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世人皆知霍少的继妹生育困难,却没人敢提正房洛河清是好孕女,为他生了九个儿子。 生第十胎时,只因继妹一句好丑,我的儿子便被恶犬撕成碎片。 我怒吼着扑向她,却被霍烟寒踹倒在地。 “你明知柳柳生不了还生这么多来刺激她,就是因为我平常纵得你无法无天。” “现在我要教会你同理心,让你也体验一下柳柳的绝望!” 他将我困在笼子里,让我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儿子们以不同死法凄惨死去。 “装什么,你还能再生!” 儿子死后,他叫人把我关在地下室,叫了几个男人来亲自教他们如何让我情动。 他们都以为我还会像以前一样做小伏低,继续心甘情愿为霍少产子。 可直到我从他的世界彻底消失。 曾今那个冷漠无情的霍少却红了眼。 .................. “不要!” 我睚眦欲裂,看着儿子们在我眼前被霍烟寒虐成碎片,满目的红刺激我的大脑,生理性反胃和心理层面上的恶心交织让我生不如死。 他一松手,我哭着吐了满地。 宋柳柳在一边看着,捂着嘴忍不住干呕,但眼中是掩盖不住的得意。 “柳柳,你没事吧?”霍烟寒揽过她,语气中的温柔怎么也藏不住,“是不是被恶心到了?” 宋柳柳摇了摇头,“姐姐,好可怜。” 霍烟寒眼中寒光一闪,“还是柳柳心地善良,但是不够,她那么嘲笑你就是驳了我面子,她不过能下崽罢了,谁给她的脸让她能笑话你?” 谁人不知霍家是干灰色生意起家,霍烟寒更是多次死里逃生,刀尖上舔血的主,力气极大。 他抬脚将我踹翻,丝毫没有收力,我在地上呻吟着,半天起不来。 “看见没有,这就是你嘲笑柳柳的下场。” 他脚下轻轻一点,将我像死鱼一样翻了个身,抬脚踩在了我的肚子上。 “这里能生是吧。”他眯了眯眼,勾唇一笑,脚下用力。 我闷声一声,嘴角有血轻轻流下。 “我让你生,你再生啊,除了生孩子之外什么也不会的东西。” 他一脚接着一脚,看着我在地上呻吟的样子,满意的勾起了唇。 柳柳在一旁假惺惺的劝他收力,到底还是正妻,弄出人命就不好了。 我咬着牙不出声,好像一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脑海里全是我的孩子们或笑或闹的模样。 他看了看宋柳柳因为憋笑而红着的眼,以为是她太过善良,于是只狠狠踹了我几脚就不情愿的收了手。 “谢谢柳柳。”他蹲下,抓起我的头,看着我满嘴是血的狼狈模样,强迫我睁开眼看着他,“要不是她你就会死在这里。” “人要有感恩之心,说,谢谢宋小姐。” 我咧开嘴,心脏钝痛。 面目狰狞的样子把宋柳柳吓得后退了几步,却惹得霍烟寒抬手狠狠打在我的脸上。 “没有廉耻之心的东西。”他晦暗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当初我就不应该让你上我的床。” 对上我无神的双眸,他起身欲走,却被宋柳柳叫住。 “姐姐既然能生,那为什么我们不能帮帮那些生不出孩子可怜人......” 我怔怔的看着她,宋柳柳无辜的咯咯笑着,“这也是行善事积福嘛。” “还是我们柳柳聪明。”霍烟寒宠溺一笑,摸了摸宋柳柳的头。 我张了张嘴,泪无声的划过脸庞。 “霍哥......”几个兄弟看着我,喉结滚动,单页不敢做些什么。 他们都是跟了霍烟寒一路的人,知道我虽然地位极低但也是给霍烟寒生过孩子的女人。 大哥的女人不敢动,一动就怕是翻脸不认人。 霍烟寒把烟掐掉,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挑了挑眉。 “让你们上就上,装什么。”他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几个战战兢兢的手下,“你们不是早就想要个孩子吗。” “我们玩个游戏。” “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谁就是赢家。” 几个男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我抬眼,一口鲜血吐在霍烟寒乌黑铮亮的皮鞋上。 他俯下身,掐着我的下巴让我抬头。 “不服?”他冷笑着。 “奖品是一千万,谁让她叫的声音大,还有额外奖品。” “只是一个生孩子工具而已,没有什么价值,你们看着玩。” 说罢,他把我的头按在地上,看着一群男人奸笑着靠近。 看着宋柳柳在霍烟寒怀里娇俏的笑着,红了脸。 她如雪的肌肤上留着淡淡的红痕。 不像霍烟寒玩我的时候,总是不遗余力的折腾,身上空余青紫。 我合上了眼。 身体上撕裂的疼痛比不上心中宛如被千刀万剐的生疼。 我昏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盆冷水浇醒。 霍烟寒的脸近在咫尺,曾今无数次让我心动的脸,此时此刻却像是索命的厉鬼,我再也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爱意。 “爽够了吧。”他眼神嫌恶,拍了拍手,叫了几个佣人。 “把她洗干净,不然这辈子就别想踏进我霍家的门。” 他说完走出了房间。 佣人们向来是看脸色的,他们粗暴地将我拖到浴室,却在那里碰到了等候多时的宋柳柳。、 佣人们识相的离开,只剩下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的我和一脸得意的她。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宋柳柳甩了甩头,笑吟吟的看着我,“这么能生不就是生来给男人骑的?” “把我的孩子......”话未说完便被她一脚踢在了脸上。 “你能生一大窝,这么多孩子比草都贱,装什么母女情深。”她扭曲了脸,把好像阴阳不良的我拽到水池边上,将我的头按下。 我咳嗽着在水里挣扎,水灌满了鼻腔,生理性泪水不受控制的涌出。 镜子里,她的脸和父亲重叠。 “好孕女,十万一次,一发就中,怀孕时间短......保真,怀不上我倒贴一万。” 父亲奸笑着,肥肉在脸上滚动,招待着或衣冠华丽或大腹便便的男人,他们无一例外膝下无子。 “多来几次。”他们露出一口黄牙,搓了搓手迫不及待的把母亲推到了屋子里,来一发的速度比解裤子还快。 他就是这样让我的母亲招待那些老男人,肚子起起伏伏了一年又一年。 母亲无神的双眸,被推到逼仄屋子里发出的叫声,构成了我整个童年。 “囡囡,不要像妈妈一样......” 那是我听到母亲说的最后一句话。 她把自己挂在房梁,风一吹,她晃动着,好像风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