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是顾淮的低吼。 难怪一有烦心事顾淮就要去静心,原来这便是他发泄压力的方式。 讽刺的是他曾为了向我表明忠心。 不惜以命相搏在自己心口处埋下定位器。 我感动不已。 逃掉家族的联姻也要嫁给他。 可如今,遍地狼藉。 五天后,我的骨灰撒入大海。 他悔得肝肠寸断。 ...... 虚掩的门内活色生香。 顾淮褪下清冷克制的外衣,磁性的嗓音隐含调笑。 “宝贝,你怎么这么会浪?” 那奉香女确实魅惑至极。 “不浪点怎么能让你死心塌地给我交公粮?” 顾淮被勾得低骂一句,门缝中的两人再次滚作一团。 我脑子阵阵发昏,忍不住踉跄后退。 扶着墙才没可怜地软倒在地上。 结婚七年我一直无子,公婆早就看不过眼。 因而没有天大的事我从不主动回老宅。 免得影响家庭和气,让顾淮左右为难。 却不想正好让这间宅子成了顾淮在外面的另一个家。 他不仅有能帮他泄欲的女人,还有个能传宗接代的儿子。 七年里,我一直为不孕的事困扰,试尽各种办法。 顾淮劝我不要折腾自己的身体,他会心疼。 “小樱,我不在意这些,这辈子只要能跟你在一起终老就心满意足。” 当时的我既感动又幸福。 可就在刚刚。 我亲眼看见那个差不多七岁的孩子叫里面的顾淮爸爸。 隐在院子角落,我静静站到天黑。 终于激荡的动静微弱下来。 清修三天结束,顾淮穿衣准备回家。 奉香女却不太情愿,仍像无骨的软蛇攀在他身上。 吐气如兰:“阿淮,再多待一天嘛,我能让你更刺激~” 顾淮穿衣的动作一顿,喉结上下滚动。 转头却恢复了人前的冰冷。 “以后有的是时间,我已经三天没见小樱了,她在家里等我。” 提起我的名字,顾淮满是温情。 奉香女不依不饶:“过几天就是楠楠生日了,他可是你唯一的孩子......” 顾淮半点不留情面:“是我舍不得让小樱受生育之苦,你才能有这个孩子。” 细弱的门缝。 我看见他捏紧女人又尖又白的下巴。 “你只是我从小养在身边发泄的工具,戳破安全套生下顾楠我不跟你算账,但不会有下次,收起你不该有的心思。” 奉香女脸色惨白倒在地上,满眼不甘。 眼看顾淮要出来,我提前离开院子。 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大厅时,整个老宅的佣人都慌了。 公婆心虚梗着脖子质问我好端端的怎么突然不请自来,讽刺说真是稀客。 看这反应。 所有人都知道顾淮和那奉香女的好事,只有我蒙在鼓里。 我心痛难忍,故作平静开口。 “顾淮呢,我来接他回家的。” 公婆脸色一下子变了。 骂我半点为人妇的规矩都没有。 肚子不争气,还天天把他们儿子看得死死的。 顾淮应声到大厅,看见我时,同样有一瞬慌神。 但很快掩饰好走到我跟前护着我。 对他爸妈敛眉沉声。 “小樱身体不好,不适合生孩子,谁要是再逼她,我现在就去医院做结扎。” 公婆立马不敢吱声了。 顾淮黑着脸拉我的手快速离开。 车上他语带试探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怎么不说一声就来了。 我闻着他身上还未散尽的女人馨香。 抚摸腹部的手强忍颤抖。 “没事,就是想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