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2. 我和靳沉的婚事,在我还是个未成型的胚胎时就定下了。 为了给两个娃娃培养感情,他们将还不会说话的我们关在一个房间。 没有佣人,没有食物,没有玩具。 能看到的只有彼此。 在小小的我意识到怎么哭喊都无果时,牵上了面前靳沉的手。 无他,只是想掐哭他找点乐趣。 外人说我是天生的坏种,要不是生在沈家,早该下一万层地狱。 可我偏偏运气好,我不仅生在沈家,还是唯一的继承人。 也不能说运气好,毕竟我也付出了很多努力。 我小时候就知道爸妈想要个儿子,所以我悄无声息地下药,让他彻底丧失了生育能力。 养胃,古板的他不齿开口。只好把重心完全放在培养我这件事上。 之前我只知道,我和靳沉的婚事牵扯到巨大的利益。 却偶然得知他们是想将沈家掌舵权交到靳沉手上,等婚后生个儿子姓沈,再传回沈家人手中。 那我呢? 我能力出众,样样拔尖。 最后留给我的头衔只有靳沉妻子,孩子他妈? 宁愿将家产交到毫无血缘关系的人身上,都不交给女儿。 凭什么? 就因为他们都有个根,所以惺惺相惜,抱团互助上了? 真该死,我爸该死,靳沉该死。 男人全都该死! 我平等厌恶每个男人,在初中男同桌超过三八线时,我用钢笔扎了他。 鲜血混杂着墨汁,伴随着同桌的惨叫,周围人大惊失色。 只有靳沉见怪不怪地站在一边,脸上挂着云淡风轻的笑。 这就是外人眼中温润却不得不娶个疯女人的大少爷。 学生时代就如此的冷血。 我一定要S了他。 这样家里那两老东西就不得不将沈家交到我手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