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姐姐被人糟蹋之后惨死在后山的小木屋里。 爸妈把尸体剁碎喂给家里的老狗。 之后,那条老狗长得越来越像我死去的姐姐。 它深夜站在我房间外,学着姐姐的声音喊我出来。 1 暑假刚开始那天,我回到这个偏僻山村。 走进家门时,第一件事我寻找姐姐小雅的身影。 “姐去哪了?” 我放下行李,问正在厨房忙活的母亲。 母亲头都没抬,冷冷地说: “谁知道那疯丫头跑哪去,兴许是嫌家里待不下去,自己跑了吧。” 我停住,姐姐有些傻,说是小时候发高烧把脑子烧坏了,但她从来不会无缘无故离开家。 更何况,姐姐对我特别好,每次我假期回来,她总会提前准备好我爱吃的东西。 “不可能,姐不会自己走的。” 我坚持道。 母亲烦躁地挥挥手: “行了,少管闲事。你爸说,那丫头是丧门星,早晚得离开。” 我心里升起一股不祥预感。 “是不是我爸又打她了?” 姐姐是母亲和前夫所生,我爸只是她的继父。在这个重男轻女的山村,姐姐的地位比牲畜高不出多少。 “她已经失踪多久?” 我追问。 “三四天吧,谁记得那么清楚。” 母亲语气烦躁。 我放下行李就往外走。 “我去找找她。” 母亲拦住我: “你刚回来就惹你爸生气,是不是找打?那死丫头的事,不许再提!” 我挣脱开母亲,头也不回地冲出家门。 后山是姐姐常去的地方,以前她受欺负,总喜欢一个人在那里默默哭泣。 我沿着小路走半个多小时,来到一片杂草丛生的空地,那里有一间废弃的猎人小屋。 “姐?小雅姐?” 我试着喊几声,只有回音回应我。 推开摇摇欲坠的木门,一股腥臭味扑面而来,我差点当场吐出来。 屋内没有人,但角落里的地面上有大片暗褐色的污渍,像是已经干涸的血迹。 我的心跳加速,蹲下仔细查看,在杂物中发现一小块染血的布料——那是姐姐常穿的旧衣服上的花纹。 恐惧像冰水一样浇透我全身。 我急忙冲回家,闯进堂屋,父亲正坐在八仙桌旁喝酒。 “爸,姐姐是不是出事了?我在后山看到血迹和她的衣服!” 我急切地质问。 父亲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变成愤怒。 “胡说八道什么?那死丫头自己跑了,关我屁事!” “不可能!姐姐从来不会——” 我的话父亲的一记耳光打断。 “闭嘴!再敢胡说,打断你的腿!” 父亲满身酒气,眼神凶狠得像头野兽。 母亲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这一切,眼中没有任何同情。 当晚,我躲在自己的小屋里,透过窗户看着院子。 月光如水般倾泻而下,照亮整个院子。 半夜时分,父亲鬼鬼祟祟地从自己的房间出来,扛着一个麻袋向后院走去。 麻袋里似乎装着什么沉重的东西,随着父亲的走动不时晃动,还滴落着液体。 我屏住呼吸,悄悄跟在后面。 父亲来到后院,把麻袋放在地上,叫醒拴在那里的老猎狗“老黑”。 “吃吧,省得埋招晦气。” 父亲解开麻袋,倒出里面的东西。 月光下,我看到令我终身记住的一幕:碎肉和骨头,沾满凝固的暗红色血液。 我的胃部猛烈抽搐,差点没忍住呕吐的冲动。 老黑起初有些迟疑,嗅着那些碎块,发出低沉的呜咽。 “吃啊!” 父亲踢老黑一脚, “这可是新鲜的肉,别给我装娇气。” 老黑慢慢地、小心地舔一舔其中一块碎肉,然后像是突然有人打开什么开关,贪婪地撕咬起来。 父亲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嘴角露出一丝扭曲的笑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