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贺程怀嘶吼道:“快,快送他去医院!” 贺程怀皱眉,就在他要喊人把江鹿岩送去医院时。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打开一看是沈娇娇的名字。 刚一接通,就传来她的哭声:“程怀,我的胸口好痛,我感觉我快撑不住了!” 贺程怀听见沈娇娇哭声,就开始变得焦躁不安。 安慰道:“我这就过来,你等着。” 见他要走,江鹿烟拉住他的衣角。 “程怀,程怀算我求你了,先把鹿岩送去医院,他快不行了!” 贺程怀紧皱双眉,用力抽回衣角道:“你打急救电话,娇娇那边说她病发了。” “我得先去照顾她!” 她还想争取,却被忽视。 江鹿烟把唯一的希望放在救护车上。 等她找到手机时,却发现已经被摔得稀碎,根本没法使用。 最后还是保镖于心不忍拨通急救电话。 一路上她不停地询问医生会不会有事。 可医生不敢担保。 把江鹿岩送进急救室后,她焦急地站在门外。 就在医生进去没半个小时,他们却突然都走出来。 模样十分焦急。 她皱眉,上前死死抓住医生的手腕,询问:“你们这是要去哪,里面的人怎么样了?” 医生焦急道:“一个叫作沈娇娇的病患,院里紧急通知让我们都过去。” “这边我们很快就会过来。” 江鹿烟紧紧地抓住医生的手臂,不让他走:“不行,你要是去了,我弟弟就没人救了。” “去这么多医生,你一个不去不打紧。” 江鹿烟哭着下跪挽留医生,可医生却左右为难。 要是不去他一辈子就别想在医院里干了,医生经过一番权衡后。 还是一把甩开江鹿烟的手腕,满是愧疚道:“没事,我很快就回来。” 说完丢下她走了。 在手术室门口朝里面看去,只见鹿岩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病床上。 呼吸都开始变薄弱。 江鹿烟一咬牙来到另外一个急救室,就看见贺程怀满脸愁容地站在门外。 “是你把医生都叫走的吗?” 贺程怀抬头道:“娇娇这边情况紧急。” 手术室里站满医生,江鹿烟怒道:“那也不需要这么多,就给我几个医生吧,求你了。” 江鹿烟红着眼眶,拉着贺程怀衣袖乞求。 可他不为所动,面无表情拒绝。 “别闹了,要是娇娇出了什么事我可受不了。” “很快,你再等等。” 江鹿烟甩开他的手,冲着他嘶吼道:“鹿岩真的快死了,我跪下来好吗?” 最后她在众人面前跪下。 贺程怀瞬间变脸色,把她拉起来。 语气中满是不耐烦:“刚刚我才夸你听话,你现在又要惹我不开心了吗?” 江鹿烟放软了语气,急得直掉眼泪:“鹿岩真的等不了了。” 贺程怀冷眼捧住她的脸,出声安慰:“不过是喝几口酒,怎么可能会出事。” “那酒里我根本就没下药,我知道你是想用岩岩骗我过去。” “现在不是争风吃醋的时候,乖,娇娇这边比岩岩那严重多了。” 江鹿烟再也藏不住崩溃的情绪,冲贺程怀大吼:“没有!我没有争风吃醋” 贺程怀眉头微皱,神色不悦:“行了,别这么不听话,等这边手术完,他们就会过去。” 见说不动贺程怀,她决定要换一家医院。 就在要转移时,沈娇娇手术室门突然打开。 她脸色惨白,看向贺程怀眼尾微红,令人心疼不已。 “程怀哥哥,我以为我再也醒不过来了。” 贺程怀心疼安慰,满是怜惜道:“没事了,有我在,绝对不会让你出事的。” 江鹿烟站在一旁,看着两人依偎在一起。 而她却像是个疯子一样歇斯底里。 以前贺程怀视她如珍宝,知道她怕疼,家中尖锐的家具还有墙壁都做成圆弧。 只要她磕了碰了,他就像是地球要爆炸一般紧张。 在她有困难时,总是会第一时间出现在她身边。 而后来这一段感情开始变了味,仔细回想好像是从她不再事事听从他开始。 医生从沈娇娇的手术室出来后,就立马去江鹿岩的手术室。 不知过了多久。 医生出来,对江鹿烟摇了摇头道:“太晚了,要是早来几分钟,或许还有救。” “现在他只能是植物人的状态,至于什么时候醒,还是个未知数。” 江鹿烟听见这个消息,腿都软了。 人还活着,但这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我来到他身边,伸手的抚摸着他那苍白的脸。 就差几分钟,若是贺程怀没把所有医生叫走,她的弟弟就会醒过来! 江鹿烟趴在江鹿岩身边,再也忍不住情绪放声大哭。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要是我没喜欢上贺程怀你也不会变成这样。” “要是我早点答应贺程怀给他骨髓,贺程怀就不会对你下这样的狠手!” 要是以前的江鹿岩听见她哭了,早就心疼地擦干她的眼泪,去找那个惹哭她的人算账。 可是现在他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哭到最后,江鹿烟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染红了地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