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京市头号通缉犯,被我青梅竹马的未婚妻亲自抓捕归案。 顾婉清亲自将我押上了刑场, “裴川,我说过,下一次见面我会亲手要了你的命。” 我死在了那把属于我养父的枪下。 五年后我的记忆被提取,在全球大屏上直播,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冤字 围观的群众炸开了锅, “这不是特大跨国走私案的主犯吗?都死了五年了怎么还出来作妖?” “他害得自己的未婚妻行动失败腿都断了终生只能坐轮椅,谁这么眼瞎还给他洗白?!” 1 “裴川这白眼狼毒杀了老顾还害死了四师妹,狼心狗肺的东西!究竟是谁从证物处偷走了他的大脑芯片给他洗白?!” 墓园里,大师姐夏浅浅看着面前的两座墓碑,又看了一眼在全球上空齐齐播放的天幕,咬牙切齿的怒骂着。 顾婉清刚擦去老顾墓碑上的水汽,看着天幕拳头握紧,青筋绷出。 二师哥陆怀征扶住顾婉清,看着她空荡荡的裤管。 顿时,这个被誉为警队之草的男人脸上泪水流下, “老婆,要不是三师弟,你这双腿也不会废!还有四师妹翩月......” 陆怀征一副要哭晕过去的样子。 顾婉清坐在轮椅上压抑着眉间的怒气,却柔声劝慰, “怀征,你还生着病,情绪波动不要太大,别为不值得的人掉眼泪!” 看着那个说过要永远爱我的顾婉清,手却紧紧握着陆怀征的手。 这一幕让我那颗早已停止跳动的心顿时被狠狠一刺。 我忍不住出声纠正:“我没有杀害师父,我也没有......” 可没有人听到我的声音,顾婉清身影挺拔,如同一棵宁折不弯的青松。 此刻,她再次看向天幕上那个大大的,甚至在不断溢下血水的冤字,顿时看向夏浅浅厉声道。 “偷东西偷到眼皮子底下,你们都是吃干饭的吗?” “去给我查!谁敢替裴川洗白就是在跟我顾婉清作对!” 夏浅浅满脸沉怒,“裴川这个叛徒!” “我要是早知道他会烂成这样,当初老顾把他领回来的时候,我就应该直接把他赶出去!” 我从来没想过我最信任的姐姐会用“叛徒”二字来形容我, 这两个字犹如一把刀子在我心口上搅动着,痛的我一阵痉挛。 师父老顾是个老好人,他收养了很多孤儿。 大姐夏浅浅,二哥陆怀征,四妹林翩月,我排行老三。 只有顾婉清是他亲生的孩子,也是我们的小师妹。 师父为自己热爱的事业奉献了一生,他一直对我们说,要忠于祖国,忠于人民。 可如今,我却被冠以21世纪最大最恶劣的罪犯,甚至是正义之耻的名义遗臭万年。 法院前的天幕已经被人围了个水泄不通,他们看着我的通缉令议论着, “五年前特大跨国走私案的主犯就是他和乔苒吧?我怎么记得二十年前裴川他爸就是头号通缉犯呢?好像还是被老顾队亲自击毙的。” “这裴川,夏浅浅,陆怀征还有林翩月都是顾婉清爸爸收养的孤儿,除了裴川,剩下的孩子那是个顶个的优秀,他可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天生的坏种!” “顾队因为他断了一双腿还被迫退任,结果裴川这废物竟然因为钱,跑去给乔苒这个跨国犯罪集团的老大当狗!” 无数恶毒的咒骂声化作黑雾钻进了我的四肢百骸,撕咬着我的灵魂。 就在此时,天幕的画面动了, 一股来自灵魂深处的痛啃噬着我的心, 像是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拿着铁钳在我大脑里抓取着记忆。 顾婉清看着天幕上出现的脸,红着眼眶极力克制着声音里的颤抖, “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