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要不是我和航川也有了孩子,你也不会打掉孩子来照顾我。” “我现在就去打掉孩子,不让你们之间因为我产生隔阂。” 徐航川立即慌了:“西西,你这是说什么傻话,我们两好不容易才有了孩子,你怎么忍心打掉。” 上一世徐航川说要跟陈西西要一个孩子的时候,我提议可以试管,他表面答应。 要不是我在卧室垃圾桶里发现了好多盒他跟陈西西用过的避孕套,我还真就相信了。 我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换来的是他理所当然地说: “你知不知道做试管婴儿西西要遭受多大的痛苦?” “她身体本来就不好,你别这么善妒好吗?老婆。” 最后那声老婆带了点哄人的意味,那时候我居然还傻傻接受了。 现在想想真是可笑至极。 徐航川刚对我产生的愧疚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把视线放在我身上: “行了,不就是打个胎嘛,有什么好矫情的。” “等西西到时候生孩子的时候,不知道要比你痛苦多少倍。” 说完后他走上前,强硬的把我拉起来。 因为哭过的原因,我的眼睛很红,眼里布满了血丝。 在短暂犹豫过后,他把我按在地上逼我下跪: “道歉。” 我转身抬头对上他的眼睛: “凭什么。” 他把我的头拧到陈西西那边说: “都怪你哭哭啼啼的,差点害得西西打掉孩子。” 我突然想起来,自从陈西西死了老公后便搬到徐家。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只要她有一点不开心徐航川就会让我下跪道歉。 陈西西哭得狠的时候,我要跪到她开心为止。 所以我常常一跪就是好几个小时,多的时候哪怕是冬天也要跪上一天一夜。 因为长期下跪的原因,我的膝盖上长出一层茧子。 我强撑着小腹传来的疼痛,用力的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这三个头跪完,我跟徐航川才算是真的断了。 起来的时候,额头已经被磕破流血了。 “够了吗,不够的话我再磕两个。” 鲜血顺着我的额头一路流淌在我的脸上,徐航川也被吓了一跳: “让你道个歉而已,你磕这么重干嘛。” 我没回答他的话,开口道: “那我可以走了吗?” 我扶着床沿,努力的站起身。 那三个头我磕得很重,血液冲破了束缚。 哗啦啦的流在脸上,那模样看着恐怖极了。 就在我要走出病房时,陈西西晕倒了。 徐航川本来准备上前扶我的,在看到晕倒的陈西西后,立马调转了方向。 “医生,医生!”徐航川焦急的喊道。 手里不停地摇晃陈西西,不一会儿陈西西就醒了。 “航川,我没事的,可能是因为营养不良才会晕倒吧。” 医生赶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满脸是血的我。 正准备带我去治疗,就被徐航川叫住: “你先看我老婆,她肚子里还怀着孩子。” 陈西西是他老婆,那我又是谁,这七年的婚姻到底算什么。 医生看了眼地上的陈西西,就断言说: “没什么大问题,可能是营养不良,多补充下营养就好了。” 说完焦急地来看我的情况。 地上的陈西西见医生走了,立马对徐航川说: “航川,我好难受,肚子也好不舒服。” 徐航川直接命令医生先去看陈西西,医生迫于徐航川的权势只能听从。 他们把陈西西抬到床上,让护士给她打了几瓶营养液。 陈西西说她害怕打针输液,非要让我去坐她旁边握着她的手才肯输液。 徐航川想去握她的手,但被陈西西拒绝了。 她说小时候打针的时候,都是她妈妈陪着,但她妈妈离世后,只有我照顾她最多。 所以如果不是我的话,谁来她也不输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