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黑道大佬祁喻宁愿终身不娶,也要守护一生的养妹。 可妈妈二胎临盆那天,他们却齐齐失踪,害妈妈被绑匪劫走,沦为有钱人取卵游戏的母鸡。 我一边追赶劫匪,一边打电话向爸爸和舅舅求救。 却看到劫匪把妈妈拖进取卵游戏的会场。 而爸爸和舅舅则将我的电话挂断了整整一百次,护着女秘书坐在贵宾席上。 “淼淼,这就是你说的高中时期曾经霸凌了你整整三年的女人?” “今天我们帮你好好教训教训她,让你现场欣赏这贱人被取卵的模样。” 妈妈被蒙着脸堵住嘴扔到他们面前。 听到他们的谈话声后,努力支吾着摆头,祈求爸爸舅舅能认出她。 可他们却大笑着打赌,猜测妈妈腹中的胎儿是男是女。 爸爸一声令下。 没有任何麻药,妈妈便被剖开肚皮,扯断脐带,弟弟被活生生从子宫里掏出。 女秘书依偎在爸爸和舅舅身边,甜腻的撒娇: “哎呀,人家以为是个女孩子,怎么剖出来竟然是个男孩?” “我不管,我就要他变成女孩!” 爸爸和舅舅看着她满脸宠溺,让人立刻给弟弟做变性手术。 “那个贱人竟然敢怀个男孩惹我们娇娇不开心,既然这样,不如就摘了她的子宫,让她以后永远都当不了母亲!” 1、 “不!别伤害我妈妈!” “爸爸!舅舅!求求你们快停下来!” 听见这句话,我吓得魂飞魄散。 可求救被淹没在全场悚然的欢呼声中。 我崩溃的一遍遍捶打货物箱,却只能从狭窄的缝隙里看见爸爸和舅舅漠然的脸色。 在他们的命令之下,手下打开我隔壁的集装箱,从其中取出了上百条食人鱼。 我被绝望的窒息笼罩,用尽全身力气的尖叫呼救。 “爸爸!舅舅!看看我!我在这里啊,我是鸣雨!” 心碎的眼泪流了一遍又一遍,手机上拨出去的电话也被一遍遍的挂断。 撞见妈妈被绑匪绑架后,我一路不顾危险的跟随。 浑身摔打出上百道淤伤,终于混进了一个集装箱之内,却发现他们的目的在一座公海的游轮之上。 一路上,我一刻不停的拨打电话求救。 直到上了游轮,所有的信号都被阻隔,从没有人接起的电话彻底失去联系。 妈妈脸上被套着口袋,身下血流不止的被放在了场地中间。 而高台之上,发号施令将妈妈的肚子剖开的人正是爸爸和舅舅。 “我求你们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做这样的事啊!那是妈妈,你们最爱的女人,快停手啊!” 我心里质问无数遍,锤打到双手血肉模糊。 拼命用指尖掰着货箱的缝隙,直到十个手指的指甲全部脱落也无济于事,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场中血腥的一幕吸引,根本注意不到我。 终于箱子重心失衡翻倒,不顾全身五脏六腑挤压在一处的钝疼,我庆幸于终于能离妈妈更近一点了。 眼前噩梦一般的画面却瞬间扎穿我的心脏。 食人鱼一条一条扔进了妈妈被剖开的宫腔内,荧蓝的尖锐牙齿不断噬咬着血肉,翻涌出来的血水流了一地。 妈妈的胸膛微弱的上下起伏,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只有几声痛苦到极致的呜咽。 宫腔内的食人鱼不断在皮肉之间翻滚穿梭,将粘连的皮肉一寸一寸撕裂成网状,直到整个子宫被蚕食得干干净净。 我头皮发麻,颤抖着尖叫,“妈妈——” 她蜷缩起指尖,像是还有一丝意识的回应我。 泪水决堤而出,我心中又痛又恨。 妈妈,我宁愿你没有意识,这样也不用清醒的看着宠你爱你的丈夫和养兄为了另一个女人将你放在地狱里折磨。 2、 高台之上,白淼淼的手被爸爸紧紧攥在手里,他们拿着投掷器将食人鱼一条一条抛掷到妈妈的子宫里。 每中一条,白淼淼就娇俏的亲他一口。 “陆总,我今天玩的真开心!多亏有你替我想办法折磨这个霸凌犯,你简直就是我最崇拜的人!” 舅舅在一旁露出不满的神色,“那我呢?可是我手下的人将这个贱女人绑到会场来的。” 白淼淼同样凑过去也亲了一口,祁喻的眼里扫去阴霾,三人其乐融融的继续玩抛掷游戏。 