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夫人成婚三年未孕。

她亲手给我灌了药，把我送上了世子的床。

可真当我怀孕后，世子夫人却嫉妒成狂。

「凭什么你这样的贱婢都能生，我却不能？」

再睁眼，我回到了被灌药的那晚。

这一次。

我主动爬上了王爷的床。

既然要睡，那我要睡个大的。

1

大夫刚走，茶盏就迎面砸来。

温热的鲜血顺着眉骨蜿蜒而下。

眼前洇开一片猩红，我却跪在地上一动都不敢动。

「好本事啊。才一个月，这贱肚子就揣上种了？」

程凉雪的绣鞋用力碾过我的手指。

我疼得眼前发黑，却不敢抽手。

「求世子夫人开恩！孩子一生下来，奴婢立刻出府，绝不多留一日。」

「出府？」

程凉雪突然掩唇娇笑。

「你在爷榻上承欢，满院子都听见，不就想当个姨娘吗？」

她的声音突然尖锐起来。

「现在机会来了，你却说你要出府？你把我当傻子好糊弄吗？」

话音未落。

她手中的金簪已经狠狠刺进了我的肚子。

她发泄着，像要把我的五脏六腑都捣烂。

「凭什么.......」

程凉雪喘着粗气，双目赤红如血。

「凭什么你这样的贱婢都能生，我却不能？」

「去死！贱婢，你给我去死！！」

程凉雪的面目狰狞如恶鬼。

在濒死的剧痛中。

我拼尽最后力气，伸手剜进她左眼。

【噗嗤！】

黏腻的触感从指尖传来。

「啊！！我的眼睛！！」

程凉雪发出凄厉的惨叫，松开了握着金簪的手。

温热的液体喷溅了我满脸。

在意识消散前的最后一刻。

我听见程凉雪歇斯底里地咆哮。

「来人呐，快给我请大夫！快！」

我握紧了手里的黏腻，嘴角微微扬起。

真好。

临死前还带走了她一只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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