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老公的小青梅当众表白京圈太子楚淮风被拒。 为了给她出气,老公季妄提刀冲了上去,我用身体挡在了两人之间。腥红的血唤醒了他的理智。 再次醒来,季妄守在病床前,眼里满是心疼:“你怎么这么傻,为了我连命都不要了吗?” “如果不是你,我现在一定在牢里。姜语,嫁给我吧。我会用一辈子疼你爱你报答你。” 我相信了。五年婚姻,我在巅峰时期从画坛隐退,体贴入微,悉心陪伴,用姜家的资源一步步助他白手起家,将他推向高位。 直到追着楚淮风出国的小青梅姚若宁回国。 在季氏大厦第32层,那间除了我和季妄连保洁都不能进来的画室里,我看到一个镶满碎钻的发圈。 面对我的质问,季妄挂着不以为意的笑,好似我在无理取闹: “前几日若若非要看看你的画,我就带她来了。” “好了,阿语。只是几幅画而已,如果你不喜欢,我下次不带她来了。” 只是几幅画而已? 我看是他被捧得太久了,真以为季氏是他的了! 既然如此,我有必要提醒他一下。 ...... 发圈上镶满了碎钻,在水晶灯的照射下,分外闪耀。 昨天晚上刚在姚若宁的朋友圈里看到过。 “八十万的发圈,我多看了两眼,某人就非要拍下来。” 带着幼稚的炫耀,我没放在心上。 因为季妄早就提前和我打过招呼了。 一场假借着慈善名义实则只是上流社会无聊社交的拍卖会,姚若宁非要跟着去见见世面,正巧我懒得去。 八十万就当是买我多睡一个懒觉。 可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将主意打到我的画室上。 看我脸色不太好,季妄解释道: “你知道的,姚家以前对我颇有关照,我得知恩图报。若若只是想来看看,我不好拒绝的。” 即使和我谈恋爱,也依旧事事照顾姚若宁,是为了报恩; 她当众被下面子,提刀伤人,是为了报恩; 每年寄往国外的不菲生活费,是为了报恩; 假公济私的将项目下包给姚家,是为了报恩; ...... 因为爱他,这些事情我都忍了,无外乎花几个钱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他明明知道这件画室对我意味着什么,却纵容别人在这里对我的画肆意涂抹。 “若若在国外进修了艺术。她说,这些画很一般,卖了也不值钱的。” “她只是想帮你修改修改。” “你没必要生什么气。” 见我半天没搭理他,季妄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我当年的伤并不重,但因为下意识用手挡了一下刀,伤了右手经脉,再也握不住画笔。 康复训练,我从零开始一点点学习握笔,疼到冒冷汗,却连一条线也画不直。 那个时候,季妄会心疼地将我搂在怀里: “阿语,以后我就是你的手。我会照顾你一生一世。” “等到创业成功了,我就将一整层楼作为你的画室,里面摆满你的画。让你每天都陪着我。” 我相信了,倾尽姜氏之力帮助他。 他也做到了,季氏大厦的第32层,只有画室和他的办公室。 即使是练习之作,也被他悉心装裱。 “这些是阿语的宝贝,也是我的无价珍宝,我要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 他明白我的痛苦与自卑,曾经的天才画家,失去了引以为傲的手。 所以那间画室,除了我们,没有任何人可以进去。 就连打扫卫生,都是他亲力亲为。 可如今他不仅带人进去,还任人肆意涂抹贬低我的画。 眼前的男人,西装革履,俨然一副成功精英模样,丝毫没有曾经囊中羞涩到连食堂都吃不起的窘迫。 可他似乎忘了,这一切是我给他的。 否则,一个毫无根基的穷小子,再怎么优秀努力,也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就在遍地金子的京市爬到现在的位置。 “好了。”他抬手看了一眼表,“我和张董约了饭。你在这儿等一下,先让李叔送我过去,一会儿再来接你回去。” “小徐呢?”我沉默了太久,突然开口,嗓音有些干涩。 小徐是另一个司机,一般负责季妄。 “若若还没有驾照,我先让小徐去负责照顾她了。” 我不可置信的望着他,所以就要让我等?我什么时候成了可以不被考虑的那一个? “季妄,你别忘了,自己已经结婚了,做事需要注意分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