我拼命摇着头,不,不是这样的。 我的妈妈是天底下最善良的女人,就连一株花草都舍不得伤害。 她怎么可能是霸凌犯! 这都是污蔑! 我攥紧流血的手,悲愤在心中蔓延。 现场的观众吹出尖锐的哨响,兴奋的鼓掌声连成一片。 “今天这场游戏幸亏抽中了我当观众,可太值了,不仅能够参与对坏人的审判,而且刚才我可是猜对了孩子的性别,还有一笔钱拿呢!” “你没看出来呀!今天这个游戏就是为了哄台上那位,咱们都是氛围组,为了让她开心的。” “听说今天是白小姐的生日,陆总和祁总还特地给她准备了一份礼物,等审判结束,游轮就会开到一个小岛上去,那座海岛别墅以后都会是她一个人的。” “天哪,这待遇恐怕陆夫人都比不过吧。” 众人纷纷羡慕不已,再扭头看见躺在地上下半身基本烂透的女人心中又是一阵庆幸的胆寒。 恐怕以后在c城再也没有人敢惹白淼淼了。 3、 终于头顶上一片光亮,死死钉住的货箱盖子被打开。 手下惊讶的看着我,“大小姐,你怎么在这儿......” “滚开!” “妈妈!你怎么样了,你别吓我!” 我声嘶力竭的扑向场地中间,试图将妈妈救起。 却被一次又一次的拦了下来。 食人鱼还在不断的往妈妈身上抛砸,掉落在一旁的鱼因为干涸,不断的往流出来的血水里钻。 一只只不断逼近,将周围的皮肤咬得血肉模糊,眼看就要撕咬喉管。 我狠狠的咬了一口拦在我身前的手,拼了命的将包围妈妈的食人鱼扔出去。 扭过头用全身力气对台上大喊,“爸爸!舅舅!快停下来,这个不是霸凌犯,是妈妈啊!” 终于,只顾着和白淼淼调笑的爸爸和舅舅,齐齐转头看向我。 爸爸的脸色瞬间阴沉,“把她给我带上来!” 我挣扎着不想离开妈妈,却被连拖带拽到了高台之上。 “你来这地方干什么?不好好在学校里呆着,还说这个霸凌犯是小柔,你是不是疯了?” 虽然我知道因为我是个女孩,爸爸从小就不喜欢我。 我也早就不再期待他的父爱。 但我没想到,爸爸竟然连我说的话都不相信,下意识就认定我在撒谎! 我红着眼圈死死瞪着他,“爸爸,你知不知道今天妈妈在去医院生产的路上,被人绑架了!我是一路跟着妈妈到这里的,她身上穿着的衣服我认识,怎么可能认错!倒是你,为什么在这里陪着别的女人!还这么残忍的对她!” 舅舅半信半疑的摇头,“小柔的预产期还有一个月呢,怎么可能会在今天生产?她是不是又胡思乱想了,我们只不过是一天没陪她,她就闹脾气了!” 爸爸面对我的指责,神色不虞,“我不知道你在你妈妈耳边说了什么,我只知道你一直看不惯淼淼。但今天这场游戏谁也不能打断,你妈妈要是知道,我们只是为了员工的心理健康,他们肯定会理解我们的。” 舅舅的手抚了抚我的头,“对呀,小柔那么温柔善良,要是今天她在场,也肯定会支持我们处罚霸凌犯的。” “再说,你是个好孩子,这种小事她也没必要知道,对不对,你回去之后别乱说让她伤心。” 语毕,带了些阴冷的威胁。 我的心一寸一寸凉了下来,泪水唰地流了满脸。 妈妈平时里总是笑意盈盈脾气温和,所以就算她被舅舅的仇家绑架,就算她被一枪子弹打中腹部血流不止。 躺在病床上痛到虚弱昏迷的时候,也仍然能对愧疚的爸爸和舅舅微笑,说这一切都不怪他们。 那天震怒的舅舅用雷霆手段一夜之间荡平了绑架妈妈的黑帮,而爸爸买下了最顶尖妇产的医院,日日陪着妈妈做疗养。 上亿的药材投入进去,妈妈的身体才终于恢复,在生下我的十五年后才终于又怀上了弟弟。 可就是这样温柔的妈妈却被他们一瞬之间再次践踏得遍体鳞伤。 4、 “来人,把大小姐赶紧送回去。” 保镖钳住我的手,我却执拗的不肯走。 爸爸哄着有些不高兴的白淼淼说,“我这女儿是有些不懂事,没事,我们这游戏继续。” 他让人找来一窝能产卵的鱼,全部灌在了妈妈的腹腔内。 “给这贱女人注射增痛剂进行下一轮孵化,下一局游戏我们来猜猜,她能孵出几条小鱼。” 随着一声哨响,下一轮游戏宣布继续开始。 我全身冷汗直冒,爆发出一阵惊人的力气夺过保镖腰间的枪。 转身跪在了爸爸和舅舅面前,将枪抵在了喉咙,扣动扳手。 用决绝的语气嘶吼道:“你们如果不肯放过妈妈,我今天干脆也一起死在这儿!” 