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月熟练替他更衣,指尖触到男人背上欢愉的抓痕,险些打翻衣袍。 “昨日你去了母后那儿?”他忽然开口,眸光冷得像淬了冰。 书月手一颤,低头应了声"是"。 沈砚归眸光更冷了几分,“孤此生只会有疏疏一人,旁的莫要痴心妄想。” 书月手下动作一顿,“奴婢谨记殿下教诲。” 书月跪地整理散落的衣带,听见他临走前又补了句:"别吵醒太子妃。" 窗外积雪簌簌而落,她望着男人离去的背影,喉间泛起苦涩。 他的温柔,从来只给云疏音一人。 未时三刻,厨房第三次热好的膳食仍无人动筷 书月不忍让他们为难,自顾推开了婚房的门,正撞见云疏音背着包袱要翻窗。 “太子妃,您这是......” 话音未落便被捂住嘴。云疏音眼底泛着水光:"求你当没看见,若非圣旨赐婚,我早该与阿昭成亲了。" 书月指尖深深掐进掌心。 她想起书中云疏音为逃婚撞柱自尽的情节,鬼使神差地指向西侧:"暗门在那边。" “多谢!”说完,云疏音毫不犹豫离开了。 夜色沉沉,沈砚归的怒吼震碎满殿。 “人去哪了?” 沈砚归猛地扣住了书月的手腕,冷声质问,“太子妃在哪?” 男人眼底翻涌着戾气,手上力道捏得她动弹不得。 书月被吓得一抖,藏卷都砸在了地上。 “殿下在说什么,奴婢不知道。” “西边暗门被打开过,知道那里的只有你,”沈砚归眼神狠厉,“孤平日是不是太纵着你了,竟然让你生出了妄念!” 手腕被他捏的青紫,书月颤抖着跪在地上,“奴婢没有......” 她的话尚未说完就被打断。 “你不肯说,孤也有的是法子让你开口。” 沈砚归抬手,两个侍卫上前押住了她,“鞭刑一百。” 书月一身单衣被拖到了庭中,双手被死死的吊住。 看着眼前的沈砚归,只觉得陌生。 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解释的话。 “唰——” 带着倒刺的长鞭狠狠甩在了自己的背上,瞬间留下了血痕。 皮肉撕裂的疼痛让她几乎呼吸不过来,冷汗直流。 “两鞭,三鞭......” 泪水模糊了视线,咸腥血水混着冷汗滴在青砖上。 “殿下,找到太子妃了!” 侍卫的话骤然响起,她抬眼看到的是沈砚归视若珍宝的,抱住了云疏音。 “疏疏,日后莫要乱跑了。” 云疏音挣开他怀抱,皱眉看向不远处受刑的书月,“沈砚归,今日是我一人所为,你为何要对无辜之人用刑!” 听着她直呼太子名讳,不少人都怔了一瞬。 沈砚归却只是轻笑,指尖抚过云疏音发间,“疏疏每逃一次,孤就砍掉她一根手指。” “若你逃出京城,孤就S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