。 傅承宇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放声大笑起来。 “言洲,你一个病秧子,连床都下不了,娶什么亲?别平白浪费了沈家的太阴之女,耽误人家姑娘。” 他话语里的羞辱,毫不遮掩。 傅言洲却只是看着我,那双沉静的眸子里,藏着我看不懂的汹涌情绪。 所有人都以为我疯了。 我竟然当着全北地权贵的面,毅然决然地跪在了傅言洲的面前。 “清月愿嫁二爷,终生侍奉,绝无怨言。” 一石激起千层浪。 父亲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骂道: “逆女!你疯了不成!嫁给一个活死人,你是要自甘堕落,连累整个家族吗!” 母亲更是直接冲上来,想将我拖走:“清月,快起来!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我却死死跪在地上,背脊挺得笔直,任由他们拉扯,目光坚定地看着傅言洲。 嫁给傅承宇是地狱。 那嫁给这个注定早夭的病秧子,又能坏到哪里去? 至少,我不用再看见傅承宇那张令人反胃的脸。 傅言洲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色,他对我伸出手,声音沙哑却温柔。 “起来,地上凉。” 他的手心,温暖而干燥,与他病弱的外表截然不同。 这场提亲宴,最终以一种荒唐的方式不欢而散。 我被父亲母亲视作家族的耻辱。 他们将我囚禁起来,扬言要将我活活饿死,也绝不让我嫁给一个“废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