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们是契约婚姻,为期一年,就是不知道,你是否嫌弃我结过婚。” 在盛棠看来,跟时宴结婚,是她这辈子最大的污点。 时宴毁了她的一生! 时序有些激动,扭着身子凝视盛棠, “我当然不介意!棠棠,这三年我虽然人在国外,但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只是......我哥权势滔天,他真的能放过我们吗?” 盛棠目光决绝,“他再逼我,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大不了跟他一起死。” 她再次发动引擎,十分钟后,二人到达餐厅。 盛怀远得知爱徒回国,早早的定好了餐厅,已经等候多时。 盛棠带着时序进了包厢,盛怀远起身,跟时序抱在一起,二人同时哽咽。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还走吗?”盛怀远拉着时序在椅子上坐下。 “不走了,以后在容城定居。” 盛怀远一脸欣慰,“好,好啊!” “老师,听说您这次研发的药品可以治疗遗传性的罕见病,这将造福于全人类,我这次回来,也想跟您学习......” 盛怀远和时序师生见面,有说不完的话,盛棠倒成了陪衬。 菜上齐后,他们边吃边聊。 时序的所有习惯还跟三年前一样,吃饭的时候会格外照顾盛棠,精准的记得她的口味,知道她喝酒会头疼,把她的酒都换成了果汁。 在他面前,盛棠仿佛又变回了曾经那个对爱情充满幻想的少女。 所以说,日子怎么会跟谁过都一样呢? “你们先聊,我去接个电话。” 领导来的电话,盛棠出包厢接听。 电话打的久了点,挂断之后她发现时序不知何时站到了她的身后,目光温柔的注视着她。 “你怎么也出来了?” 盛棠收起手机,来到他面前,仰着小脸与他对视,瞬间沉溺在他温柔的视线中。 “看你迟迟没有回去,所以出来看看。” 喝了酒之后,时序没有刚下飞机时那样拘谨了,双手搭上盛棠的肩,微微俯下身,近距离的与女人对视。 “棠棠,一想到你要离婚了,我就好开心,我一定要娶你,一辈子对你好,跟你一起孝敬老师,在我心里,他就像父亲一样。” 盛棠不禁动容,“好,我相信你。” 时宴从隔壁包厢出来的时候,便看到自己的妻子和弟弟暧昧的站在一起。 看到盛棠脸上的笑容,他有一瞬间的恍惚。 相识快二十年,结婚一年,那样明媚的笑从来都不属于他。 他发疯一样嫉妒时序。 弟弟明明什么都不如他,但他偏偏赢得了盛棠的心。 时宴走过去,大掌钳住时序的脖子,用力将他推向墙壁,手背青筋暴起。 “别以为你回国了,就可以为所欲为,盛棠是我的女人,你敢觊觎嫂子,知道后果么?” 时宴的身材比时序还要高大,如同一个阴影完全将他笼罩。 时序感觉脖子快要断了,他可以反抗,但他没有,而是可怜兮兮的看着时宴,艰难的发出微弱的声音。 “哥,我不敢。” 盛棠见不得时宴如此对待时序,疯了一样过去推搡他, “时宴,你又发什么疯?放开他!” “你这种人,连自己的亲弟弟都容不下,真让我感觉到恶心!” “你滚啊!我不想看见你!滚!” 盛棠的每句话都在往时宴的心窝子上戳。 时宴垂下头,看向盛棠的时候,眸子里是深深的无力感。 他可以用钱和权力扭转很多事,唯独无法扭转盛棠的心。 他慢慢松开手。 时序的脖子上留下一圈红痕,他蹲在地上,剧烈的咳了起来,咳的眼泪汪汪。 盛棠拿出纸巾想要递给他,还没等就近他,手臂被时宴握住,强行将她拖出餐厅,塞进车里。 盛棠不放心时序,拼命开车门想要下车,但是车门却上了锁。 时宴脱掉外套,松开领带,冷厉的眸子睨向盛棠。 她意识到时宴要做什么,想要躲。 可是狭小的空间里,盛棠退无可退。 “时宴,你今天敢碰我一下,我就S了你!” 说着从兜里掏出一把匕首,刀尖抵住时宴的脖子。 时宴没有躲,反而笑了。 这便是他的枕边人,身上随时带着匕首来防范他。 “S我?来啊!” 时宴的脖子顶着刀尖向盛棠靠近, “来S了我,你就自由了。” 盛棠握着刀柄的手止不住的哆嗦。 她看到鲜血顺着男人的脖子留下来,最终还是怕了,匕首掉落下去。 时宴冷笑一声,随即捏住盛棠的下巴,强行吻了上去。 他的吻带着极强的侵略性,盛棠拒绝不了,被迫与他气息交缠,双手拼命的捶打他,嘴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她越是抗拒,时宴就越要占有她,粗暴的撕碎她的裙子,将她压在身下。 盛棠无力再挣扎,像一条死鱼一样躺在他的身下,眼角溢出两行泪。 “时宴,我恨你。” “你越是这样,我越恨你!” “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你为什么不去死?!” 在即将占有她的那一刻,时宴停下了。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盛棠瓷白的脸颊,因为极力的克制,他的手在抖。 最后无力的垂下。 男人满眼猩红,语气中夹杂着深深的无奈。 “盛棠,你看我一眼,能怎么样呢?” “会死吗?” 盛棠笑的极冷,偏过头去, “我就是死,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好,好。” 时宴从她身上下来,整理好自己的衬衫,系好扣子。 “等下我会让人送衣服过来。” 下车之前,他将自己的外套留给了盛棠。 躲在暗处的时序看到时宴从车里出来,身形摇晃,嘴角挑起一抹讥诮的弧度。 他点燃一根烟叼在嘴里,然后拨通了一个电话。 “宝贝,我回国了,今晚可以陪陪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