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金丝雀是个锦鲤,而我是在世猫女。 女人一看到我就应激翻白眼,口吐白沫。 “如果不是因为蓉蓉这个锦鲤在世,顾氏集团怎么会成为京市首富?” “你这个不人不鬼的畜生就应该在深山老林里,不要出来丢人现眼!” 他派人将我丢进满是毒蛇的森林中。 在我被咬死的第七年,他的锦鲤金丝雀生了一场大病,生命垂危。 道士说需要猫女灵血洗礼才能回光返照。 他开车10小时来山里找我,却只看到一只幻化成人形的小奶猫, “我妈妈的皮早就被一个阿姨拿去做屁股垫子了,现在只有一摊白骨。” 1 顾迟净看着面前肮脏不堪的小孩,满是嫌弃。 “萧清玥,几年不见,你长本事了.....” 他伸手扯住安安枯黄的头发,“再不出来,你请的这个小演员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不负责任啊!” 安安吃疼,轻哼一声,抬手去扒拉顾迟净的大手。 我心疼到眼眶泛红,想上手帮忙,却从他们身体穿过。 刚死那年,我很庆幸自己是一个灵魂,不用面对顾迟净和楚蓉蓉随地大小做的难堪。 现在我无比希望老天爷能给我一个身体,让我能护住自己的孩子。 顾迟净皱了皱眉,扯头发的动作换成了拽安安的手, “萧清玥,你心肠什么时候变得怎么硬了?” “以前我掉根头发你都要哭半天,现在这孩子都要因为你受伤了你还不出来?” 是,以前我爱他,爱得低贱又卑微。 他掉块油皮,我都要割血给他疗伤。 如今我只想给自己几巴掌,骂自己贱。 “不是自己生的,所以不心疼是吧!” 他眼睛一动,我就知道他没瘪什么好屁。 我尖叫着冲过去想要阻止,却来不及。 只听“咔嚓”一声,女儿的手被他折断,痛得晕了过去。 我蹲下去抚摸安安缩成一团的身体,痛彻心扉。 顾迟净冷声道: “去打盆冷水来泼醒。” “蓉蓉还等着萧清玥的血救命,谁有时间跟她们演戏。” 一盆冷水泼下去,安安尖叫着醒来,瑟瑟发抖。 顾迟净从车上拿来昨天楚蓉蓉刚换的狗链,不顾安安的挣扎套在她的脖子上。 套完,一脚踹向安安的背心: “你不是叫萧清玥妈吗?带我去见她!” 安安摔倒,断臂砸在地上,额头冷汗直冒。 就这一点停顿,顾迟净也忍受不了,绳子瞬间绷直: “别磨磨蹭蹭的拖延时间!” 安安本就瘦弱,现在被勒得换不了气,满脸涨红,像一个大头鬼婴。 我目眦欲裂,奔上去朝相反的方向拉着绳子,想给女儿争取呼吸的机会。 顾迟净见小孩点头,满意的笑了,勒着狗绳催促安安快点走。 他看着安安指的茅草屋,脸黑的可怕。 用杂草和枯木搭建的窝棚,上漏下湿,窝里还垫了垃圾桶捡来的破布。 一眼就望到头,无半个人影。 他抬手就给安安一巴掌! “啪!” “你耍我?” 安安像个纸片人一样被扇飞,又被狗链拉回来,膝盖拖在地上,留下一道血痕。 “顾迟净,你个畜生,放开我女儿!” 我对他又踹又打,却连他的头发丝都撩不动。 安安捂着肿胀的脸,含糊不清的说: “安安....没骗...人,妈妈....就在....窝窝....下面。” 七年前。 我被顾迟净扔进大森林,当天难产生下安安。 不久,心狠手辣的楚蓉蓉寻来。 她掐着我的脖子逼问孩子的下落,我咬死说难产死了。 她就命人一点一点的剥掉我的皮,笑得及其得意: “迟净哥哥总担心我上厕所的时候屁屁凉,正好拿你的皮做个屁垫,暖和暖和!” 最后,她将血肉模糊的我扔进蛇窟,仍由毒蛇啃食。 还是长大后的安安变身小猫,一点一点从蛇口中夺回我的尸骨,埋在窝棚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