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我爸妈收养了白思蕊,我跟她一起长大,把她当成亲姐妹。 十年后,我从云端跌落深渊,白思蕊掐着我的脖子把我带到楼顶,给我看爸妈和哥哥坠楼,那片血肉模糊的场景。 我痛到几乎失声。 她告诉我,林氏集团从此以后改姓白,我的联姻对象将带她走过红毯,把她宠成女王。 她剪掉我的头发,用烟头烫我全身,听着我凄厉的惨叫声她笑的格外欢快。她让我如同行尸走肉般在街上流浪。我穿着单衣跪在雪地里,像一条濒死的臭虫,冻的快要失去知觉的时候,听见她在我耳边比冰雪还冷的笑声。 “林无忧,你无忧无虑的日子永远结束了!享受地狱吧!” 是吗? 可是白思蕊,你欠我家的债,总得有人好好算一算! 我要让白思蕊付出代价,我要让所有伤害我的人血债血偿! ...... 报仇。这两个字支撑我走过了人生最难熬的六年。 六年后,我成了一个情趣用品体验师。 每天的工作任务,就是体验各种各样的女士小玩具,如实写下感受再反馈给商家。 必要的时候,我也会开直播,在暧昧灯光下穿着短裙戴着面具,做出各种撩人的动作。卖出一个小玩具我能拿两个点的提成。 这种擦边直播常常被警告被限流,来直播间的人五花八门。不过我都不在意。 我的目的是钓到那条大鱼。 他是我仇人白思蕊的老公。 为了他,我专门弄了个抽奖活动,中奖的人会得到十个免费小玩具,还由主播亲自送货上门。 毫无疑问,他中了奖。我熟练的把小玩具装箱打包,搬到小摩托的后座上,按着他留下的酒店地址疾驰而去。 在酒店见到罗湛时我微微一愣。 愣是因为我见过他的照片,他比照片上还要好看。 从前我跟罗湛没有见过面,那时我有喜欢的人,而家里让我跟他联姻,我闹过几次。 最后一次我喝的酩酊大醉,把自己交给了初恋情人。 罗湛应该也不认识我。 在我家出事之前,他就出国打理他家的生意了。 此时我上下打量他。 身形高挑,肩宽腰窄,黑色很适合他。 而黑色衬衫领口随意开的那两粒扣子,露肤面积恰到好处。若隐若现的胸肌大概是每个女人都无法拒绝的。 再加上那张棱角分明,帅到极致也冷到极致的脸。 尤其他的眼睛,像深幽的隧道,不知里面会藏着什么危险。 但引得人忍不住想去探索。 我掐了自己一下,微痛让我回过神,我看着他,露出明媚的笑。 罗湛没说话,只是静静看着我。 有那么一瞬间我忽然不敢直视他的眼眸。 不知道为什么。 大概是自卑? 毕竟,他是我曾经的联姻对象。 而现在,他是白思蕊的丈夫,与她夫妻情深。 “先生。”我径自走进房间,总统套房华贵奢侈,跟他的气质很配,“这是今晚抽奖的礼物,都放在这了。” 我放下东西后,轻轻走到他跟前。 我的声音轻,脚步更柔,就像长出人腿的美人鱼,每一步都走在气泡上。 男人都会吃这一套。 我相信,罗湛也不例外。 “这段时间,你一直在我直播间捧场,我都记在心里。谢谢你啊先生......这么照顾我的,生意!” 说话间,我的手不经意搭在他胸前。 “生意”两个字被我咬的很紧。 “天天来我直播间,是不是给太太选玩具啊?” “先生放心,这些东西质量都过关。”我靠近他,热气几乎呵到他脸上,单纯的看着他,“我每样都试过,真的......特别舒服!” 隔着他的塔夫绸衬衫,我清楚的看到他胸膛起伏的频率增加了。 他的呼吸略显急促,只是那张脸依然如极地雪山,阴郁清冷。 “先生,”我轻声问,“要不要......我给您示范一下怎么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