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子骞十分钟前给她发了信息,“楼姐,你没事吧?” 她握了握有些僵硬的手指,回了个电话过去,“没事,但他也没全信。” 肖子骞,“我猜到了,这老东西疑神疑鬼的,以前不知道你是抱错的对你还行,楼灵珊那个傻叉被找回来后,简直越来越变态。不过你放心,医院那边绝对没问题。” 肖子骞又建议,“要不我跟我老头说说,让他上楼家提亲?咱们来个假联姻,没准还能还你自由。” 楼明月思索着这件事的可行性有多大。 可惜。 是零。 肖家致力于医术,和楼家的产业不沾边,楼震安没得到想要的不会放她走。 “不用,不能让他知道我们的关系。” “那怎么办?总不能看你一直被困在楼家啊。” 门外有脚步声,楼明月垂眸将手机调回原样。 “你刚刚在和谁说话?”进来的是楼震安。 他在房间内扫视一圈,最后定格在手机上。 楼明月直接递过去,“要检查吗?” 楼震安定定的看了她几秒,嘴角挂着虚伪的笑,“你现在主意越来越大,和家里也越来越生分了,连声爸爸也不愿意叫。” 楼明月没有任何犹豫,“爸爸。” 冷漠的、嘲弄的两个字。 楼震安沉默。 “转过去。” 楼明月僵硬不动,浑身血液本能的逆流冷却。 砰的一声。 身体被强行翻转,鳄鱼皮鞭狠狠抽打在她后背上。 火辣的痛感让楼明月蹙眉。 “为什么?” 楼震安冷笑,“你该庆幸我没有证据,楼明月,楼家养你二十年,你身上的每一根头发都是我说了算,别妄想做出格的事。” 十鞭抽完,他又恢复成儒雅的模样,微笑着扔下伤药,“女儿大了,留不住。过两天我会安排宴会,记住,要好好表现。” 楼明月强忍着灼烧感,挤出几个字—— “废物才会卖儿卖女。” 鞭痕又多了几道,直到楼明月挺直的脊背彻底弯曲,楼震安才满意离开。 门外,楼灵珊脸上敷着冰袋来看她笑话,“我找人问过了,那药根本无解!就算你去了医院也无济于事,昨晚,你一定找男人睡了!” 楼明月望着她,笑,“所以呢?你妈快死了你不知道吗?” 那几鞭,可满足不了楼震安。 他自然会找个人泄愤。 楼灵珊白了脸,转身跑去地下室。 次日。 管家送来一柄玉箫,身后跟着为楼明月量裁尺寸的佣人。 “二小姐,宴会定在三天后,这是需要您演奏的曲目,老爷让您尽快熟悉。” 楼明月拿起那张曲谱,当着他的面,撕碎。 管家面不改色的又递过来一叠,“同样的曲谱还有一千份,二小姐玩够了可以开始练习。” 楼明月呼吸发紧,双手攥成拳头。 这个家,没一个正常的。 “滚出去。” 管家,“我需要等您完美吹奏才离开。” 楼明月眸光倏地转冷。 一个小时后,她厌恶的拿起玉箫。 只一遍,就让管家挥退那些包围她的人,“二小姐天赋依旧,老爷听到了必定欣慰。” “滚出去!” “好的,晚饭稍后送来,祝二小姐用餐愉快。” 砰! 江城,最顶级的南达别墅。 将近两百平方的环形落地窗前,厉惊爵满脸写着暴躁。 汀周和十几个保镖全都低头不语。 谁能想到。 他们在京都无往不利,反而在区区一个江城碰壁,连个女人都找不出来,这要是传回去,还不让人笑话死。 “老大,会不会对方不是江城人?是来旅游或者出差,已经离开了?” 厉惊爵冷眼一扫,“她讲话是本地口音。” 汀周想不通,“那不可能找不到啊,屁大点地方,她要是本地人,能躲在哪?” 厉惊爵懒得搭腔,视线睨向一旁岛台上修复监控的工作人员。 原本的兴趣在经过一天一夜的搜寻后,已经升腾到阈值的最高点,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 “厉总,修复好了。” 刷—— 刚还慵懒躺着的男人立即起身。 电脑屏幕里,监控凭空多出一段。 厉惊爵望着那张无论见过多少次依然会惊艳的脸,“是她。” 汀周立刻拍照上传到资料库。 下一秒,汀周表情怪异! 厉惊爵等的不耐烦,“说话。” “老大,资料上显示,她是个S人犯,现在还在江城坐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