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上,未婚妻夏苒突然给我父亲带上了手铐。 当夜,别墅被挖出七具尸体,父亲也认罪自杀。 但第八位受害人的遗体却始终没有找到。 一时间,我成了杀人犯的儿子。 所有人都骂我不得好死。 绝望之际,顾南汐压下了画家柯林和杀人犯儿子沈墨白之间的关系。 她将我从血水里捞起,给了我新生。 两年来,顾南汐对我有求必应。 甚至在她刚拿影后势头最盛的那年选择公开。 只为让我安心。 伤疤逐渐被掩盖,我原以为会一直幸福下去。 直到我接了那部的从未响起的老式电话。 “南汐姐,沈琩有共犯,很可能是沈墨白。” “你妈妈的尸体他可能知道在哪,考虑再合作一次吗?” 我不会忘记这声音,是夏苒。 1 我握紧手,指节处不断冒出咯吱的声响。 一双纤细的手却突然从身后抱住我。 温和的女声飘进我耳朵。 “怎么在这愣神?” 我心口猛地一跳,手上的电话也掉到地上。 顾南汐疑虑地皱起眉,将电话捡了起来。 只一瞬间,我便感觉到她看向我的眼神变了。 那是毫无掩饰的恨意。 “难怪从你爸爸的遗物里,没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是你帮他处理掉了吧?” 我一时没法接受,想质问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没听到我的反驳,顾南汐的声音又冷了几分。 “你果然和你爸爸是一类人。” 我僵住,眼眸瞬间黯淡下来。 原来我自认为的救赎,从一开始便是谎言。 为了逼我开口,顾南汐强行带我去了画展。 筹备一年的画展明天便要开幕,这是她鼓励我完成的梦想。 可现在顾南汐却让保镖将我绑在椅子上,拿出了打火机。 “第八位受害人在哪?” 我恐慌地看向她手中的火光,眼眶逐渐泛红。 “很抱歉,但我真的不知道,求你别毁了这些画。” 顾南汐握紧手中斑驳的电话,气得抓住我的衣领。 “是你爸先杀了我妈,先毁了我的家,你有什么资格求我?” 我才发现那斑驳的痕迹不是污渍,是洗不掉的血迹。 极大的负罪感席卷全身,咽喉像被掐住。 “还不愿意说吗?” 顾南汐的耐心耗尽,她点燃了展厅。 眼看就要烧到中央母亲唯一留给我的画。 我挣扎着吼出声: “住手,那是我妈留给我的!” 顾南汐没有回应,她的眼神变得复杂。 她松开了我身上的绳索,却又在我马上要拿到画的时候,让保镖将我禁锢在原地。 希望瞬间破灭,眼看着画框一点点被火焰蚕食。 我拼了命挣脱开,急忙用手覆灭画上的火苗。 却没有预料中的灼烧感。 耳边传来轻呼,是顾南汐先一步将手放了上去。 “你疯了吗?手还想不想拿画笔了?” 面对她的关心,我心里苦笑了一下。 随后快速抱着她和画远离了火源。 我急切地看向她烧伤的手,满脸心疼。 见我这样,顾南汐有些动摇。 “抱歉,我...” 我莫名期待地抬起头,画框夹层里却突然掉出一条项链。 顾南汐刚缓和的脸色瞬间冷下来,“这项链你哪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