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和他同样熊猫血的我适合。 可是我的身体太过虚弱,已经不能再输血了。 “赵森,你已经做了三年的血库,不差这一次。” “当初为了救你,少远差点死掉,这是你欠他的。” 沈棠芝不耐烦挂断电话,让保镖押着我去医院输血。 可后来,当我在手术室里闭上眼后,她却疯了。 1 “十分钟后,市立医院。” 沈棠芝冰冷的声音让我遍体生寒。 "少远出了车祸需要输血,要是敢迟到,后果自负。" 我的指节死死掐进掌心,盯着手臂上还泛着青紫的针眼——那是三天前输血留下的痕迹。 三年来,这样的电话我接过无数次。 从感冒发烧到指尖划破,沈少远的每一声“不舒服”都能让沈棠芝化身催命符。 上次他只是被纸割破手指,沈棠芝就开着车直接撞开我打工的便利店玻璃门,把我拖进了医院。 我哑着嗓子说道:“棠芝,我现在的身体很虚弱,医生说我不能再输血了。” “够了!” 沈棠芝不耐烦的打断我的话。 “三年前,少远为了救你才会被绑架导致受伤,这都是你欠他的。” 五分钟后,几个保镖冲进房间,强制把我带到医院。 沈棠芝倚在病房门口,脸上一副急切又心疼的模样。 “你怎么这么慢?” 她伸手扣住我的手腕,攥的我手腕生疼。 “少远受伤了,你还在这里磨蹭?” “沈棠芝,我·····” 我话没说完,就被她甩在病床上。 头顶的白炽灯刺得人睁不开眼。 护士举着针头的手顿了顿:“您这血管······” 我知道她在犹豫什么。 长期频繁的抽血让我的血管变得脆弱不堪,青紫色的血管像扭曲的蚯蚓般凸起在苍白的皮肤上,几乎找不到下针的地方。 但沈棠芝根本不给我解释的机会,金丝眼镜泛着冷光。 “熊猫血,除了他没人能救少远。” “可沈少远只是皮外伤,不需要······” 护士的声音被沈棠芝的冷笑截断。 她按住我的肩膀,力道大得像是要把骨头碾碎。 “装什么虚弱?当年少远为你挡的那一刀,流的血够灌满这间屋子。现在让你输点血,就开始装模作样了?” 冰凉的针头刺进皮肤时,我疼得弓起脊背。 输血管里的液体像融冰,顺着静脉往心脏灌。 沈棠芝倚在门边,看着我的眼神里平静无波。 “最好祈祷少远平安,不然······” 她没有说完,但威胁的意味已经足够明显。 我闭上眼睛,掩饰住眼底的泪水。 输完血已是凌晨三点。 我扶着墙走出病房,双腿发软得像踩在棉花上。 窗边一阵风吹过,我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分不清是因为失血过多还是心底的寒意。 我踉跄着走到沈少远的病房,听到他的撒娇声。 “小妹,是我不好,又让姐夫给我输血了·。” “我也不想总麻烦他,可我这身体······看到他那么辛苦,我心里好难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