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终于接通,我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但韩知言脸上露出关切的表情。 他呢喃的唇一张一开: “老婆,你没事就好,等我!” 韩知言低头跟王晓钰额头对着额头不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我毫无还手之力被狠狠按压在地上。 大脑倒空缺氧的窒息感狠狠撕扯我的全身。 韩知言盯着我锁骨上的纹身粘贴看了好久。 “什么东西,还敢用跟我老婆一样的彼岸花做装饰?” “给我烫掉那朵花!” 我瞳孔微缩,牙齿打颤,看着越来越近的鲜红烙铁什么话也说不出。 “啊!” 滚烫的铁板一大块都扣在我的肩头。 被他赞叹过千百次的精致锁骨上被生生扣上两个铁锁。 刺骨露肉的痛苦直接让我失声颤抖。 豆大的汗水从我日头冒出来。 这地狱般的当众羞辱。 我真的不能相信,一直口口声声说爱我韩知言,竟然会有这么惨无人道的一面! 他掌控着云霄楼的每一处疯狂的举动。 漫不经心的几个电话联系好国内顶尖的医生前去医治我妈。 同时,也奇思妙想的指点保镖使用那些精巧的刑具。 明明,三天以前,他还抱着我依依不舍: “老婆,好烦,我又要出差了! 这次出门你想要什么?最新款的珠宝?还是包包?” 我笑着亲吻他的脸颊: “孩子们马上放暑假了,我想带他们到乡下稻田捉鱼,你来给我们补小鱼网啊?” 他趁机给了我一个长长的吻,然后不嫌弃脏污擦掉我唇边残留的果酱。 “我再去包下整个山头给孩子们养小鸡……” 他满是侵略性的目光落胶着在我身上。 “有空再去做个新发型,等我回来!” 他早上出门前,特地去亲亲各个孩子,叮嘱他们在家听妈妈的话,然后一步三回头离开了。 我心里满是溢出来的甜。 结婚五年,我身边所有人都羡慕我日子过得幸福顺遂。 韩知言不抽烟,不喝酒,就算是在外应酬时不得不喝酒,也不会超过三杯。 只要他在江城,不加班的日子总会按时回家。 更让朋友们津津乐道的是,他身边甚至连一个女秘书都没有! 总裁办公室外面的秘书,全部都是男士! 可今天,我才知道,原来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瓜! “韩总,麻烦你停一下,给俩小孩留口气。 我这边加急检测出那俩小孩是熊猫血,我想点个天灯要一下那个男孩子!” 我浑浊的目光落到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身上。 他们斯斯文文看着体面极了。 此刻,却成了一个个呲牙咧嘴的恶魔! 我拼尽最后一口气去反抗桎梏我的保镖。 越是挣扎,我就被他们越是残忍控制。 一针剂烈性药物被注射到我身上。 我全身的细胞感知都被无限放大,甚是被调动起来。 六台摄像机无死角的拍下我屈辱的一切。 这时,忽然有人惊呼: “韩总,这次买的货不对劲!这身段……怎么感觉好像您太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