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刚做完手术,她这辈子没尝过做女人的滋味,我该给大哥留个后。” 可他明明和我说,他清修寡欲不好女色,为此我还上了节育环。 如今他却要给别人留个后。 他说对不起我,我才是他唯一的妻子。 直到我在妇产科偶遇他们,沈琛说要和我假离婚给寡嫂孩子上户口。 “就为给孩子上户口,等孩子大点,我们再复婚。” “你最懂事的,对吧?” 离婚可以,但不必复婚了。 我拨通了老师的电话:“老师,我要参加肖赛。” ...... 楼上传来压抑的呻吟,节奏急促。 我推开了门。 床上纠缠的人影骤然分开。 沈琛一把扯过凌乱的丝绒被单胡乱裹住下身,赤裸的皮肤上赫然几道新鲜的红痕。 “扶摇?” 那副不染尘埃的“佛子”面具彻底碎裂,只剩下惊惶和一丝来不及掩饰的狼狈。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四年零一天,沈琛。” 我的声音平静得自己都感到陌生,“纪念日。本想给你个惊喜。” 视线转向床上,“看来,有人比我更会安排惊喜。” 嫂子温白怯怯地探出半张脸。 颧骨上还带着不正常的潮红,嘴唇微肿:“弟妹…你千万别误会阿琛…” 她吸了吸鼻子,一串眼泪恰到好处地滚落,“是我,是我没用。我刚做完手术,医生说我这辈子都没尝过真正的女人是什么滋味。你大哥走得那么早,阿琛他,他是可怜我......” “阿琛许诺我,要给我留个孩子,不能让他大哥绝了后。” “原来如此。” 我看着沈琛,他避开我的视线,“沈总裁日理万机,还要分身行此大善,普度众生。是我狭隘了。” “够了!吵什么吵!” 婆婆冲上楼,眼睛一扫过床上裹着被子的温白和赤着上身的沈琛,瞬间明白了大半。 “你嫂子容易吗?!” 她粗糙的手掌用力拍打我的胳膊,力道不小,“小瑶,不是我唠叨你,懂事点行不行!她在这老宅里伺候我吃穿多少年?端茶倒水,擦屎擦尿!你呢?一年能回来几趟?弹你的钢琴能弹出孝心来?” 温白的抽泣声立刻放大了:“妈,别怪弟妹。是我…是我不好,我不该连累阿琛......” “挺好的。” 我向后退了一步,强撑着发软的身体。 “既然这样,成全你们。我离婚,让温白跟沈琛过,我腾地方。孩子也有名正言顺的爸爸,你们一家三口,和和美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