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金丝雀非同一般。 他不光走肾,还走了心。 替她建造了一艘豪华游轮,以她名字命名。 衬得他的妻子像个笑话。 儿子问我:“妈妈,为什么别人骂我是野种?” 那一刻,我面色发白,气得浑身乱颤。 楚天阔回来时,见到这一幕。 而我没有急于安抚受伤的儿子。 他冷眼扫过我们母子二人,一脸厌烦道: “一个男孩子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还不滚回房间去!” 又扭头看向我,“初晴,你还要生气到什么时候?我在外面再怎么玩,还是会回家。 “没有人能动摇你楚太太的位置,你就感恩戴德!你再这样摆臭脸,只会逼得远离我,懂吗?” 这一次,我没有争辩,只是默默点开手机。 屏幕上,是死对头结扎手术证明,还有一句承诺: 【只要你愿意嫁我,齐齐就是我唯一的孩子。】 ...... 楚家豪华巨型游轮巨型开幕式的那一天。 邻居贵妇们全部跑来我家,恭喜我。 见到我素颜朝天,不禁错愕。 所有人都以为楚天阔会用我的名字命名。 不想我笑道:“我要出门接孩子,一起吗?” 她们尴尬摸了摸鼻子,交换眼色,匆忙上了豪车。 空气传来她们的窃语:“楚太太的位子,悬了吧?” 晚上,我正打开电视看新闻。 百寸大电视播放楚天阔主持豪华巨轮开幕式。 他揽着林舒月的腰身,游弋在贵客间。 这时,楚天阔恰好回家,看到屏幕内英姿勃发的自己,嘴唇轻扬看向我。 见我坐着不动,没像往常一样起身相迎。 楚天阔面色一沉,声音冷淡道:“初晴,你瞎了吗?” 我扭头看向丈夫。 结婚五年,自从我怀孕后,他变了。 不耐烦陪我去产检,有时间泡他的新秘书。 即便是我生孩子那天,也找不到他签字。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他与别的男人争夺一位身材火辣的车模,还闹上新闻。 我怨恨过,也想过离婚。 每次看到齐齐,每次考虑到他的未来,楚家能给予他的资源。 于是,我忍了。 然而,我没考虑周全。 齐齐渴望的是现在有爱的家庭,而非不知多少年后才能获得的遗产。 所以,我不想再忍了。 他正欲呵斥我不懂事时,门铃响了。 开门见到林舒月,他皱起眉头,下意识想关门,却又见到一道小身影。 因为他单方面允诺过我,绝不会将外面乱七八糟的关系,带到我的面前来。 五年前,我怀孕中,首次发现他出轨时,只觉得天崩地裂,哭着问他为什么? 他起初还哄一下我,后面替我擦眼泪,温柔的声音透着彻骨的冷: “我是男人,需要纾解。你这样我怎么和你睡觉。初晴,你应该明白的,我们这个圈层的婚姻是怎么回事? “如果你再哭哭闹闹的,只会让我觉得你不懂事,懂吗?” 那一刻,我遍体生寒。 定定地望着他。 就像我从未认识过真正的他。 这还是那个曾经半屈膝跪在我的面前。 颤抖着手,把戒指套在我无名指上满眼都是我的男人吗? “初晴,未来的路,我们一起走。” 不到五年,眼前的楚天阔早已面目全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