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死后第五年,前男友带着亿万美金回国。 找到我生前工作的地方,将两卡车现金倒在校长面前。 “童言是在你们这里任教的吧?” 他伸脚踹在钱堆上。 “让她现在沿着操场跑圈再学狗叫999次,这些钱就都归学校。” 校长搓着手,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不知是因为高温还是紧张。 办公室里其他老师低着头,没人敢接话。 “怎么?不想要?” 沈怀延眯起眼,语气危险地压低。 “还是说,你们觉得我是在开玩笑?” “不、不是。” 校长擦了擦汗,终于艰难地挤出几个字。 “您说的那位老师,她、她已经......” “已经什么?” 沈怀延猛地逼近,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她已经死了。” 空气瞬间凝固。 沈怀延的手微微颤抖,指节泛白。 他死死盯着校长,仿佛要从对方脸上挖出一个谎言。 “死了?”他重复了一遍,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校长硬着头皮点头:“五年前就走了。” 沈怀延的呼吸骤然加重,胸口剧烈起伏。 他猛地转身,一拳砸在墙上,指关节渗出血丝。 “怎么死的?” 他咬着牙问,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 校长吞吞吐吐:“听说是病死的。” “放屁!” 沈怀延暴怒,一把揪住校长的衣领。 “她身体比谁都好!怎么可能病死?!” 校长吓得脸色惨白,支支吾吾不敢再说。 接着沈怀延的眼神骤然阴鸷,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声音却低得可怕: “怎么,她是不是都跟你们睡过,所以你们才不肯把人交出来?” 校长和几位老师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沈怀延见他们沉默,眼底的暴戾更甚,猛地一脚踹向校长的椅子。 木椅“哐当”一声翻倒,校长踉跄着摔在地上。 “说话!” 他低吼,声音里压抑着某种濒临崩溃的疯狂。 校长颤抖着爬起来,结结巴巴道: “不、不是,您误会了,童言她是在一场很有名的——” 沈怀延一把揪住校长的衣领,将他狠狠抵在墙上,眼神猩红。 “你是想说,她是有名的‘浪女’?嗯?” 校长吓得直摇头,喉咙里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 “不,不是。” “闭嘴!” 沈怀延猛地松开他,后退两步,胸口剧烈起伏。 接着又像是被什么刺痛了一般,突然笑了,笑声里全是讥讽和自嘲。 “我早该知道她那种人,怎么可能安分?” 他转身,一脚踢飞地上的美元,钞票四散飘落。 夜晚,水晶吊灯的光芒洒落,将整个宴会厅映照得如同梦境。 香槟杯碰撞的清脆声、宾客的谈笑声交织在一起。 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香水味和鲜花的芬芳。 我飘在半空,望着那个曾经熟悉到骨子里的男人。 五年了,他比记忆里更加成熟。 眉宇间的锋芒被岁月打磨得内敛。 可那双眼睛依旧深邃得让人心颤。 只是,那双眼再也不会为我而亮了。 “感谢各位今晚的到来。” 他站在台上,声音低沉而温和。 指尖轻轻敲了敲香槟杯,示意众人安静。 全场目光聚焦,而他身旁,站着一位穿着白色礼裙的女人。 正是他的未婚妻。 她妆容精致,笑容甜美,挽着他的手臂,姿态亲昵。 “今天,除了庆祝公司的成功,我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宣布。” 他顿了顿,目光温柔地看向身旁的女人,嘴角的笑意更深。 “我和小薇的婚期已经定在下个月。” |