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秘书不会，还要我手把手教学。

我每次都乖乖等他们结束，上前帮他们端茶递水。

顾宴臣掐着我的脖子：

“你就不嫉妒吗？”

我摇头，还会贴心的帮他们准备避孕措施。

顾宴臣气的把我按在床上一遍又一遍，我第二天依然会乖乖跪在他和秘书床边。

他咬牙：

“孟月瑶，你真贱。”

我只是看着他微笑。

他还不知道，这是我最后可以陪着他的日子。

......

回到家，沙发上正是我看过无数遍的戏码。

秦思妍背对着我，听到声音转头，红唇勾起得意的笑。

故意放开了嗓子。

我像是没看到一样围上围裙进了厨房。

一边切菜一边等着客厅里的人结束，转身出去帮他们做后处理。

每次秦思妍结束嗓子都很干，必须喝蜂蜜水润喉。

我默默跪下把蜂蜜水双手奉上。

像是从旧社会穿越过来的丫鬟。

顾宴臣正在吸烟，瞥了我一样，剑眉忍不住沉了沉。

“啪啦！”

秦思妍接水的时候故意一松，滚烫的蜂蜜水摔在地上，溅了我一身。

“哎呀！姐姐你没事吧？”

她慌忙来扶我，却在我胳膊上狠狠掐了一把，我疼的倒抽一口凉气。

她偏头对着我，顾宴臣看不清她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还有眼中那抹威胁：

“姐姐怎么这么不小心呢？若是不愿伺候，妹妹可以自己来，犯不着摔摔打打的。”

我咬牙忍下疼痛，勾起一抹笑：

“这种事怎么好麻烦您呢？”

说着把人请上座，我则跪下来收拾一地狼藉。

手上膝盖上都是细小的划伤，碰到蜂蜜水忍不住打颤。

我却咬着牙像是感觉不到一般，甚至还托起秦思妍的脚擦拭蜂蜜水。

“你回去。”

顾宴臣把衣服扔给秦思妍。

“顾总？”

“这里没有你的事了。”

秦思妍瘪了瘪嘴，有些幽怨的看了我一眼，穿好衣服，背上顾宴臣给她买的名牌包包离开了。

我依然跪在地上，默不作声。

倒也不是不想起来，只是膝盖被划破了，一动就疼。

“你还是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顾宴臣冷冷的。

我摇摇头。

他咬了咬牙：

“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我可以对你保证没有任何窃听设备！”

“真的没有。”

顾宴臣摔了烟。

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举着一个男人的照片：

“你和我都知道凶手就是他，为什么不肯作证！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看着照片中的男人，苦笑一声：

“我不认识。”

“那你为什么包庇他！”

我认真看着顾宴臣满是愤怒的眉眼：

“我没有包庇。”

他将我狠狠甩在地上，烦躁的来回踱步。

“是我妹妹对你不够好吗？”

想到顾玲儿，我眼眶有些酸。

摇摇头：

“她是我这辈子最好的朋友。”

他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

“那你就是这么报答她的？让杀了她的畜生逍遥法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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