他们的眼里怒色翻涌,迅速黑了脸。 作为c城的太子爷和黑道大佬,从来没有人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威胁他们。 爸爸恶狠狠的咬牙道:“陆鸣雨,真是长脾气了啊,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居然学会了用死来威胁我!” “行,来人,把那个贱女人蒙面布撕开,让我这个眼瞎的女儿瞧瞧,这个霸凌犯到底是不是她妈妈!” 5、 妈妈脸上蒙着的黑布被当场掀开。 在场所有人不约而同的倒吸一口冷气,随后发出三两声反感的嘲笑。 在爸爸和舅舅越发不满的眼光里,我腿脚瘫软,崩溃的跌坐在地上。 “你好好看看,这个丑东西是你妈妈吗?” 我像是被闷头打了一棍,寒意瞬间攥紧心脏。 妈妈的脸已经扭曲的不成样子,就像是一块面团被人用手掌活生生的揉开。 下巴脱臼,嘴机械的张大着任由一个布团塞在其中,不断溢出的白色浊液显示出她之前遭受过凌辱。 白淼淼忍不住的噗嗤一笑:“没想到她当初在学校造我的黄谣,说我没男人不行,看来是贼喊捉贼呀!” 舅舅也揽着她的肩跟着嘲笑,“我那些手下还说她就算怀着孕,底下用不了,嘴里也不安分呢!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贱货!” 爸爸则是皱眉的扭过头去,“你那些手下口味也太重了,这么个丑女人玩得下去。” 他冰冷的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你妈长得那么漂亮,你到底是什么眼神把她认成你妈了?” 白淼淼呵呵的娇笑一声,“就是呢,霸凌我的人是一个丑女,她不仅脸丑心也丑!” 我腿脚发软,疯狂连滚带爬的凑到妈妈面前,将她嘴里的布团狠狠扔出去。 手指颤抖摸索着牵起她的手,哑声低唤:“妈,你睁开眼看看我,我是鸣雨啊......” 泪水一颗颗砸落在她死灰的脸上,无尽的绝望弥漫在我心口。 妈妈非常漂亮也爱美,是c城名媛中最清丽脱俗的一张脸。 每次全家出去玩的时候,总要从头到尾为我们搭配上精致的发饰服装。 所有人都说她是靠着长相才让c城太子爷一见钟情,也让黑道大佬终身不娶。 可现在她的脸却被毁得面目全非。 我无法承受的尖叫出声,喉间血腥一阵阵上涌。 妈妈的手指颤抖了一下,泪水顺着眼尾滑落,她张了张嘴对我摇头。 我连忙凑近,却听见她说:“别......别管我了......好好活着......” 因为爸爸和舅舅的背叛,妈妈在痛苦的折磨中,已经绝望心死。 我茫然的看着她眼睛慢慢闭上,不死心的一声一声呼救。 “谁来救救她!谁来救救我妈妈!” “医生呢?在场有没有医生?我妈妈快死了啊!” 一声声含血的凄厉哭求,让在场的观众面色不忍。 6、 爸爸冷嘲热讽的来了一句:“今天是对罪犯的审判,怎么会有医生,你在想什么?如果有,我倒真应该带你去看看眼睛!” 白淼淼眼角噙着泪花,“我只是想要一个公道,陆小姐为什么三番四次针对我,现在还污蔑我试图伤害陆夫人。” 爸爸和舅舅好声好气的哄了她一会儿,命人强硬的把我拽到白淼淼面前,压着我的脖子逼我低头道歉。 我死犟着绷直身子,含泪瞪他们。 “和你们朝夕相处的女人,你们为什么认不出来?我知道,原来是因为你们变心了!要我向这个小三低头,休想!” 白淼淼瑟缩了一下,埋头躲在爸爸的怀里哭,“我和你们清清白白,她为什么要这样污蔑我的名声,是不是有人在她面前说了什么?” “我只是想惩罚霸凌犯,当初那个人就是像她这样趾高气扬的骂我,要不然这场游戏就到这里吧,我害怕......” 舅舅狠厉的冷笑了一声,“小柔平时惯着她,我可不惯着。做错事就得受罚,看来她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爸爸紧抿着唇,命人竖起一个射击靶,将我绑了上去。 “既然你非要和我对着干,维护这些霸凌别人的恶人,那就刚好体会体会淼淼的痛苦!” 