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浑身哆嗦,他摸了一下我的额头。 我在温暖的车里,昏迷睡了过去。 再睁开眼睛,已经是宽敞明亮的病房里。 我起身拔掉输液针,顾清时推开房门,一脸蛮不在乎的表情。 “那个男人送你到医院,就离开了,要不是我跟上来,估计你连住院费都交不起。” 方家原来曾是豪门世家,可父亲一场大病,生意场上再无亲,我年龄尚小,不懂得经营之道,最后在父亲临终前,把公司遗给了顾氏。 父亲临终前只有一句牵挂,照顾好我,即好。 当年的顾清时,冷漠傲慢,对我封信锁门,可却在厉北辰抢婚时候才知道我的珍贵。 用他的话说,只有他不要的,没有夺取他拥有的。 有人推开门,我思绪拽回,小护士看到我的针拔了,针眼一直在流血,赶忙帮我止血再次扎上,我刚要再次拔掉。 “刚才你男朋友给你交了住院费,看你来月经了又去买了安睡裤,这么好的福气是修来的,姐姐好好养病,别想不开啊。” 她说完,才意识到身边站着的男人,男人双眸冰冷,眉间皱起山峰,漠然道:“哪个男朋友?别乱说,她是我老婆。” “我不是。”我安定好了情绪,尽力压制自己内心的波澜。 “你从未拿我当过你的老婆,而且我们已经离婚了。” 我闭上双眼,不想看到他:“护士,请他离开。” 顾清时展开峰顶的眉梢,漫不经心地散漫站着。 “你这是知法违法,没有经过男方同意,骗取丈夫的笔迹,骗取离婚,我完全可以告你,让你在亲朋好友面前,颜面尽失!” 我再忍不住那份冲动,拿起身边的玻璃杯摔了出去。 “你和那个女人S死了我的孩子,那不只是我的孩子,那是你的亲骨肉啊,你怎么能狠心去替她辩护,我还要说什么,你才肯滚啊!” 我发着颤抖的声音,指着他,喊他离开。 男人始终未移动一步,林岁欢突然出现在病房。 “清时哥哥,怎么办,这个女流氓跟圈里的厉少勾搭上了,听说儿子的事,威胁我,让我......” 她故意哆嗦的像只被淋了大雨的小猫,躲在了顾清时的怀里:“我好怕。” 顾清时一张大手环绕在她纤细的腰肢上,呢喃安慰:“没事没事,别怕,有我在,没人敢动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