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爷是个阉人。 后宫嫔妃被他玩死了大半。 我是命最硬的那个。 那天宫里来了个异域神医,说能还万岁爷雄风。 他高兴极了,要封我当皇后。 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他却大笑着让人抬上来数十口棺材,里头个个躺着我的亲族。 “治好了朕的病,这回你们萧家可是立大功了......” … “啊啊啊!” “不要!救命,救命啊!” 如往常一样,乾安殿于深夜传出女人凄惨的叫喊,而后便是鞭子和长棍击打在皮肉上的悚然之声。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老太监领着几个抬草席的将士走出来。 瞧见我,立刻变了笑脸。 “这小贱蹄子不识趣,被陛下看上还左推右拒的,连个伺候穿衣都做不好,这不,没打两下就咽了气。” 哪里是伺候不好。 分明是看见傅闻寅骇人的那处吓到后,被那个疯子折磨致死。 “乱葬岗堆满了吧。” “姑娘这是哪里的话,能承陛下恩宠,是他们的福气。” 我冷冷嗤笑。 “和欢,给朕滚进来!” 傅闻寅骤然大喝。 老太监抖了抖,“您还是快些进去吧。” 饶是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进门被傅闻寅踹到地上时,我还是吃痛惊叫,紧接着又被他掐着脖子提起来。 “在外头跟那些老东西说什么?来了这么久不肯进来,连你也嫌弃朕了吗?” “奴婢不会。” 我强忍着疼痛,像从前那样凑过去亲他安抚他。 “很晚了,明日还要上朝,还是让奴婢伺候您洗漱宽衣吧。” 傅闻寅终于松开了手。 奴仆们鱼贯而入,收拾完狼藉的地面后,又抬来浴桶。 我拿着丝绢细致地给傅闻寅擦洗身子。 手往下伸的时候被他按住。 “朕登基六年一无所出,这几天上的折子全都在说皇室凋零,让朕选妃充盈后宫尽快诞下皇子。和欢啊,你说他们是不是已经知道朕是个天阉,故意羞辱朕呢?” “奴婢连字都不识,哪里能懂前朝之事。” “呵,你倒是把自己摘得干净。” 我没回答,只低头继续往下擦。 “你给朕生个孩子吧。” 傅闻寅突然跨出浴桶,蛮横地抱起我扔到床上。 水溅了一地。 “陛下——啊!” 尖锐的玉器狠狠刺入身体,疼得我浑身抽搐。 想要抗拒的本能在过往无数次痛苦折磨的阴影下被硬生生压平。 “开始吧。” 傅闻寅攥着头发将我按到他胯下。 那里狰狞可怖,是只看一眼都会翻江倒海到吐出来的程度。 “是,陛下。” 我应着,乖顺地伸出舌尖...... 直到天际泛白,这场酷刑才堪堪结束。 我像条死狗一样躺在床上,任由傅闻寅揉捏着平坦的小腹。 “你说,若是朕把这里剖开,从外头弄个孩子塞进去的话,是不是就能堵住那些人的嘴?” 我浑身一僵。 “陛下莫要说笑了,剖开肚子人肯定活不了的。” “倒也是。” 傅闻寅将我紧紧抱住,“这偌大的后宫只有和欢能让朕开心,朕可不能为了个孩子失去你。” 说是如此。 我却知道,他是真有这个打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