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骤然大怒,砸死我的狗,剃光我的头发,将我塞进了狗笼里。 “妒妇,柔柔遭受的一切罪,你都必须如数奉还!” 我蜷缩在笼子里动弹不得,持续的挤压和封闭的环境使我喘不过气来,我双手合一不停地认错,求他放我出去。 他却冷冰冰地对我说: “你什么时候真正想明白了再出来。” 于是他将我丢在家里,转身就走。 三天后,他终于想起了我: “只要你别伤害柔柔,以后你就还是谢夫人。乖一点,明年的纪念日再好好补偿你。” 他心软了,却不知道我差点闷死在狗笼里,再也不愿和他有下一个纪念日了。 1 长时间蜷缩在一起,害的我站不起来,痛苦和麻木布满了我的全身。 谢怀瑾站在狗笼前,一动不动地盯着在地上大口喘气的我,声音带着一丝愧疚: “知道错了就行。我答应你,只要你以后不再那么针对柔柔,就不会再这样惩罚你了。” 我艰难地爬到沙发上,茶几上的镜子里出现了一张可怕的脸。脸色蜡黄发青,头发被剃成了坑坑洼洼的平头,就连曾窝在我怀里的小狗也没了踪影。 只剩下地上的几团白色毛发。 我忍不住抽泣起来,不愿回想这三天经历的一切。 谢怀瑾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耐烦,抽了张卫生纸递到我面前: “别哭了,不就才关了你三天吗?” “你知不知道柔柔被吓得日日做噩梦被惊醒,头疼了整整三天三夜?” “你啊你,就不能改改自己的臭脾气?” 我的心传来阵阵绞痛。 被吓到了,就要把我当做畜生一样关起来,还要让我的狗付出生命的代价吗! 更何况明明是她先惹怒了小狗的! 一股羞耻和悲痛涌上心头,我强忍住发脾气,哭着问: “谢怀瑾,你难道不知道小狗对我有多重要吗?你难道不知道我怕黑又怕闷,你真的一点都不爱我,一点都不为我考虑过吗?” “你再爱江柔,她也不是你妻子!” 啪! 清脆的巴掌声彻底扇醒了我。 脸颊麻木过后传来阵阵刺痛感。 谢怀瑾眼神凌冽,烦躁地看着我: “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什么?我解释了多少遍?我和她之间什么都没有,只是互相欣赏的老同学而已。” 他的眼神似乎下一秒就要把我穿透。 我痛的喘不过气来,嘴巴里埋怨和撒娇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空气凝滞了一秒,他匆匆扔下一套护肤品, “五周年纪念日礼物,要是我妈问你,你应该知道怎么应付。” “准备的伧俗,你明年乖一点,我好好陪你过。” 我盯着男人宽大的背影出了神。 谢怀瑾,你到底是忘了,还是根本没想记得过? 今年是我们结婚的第七年。 我想, 我们没有明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