舅舅慢条斯理的起身,从盒子里拿出一把枪,快速组装完成。 宠溺的对白淼淼一笑,“当时说好教你用枪的,要不然就今天吧。” 7、 我心如死灰被拖着捆在了靶子上,翻卷的伤口里全是被粗粝的石子,蛰得我生痛。 旁边简陋的木台上是弟弟血糊糊的尸体,他小小的身体被迫像青蛙一样展开,大腿根部被掏了一个洞。 因为手术过程中啼哭不止,他们干脆在婴儿身上泼了一桶热水,烫起一大片蓄满脓水的血泡。 手下按照爸爸的命令,将弟弟放在了我头上当射击点。 弟弟的尸体冰凉,但血液温热,流了我满头满脸。 这个承载了全家期盼的孩子,一出生竟然是在地狱里死去。 血液和泪水混合着流下,我再也无法承受这样的刺激,开口咒骂那两个无情的男人。 “陆铭驰!祁喻!你们杀了我吧!让我今天就和妈妈还有弟弟一起团圆!” “祁喻,你是不是忘了!妈妈为了你,差点被那颗子弹打到肠穿肚烂,你也发誓会把所有害她的人杀了!可现在呢,害她被剖腹的人是你!” “还有你,陆铭驰!当初你车祸撞碎了胸口,是妈妈把她的心脏移植给了你!你说过会用生命爱她,你摸着胸口跳动的心问一问,曾经的誓言是不是都是假的!你现在居然要为了一个小三害死妻儿!” 我崩溃着流泪,四周被浓重的血腥包裹,可是却丝毫没有惧意,只剩无边的心痛。 妈妈支离破碎的身体动了动,她慢慢爬向我,血泪顺着她扭曲的脸滑落。 四周的观众窃窃私语起来,对着台上的白淼淼指指点点。 白淼淼委屈的捂脸痛跺脚,“我真的不是小三,我只是你爸的秘书!” 爸爸勃然大怒,“这是我和你妈之间的事,轮不着你来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指责我出轨?平时口无遮拦也就算了,现在你已经看见了了,这根本不是你妈!你到底还在发什么疯!” 他浑身翻涌着嗜血的冷意,不顾身份下场重重扇了我一巴掌。 瞬间我脸侧剧痛,牙齿和着血飞溅掉落。 我固执的扬起脸,想用嘶哑的声音继续抗争,却一句一个血沫不成音调。 舅舅蹭的从椅子上站起,他高大的身躯拢住白淼淼,教她慢慢扣动扳机,抬起枪口指向我。 “淼淼,我教你的,学会了吗?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侮辱你。” 白淼淼点点头,得意的睨我一眼。 在按下扳机的一瞬间,白淼淼手腕故意一软朝我的心脏位置偏了偏。 我解脱似的,闭上眼睛。 这样偏听偏信的爸爸和舅舅,我早就失望透了。 只希望他们发现真相时,还能继续笑着维护白淼淼。 8、 子弹划破凝血的空气向我刺来,却在我身前凝滞了一瞬。 想象中剧烈的痛感并没有传来,一阵温热的呼吸洒在我脸上。 肩头一重,我茫然睁眼,妈妈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扑在了我身前。 我眼神空洞,看着她缓缓倒下的身躯,还有嘴角那抹强撑起来的微笑。 “宝贝,妈妈爱你。” 她受尽了折磨,生命的最后一刻,没有恨任何人,而是说爱我。 我大口的喘息,窒息的痛感让我全身发抖,良久才找回声音。 “妈妈——” “别死!我求求你——我求求你别死,别把我一个人留在这!” 妈妈的身体像一滩烂泥软倒在地,而我却被绑在靶子上,连抱住她的动作都做不到。 舅舅收回枪,愣了一瞬。 “这个贱女人,生命力还挺强。” “来人,把我的子弹取回来,看看掉在哪儿了,这是淼淼送我的,如今帮她亲手处决了霸凌她的人,这么一颗有纪念意义的子弹我可得好好珍藏起来。” 爸爸皱着眉嘲笑舅舅,“你是不是没有好好练枪法,居然连一颗心脏都穿不透!” 舅舅疑惑道:“不应该呀,难不成这贱女人还是个铁石心肠?” 爸爸走近妈妈的尸体,用脚将人翻转过来。 被食人鱼钻进的胸腔部位只剩骨架,一颗人造金属心脏咕噜噜的滚落下来,子弹就嵌在中间。 爸爸皱着鼻子捡起,却在看到心脏上刻着的字时,瞬间脸色死白。 “这是,小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