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喜气的主卧中,气氛却十分低沉。 乔若安乌黑的头发披散在背后,全身一丝不挂的跪在床上。 今天是她的新婚夜。 原本改挂婚纱照的地方,此刻却挂着另外一个女人的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穿着白裙,甜美优雅,正是她姐姐——乔婉婷。 “乔若安,为什么当初死的不是你?” 沈逸舟冷硬的嗓音从身后狠狠砸来。 乔若安拉过被子,盖住狼狈不堪的身体,脸色苍白如纸:“姐姐的死,与我无关。” 沈逸舟眸光冷冽,走来拽起乔若安的头发,逼她抬头看乔婉婷的照片。 “你为了嫁给我,处心积虑害死你姐,敢做为什么不敢认?” 乔若安头皮被拉撕痛,苦苦哀求:“我真的没有,逸舟你放开我,我好痛......” 她的痛苦,沈逸舟置若罔闻。 他抽手掐住乔若安的下颚,强迫她与他对视。 “这点疼算什么?当初你找混混在酒店强奸你姐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她死前有多痛苦?” 乔若安艰难地摇头:“我没有,那晚我也被人下药,醒来之后姐姐就出事了......” 这些话,她解释过无数遍。 但沈逸舟从未信过。 沈逸舟俊脸冰冷,加重手上的力道,恨不得将她捏碎:“那两个混混都认罪了,指认就是你,你还不承认?” 乔若安望着男人冷怒的眼眸,心疼的像滴血。 但面上,她什么都说不出来。 法院都判定她无罪,可在沈逸舟眼里,她就是死罪。 沈逸舟看着她苦涩的神情,手紧了紧。 但很快,他又像扔垃圾一般将乔若安丢到床上,分开她的双腿。 “既然你这么想嫁给我,那我也不能让你失望。” 不等乔若安反应,沈逸舟掐紧她纤细的腰,挺身而入。 “啊!” 乔若安脸色煞白,痛苦的攥紧手下的床单。 身上的男人仿佛在例行公事般动作,肆意将她摆出各种姿势。 昏暗的卧室内充斥着女人的呜咽和水声。 不知过了多久,乔若安早已哭哑了嗓子,无力倒在床上昏了过去。 翌日。 再次醒来,乔若安浑身酸痛,而身旁空无一人。 落寞间,她抬头看向墙上乔婉婷的照片,苦涩一笑。 “如你所愿,逸舟恨死了我......” 直到如今,她都忘不掉昏迷前听到乔婉婷最后一句话。 “好妹妹,别怪姐姐心狠,怪就怪你挡了我嫁给沈逸舟的路。” ...... 起床洗了个澡后,乔若安走出主卧下了搂。 客厅忙活的保姆李姨见到她,立刻放下手中的家务鞠躬:“太太,您醒了。” 乔若安淡淡点头,看了一圈客厅后问道:“逸舟呢?” 今天是他们结婚第二天,按族规,她必须带沈逸舟一起回门。 保姆躬身回复:“先生一早就出去了,可能是公司有要事处理。” 乔若安垂下眸,失神的点了下头。 沈乔两家在云城都是显赫的豪门世家,最重族规跟脸面。 沈逸舟故意在回门这天缺席,无非就是想羞辱她。 缓了许久,乔若安深深吸了口气,将涌上的酸涩压了下去,只身出了别墅。 乔家老宅。 乔若安站在家门口,驻足许久才凝神走了进去。 就在她刚踏进客厅时,一个茶杯砸了出来,重重地磕在她的额角。 随着茶杯的碎裂声,乔母的怒喝传来。 “扫把星,你还有脸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