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作为宴辞哥的第一个女人,伺候我们这些新人是应该的。” “你出身贫寒,这些年像个寄生虫一样被养在薄家,还跟宴辞哥如此计较,真的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不愧是沪圈名媛,她穿着晚礼服,拿着刀叉,即便骂人,也透露着精致感。 而我像个破布一样躺在餐桌上,什么尊严,什么廉耻,早就被薄宴辞践踏干净了! 没人知道,我顶着薄宴辞白月光的名头,过的却像个阴沟里的老鼠。 清纯和温顺都是给外界看的,抹布一样的现实,才是我的日常。 他不准我工作,不准我读书,不准我和任何人接触,把我养成了黄金笼中的一棵菟丝花。 一个月一个款式的新花瓶,是我唯一的“新衣服。” “捞女!!”薄宴辞将擦嘴的手帕丢到我身上。 手帕上面还有食物的残渣。 对薄宴辞来说,我可能就是个人形垃圾桶吧。 “薄少说了,为了惩罚你对厉小姐不敬,浴缸必须由你来刷干净。” “如果有一点污渍,就把你扔进鳄鱼池!” 我脊背发寒,鳄鱼池的厉害我是见识过的。 薄宴辞曾经有个金丝雀因为胖了三斤,被丢入鳄鱼池,被咬的只剩下一堆白骨。 到底是怎样坠入这样恶梦一样的生活呢?回忆如同走马灯一样闪过。 那年我刚上大一,不过十八岁。 智齿疼的受不了,我去薄氏医院拔牙。 拔牙的恐惧,加上医疗室的暖光,那个带着金丝眼镜的天神一样的脸,成了我无助下的救赎。 “忍着。”男人看到我的发抖,低声道。 很快,那句“忍着”转变成床上的叮嘱。 我只不过拔了一次牙,却让自己的人生陷入了长达七年的智齿之痛。 他不过是玩玩,我却认真了。 一周年那天,我特意攒钱给他买了一根领带。 可是回到家后,却发现家里都是陌生人。 爸妈倒在地上,浑身都是伤,气若游丝。 而那个温文尔雅的医生,眼里都是偏执。 “邬月眠,你就是我的掌中之物。” 从那天起,我再也没有逃出他的手掌心。 他在我心中也不再是一个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而是有着很多变态想法的偏执医生。 浴缸伤都是二人留下的东西,还有鲜红的血液。 薄宴辞喜欢清纯的雏鸟,所有金丝雀跟了他之前都要验身。 呵呵。 薄宴辞让我刷浴缸是假,不过是想无底线地践踏我的自尊。 “邬月眠,你是没吃饭么?刷的一点也不干净!” 厉曼曼在一旁阴阳道。 “刷不干净的话......万一沾上你身上的病菌,把什么脏病带到我身上,你可担待不起。” “毕竟我是要给薄氏集团绵延子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