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发没安全感,当了未婚妻五年舔狗,可她却始终不温不火。 只是每晚缠绵时她却像变了个人,非要蒙我眼睛。 五年后,她带我领了证。 我高兴坏了。 岂料姜愉心查出怀孕那天,我却偷听到她的双胞胎妹妹说: “姐,我们一圈人假扮成你玩了他那么久,他知道了不会气跑了吧?到时候劫哥拿不到谅解书该怎么办?” 姜愉心漫不经心:“怕什么,只要我开口,他不会不答应的。” “毕竟他以为我肚里的孩子是他的,而那张假结婚证又像一条狗链子把他这条狗拴得死死的不是吗?” “对了,玩玩可以,你没碰他吧?” 弹幕飘过: 【笑死,男二还傻乐呢,殊不知女主早就将身子给了男主,碰都没碰过他,他让一圈女的平白玩了五年!】 【最惨的是,他被一张假结婚证骗得团团转,甚至还被诱骗写了谅解书原谅了杀他全家的凶手——】 见状,我眼前一黑。 我这才明白这场婚姻从头到尾都是一场骗局。 既然如此,我给他们让路就是。 ...... 姜愉心怀孕那天,我带着所有打工积蓄购买的戒指淋着雨去医院找她。 浑身湿透了。 可那个小红本却在心口热乎乎的。 刚到门口,我听见姜愉心冷淡的声音从门内传来: “玩够了?什么时候换回来。” 她的双胞胎妹妹姜月鸢说:“没玩够呢。” 姜愉心皱了皱眉:“没碰他吧,你知道我们的规矩。” 姜月鸢一愣,旋即露出小恶魔般的笑容:“怕什么,没有。” 她的眸光闪烁。 “不过就算我碰了,姐你也不会在乎吧?” 姜愉心抿了抿唇:“......当然,只是嫌脏。” 包厢发出一阵起哄: “姜二小姐,你连你姐的未婚夫都玩啊!” “废话,就蔚清臣那脸那腹肌,谁不想玩啊。” “啧啧,要不是他家道中落,蔚少爷还是京都里可望而不可即的高岭之花呢!” 坐在姜愉心身旁的男人痞笑道:“还高岭之花?让女人玩遍的东西,他配吗?” 周围立刻传来一阵哄笑。 我站在阴影处,眼珠猩红死死地盯着他。 蒋劫,姜愉心家保姆的儿子,从小跟姐妹俩一起长大。 ——也是让我的家人无一生还的罪魁祸首! 出事那天,爸妈和妹妹被弯道突如其来超出的豪车撞得支离破碎—— 看着眼前的惨案。 他竟慢条斯理的下了车,放肆地笑起来: “死人了?活该,谁让他们挡我的道?” 可我当年明明拼尽全力将他送进了监狱。 如今他怎么会在这儿? 我心里发冷。 眼前闪过爸妈妹妹的凄惨死状,呼吸越发困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